小胖子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事还真怪自己,于是涨红着脸道:“这教训我记下来,咱们再来!”
游戏继续,才将桌上的弃牌和卡牌堆洗了一遍,还没开始发身份牌,就听外面一人直接走了进来,没到门口就大声喊出来。
“兄长恭喜啊,小弟来给你贺喜了!”
原来是陆谦到了,他与之前那个林冲自幼相交,两人可以说是熟的不能再熟,因此林伯也没有进来通传,直接放陆谦进来了。
林冲起身道:“贤弟来了啊,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阳武县伯,茶酒班祗应殿侍指挥使,武略大夫刘伟雄。”
林冲将刘伟雄介绍了,得知是林冲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刘伟雄也站起来很热情的打了招呼。
看到刘伟雄和林冲言笑晏晏毫不见外的样子,陆谦一下愣着了,合着林大哥和刘伯爷刘国舅这么亲密了?
林大哥行啊!不声不响的就和刘伯爷攀上了关系,而且林大哥有一条外海的门路,手上这么多好东西竟然也不告诉我。
看来林大哥这是跟自己见外了啊,还是说发达了就忘了老兄弟,陆谦心里一阵失落,但还是满脸堆笑的说明了来意。
原来刘伟雄献宝时高俅也在,知道林冲有条海外的门路,又有许多新鲜的玩意,想到林冲之前是自己府上出去的,而且又对自己恭顺得很,于是高俅就做了个顺水人情,为林冲说了几句好话。
回到太尉府后,高俅就让陆谦来找林冲,一方面表示一下自己的功劳,一方面又责怪林冲有这样的好宝物怎么不知道送给他,让他进献给官家,怎么白白让刘伟雄露了脸。
当然高俅当然不会说的这么直白,当着刘伟雄的面,陆谦也说的很隐晦,但林冲又怎么会听不出高俅的意思。
林冲心中冷笑,尼玛,这是还把自己当他的家奴看啊,老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林冲,再说就冲你对我的态度,老子也不欠你什么。
林冲和刘伟雄对视一眼,哈哈笑道:“高太尉误会了,我与刘兄相识,也是实属偶然,而且那琉璃宝镜也不是我送给刘兄的,是刘兄在我这里花一千两黄金买的。”
刘伟雄微不可察一愣,然后也哈哈笑道:“就是就是,据林兄弟所说,这琉璃宝镜可是大食皇宫所用的宝物,能运到汴京来实属不易,林兄弟手里也只有两面,也是林兄弟看得起我,这才肯割爱卖给我一面。”
刘伟雄的意思很明白,这宝镜也是我花一千两黄金买来的,高俅想要,拿一千两黄金来买吧。
可陆谦的眼睛却亮起来:“想不到兄长手上竟有这样一条直通大食皇宫的门路,想必日后这样的好东西还会源源不断吧?”
林冲一怔,心说难道高俅这厮也想经营这门生意,还是想让老子给他送好处?
果然,见林冲满不在意点点头后,陆谦又道:“不知兄长可愿在汴京城经营出售这些海外新奇的好东西?”
“是啊,怎么了?”林冲装傻充愣。
陆谦两眼放出光来:“恩相的意思是说,若兄长愿意在汴京经营这些新奇的好东西,恩相愿意提供帮助,包管其他人不敢来打主意。”
林冲心中冷笑,高俅要提供帮助,那就是要一起经营了?包管其他人不敢来打主意,那意思也就是说高俅要独占这门生意,不让别人来染指,他一个人就能吃定我了?
呵呵,他以为他是谁!
林冲呵呵道:“贤弟回去告诉太尉,就说不劳太尉费心,林冲已经找好合作伙伴了。”
陆谦一下又愣了,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卧槽,兄长这是在拒绝恩相吗?恩相愿意给兄长做靠山做后台,兄长竟然拒绝了?
陆谦呆呆地看林冲,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位从七八岁起就相识,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兄长了。
现在的林冲模样没怎么变,可是气质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林冲气质沉郁内敛,眉头总是不自然是锁着,每说十句话总要唉声叹气两声,凡事也总是习惯的低头,妥协,退让。
可现在面前这个林冲却说气质锋锐逼人,神采飞扬,说话做事充满了自信,甚至还有一种睥睨众生的高高在上,恩相的好意,他竟然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他难道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得罪了恩相对他有什么好?他难道不知道恩相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吗?
陆谦整个人已经怔住说不出来,刘伟雄见气氛有些不对,就笑呵呵道:“林兄弟说的没错,这合作伙伴就是兄弟我了,来来来,我们继续游戏,陆兄弟你刚来不会玩,在旁边先看说明书,看我们玩两局就会了。”
游戏继续,果然旁观了两盘,陆谦就说已经会了,林冲就让顶替曹正上了牌桌。
这厮开始还有些郁闷和失落,玩了两局也想通了,他觉得林冲有刘国舅做后台,确实比让恩相做后台好,至少刘国舅是个厚道人,胃口几乎没有,林冲和他一起经营产业就能多分很多利益。
只是林冲因此得罪了恩相,难保恩相不会报复啊,到时候靠这个笑嘻嘻完全没有一丝心眼的刘国舅能护得住你么?
唉,林冲啊林冲,你真是失算了啊,不过看在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份上,我陆谦还是帮你一把好了,回去对恩相说几句好话,就说你早就与一众权贵谈好了,也算还了你的人情。
陆谦趁着气氛又融洽起来,笑嘻嘻道:“兄长,你现在做了茶酒班应殿侍的副指挥使,正七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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