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嘴上安慰着卢鱼,“别想太多,我现在在想怎样能让那本书让人找不到我们还能用上。”
卢鱼听了白水的话,一个念头脱口而出,“不如你全背下来?”
白水俊美的脸上尽显懵懂,最后拿手指指了指自己,“我一个人?”
卢鱼看了之后点点头,“不然呢?你很多做菜的专门用语我都不懂,就怕我这脑子再记错了。”
白水沉默良久,想着这个办法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即不会被人拿到原本书籍,又能从书上获益。
但就当白水掂量着这书籍的厚度时,他懵了,这么厚要多久能背下来。
卢鱼看着白水苦闷的脸,上前跟着一起翻看,翻着翻着就蔫了,“这书真厚,咱们还是别背了,不然我去地窖再挖个洞,把这书藏起来,你看咱家银钱被我藏在地窖里都没人发现呢。”
白水摇摇头,面色严峻,“这钱丢了咱可以再赚,若是这本书被白家知道了,并偷走了,恐怕我们就对不住留下这书的人了。”
从心而论,白水不想把这本书暴露给白家,一是因为这本书的主人是白母,他们白家没有权利获得,二是白家那几个恶人若是获得了这本书那岂不是要称霸世界。
那唯利是图的白父,还有那无恶不作的傻子白玉,阴险狡诈的刘氏,这三个人若是再有这秘籍加成,当真无法想象。
思及此,白水咬咬牙对卢鱼说道,“我来背下它吧!”
卢鱼看白水那痛苦的模样,用手把白水手里的书拿了过来,仔仔细细地从开头翻看到后面,惊奇说道,“白水,这书后面的大部分全是图,而且是雕刻菜肴的图。”
白水见状,凑到卢鱼身边看了看,适才发现这本书虽然有一定的厚度,但大部分书页全部用来绘制描述图片,这样一来当真给白水减轻了不少压力。
“这样我还能轻巧轻巧。”白水松了一口气。
“嗯,而且我可以帮上忙。”
“怎么说?”
“你别看我记不下文章字句,但是形象的图形之类的记得非常快。”
有了卢鱼这句话,白水心里乐开了花,果然还是自家卢鱼给力,他们二人从晚上开始就掌灯夜读,饿了吃饭渴了喝水,就是从未踏出过家门。
如此循环往复有了三天三夜,白水适才与卢鱼将整本书记了下来,并用一整天的时间,将记下的东西进行实战演练,基本过关,白水和卢鱼可以完全脱离书籍,配合着做上一桌的好菜。
吃过饭,白水将书籍痛快地扔进了自家灶坑里,和卢鱼眼看着这本书在烈火的侵蚀下从完整幻化为灰烬。
但愿这个魔咒一样令人眼红的书籍,将所有的不幸一并带走。
春天来的快,如今万物沉浸在春日暖阳中,太阳照的万物生机勃勃,田埂间已是新绿一片,有的农田被农民耕犁得井井有条,到处充满着生和希望。
白水与卢鱼一同上地播种,按照之前白水做的决定,这次他家种的谷子占了一大半的农田。
谷子去皮磨好,便是金黄的小米,小米是滋养佳品,比起包谷卢鱼更喜欢吃小米类制品,这些白水都记在心上。
“种得是不是有点多?”卢鱼弯下腰将种子用土盖好,继续紧跟白水脚步。
白水在前面没来得及回头,不慌不忙说道,“没事,多了咱就卖了。”
“哦,你慢点我跟不上你了。”
“好嘞!”
白水和卢鱼的耕种方式同其他人家两口子种田方式一样,白水先是弯腰在田垄上挖好洞,卢鱼则在身后将种子种下,顺便弯腰用手将土埋严实了,两个人一前一后,颇有顺序,在远处看尤为和谐。
“我的乖外甥诶。”齐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如今正站在小道上双手叉在腰间,吆喝着在远处沉浸二人世界里的白水和卢鱼。
“是不是有人喊我了?”
白水忽然停下动作,回过身子想要看看身后到底是谁在喊自己,却一时间忘了自家鱼在身后,卢鱼更是一时间没刹住闸,直接撞进白水怀里。
此时,卢鱼耳朵尖又红了,面上却故作淡定,数落白水,“你看看你,回头也不告诉我,我要是把你撞倒了,咱俩这地就白耕了。”
“我这不是忙忘了,放心你撞不倒我的,撞坏没有?”比起任何事,白水更担心卢鱼是否受伤。
“没有,你快别抓着我了,你看人家都到这找你了。”卢鱼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白水的怀里出来,心里想着自家白水这力气怎么越来越大。
齐鲁一走近就后悔了,这白水怎么这么护夫郎,两个人总是腻腻歪歪的,看得他这孤家寡人也想找个伴儿了。
齐鲁轻咳一声,“你俩这是在种地还是?”
“当然是在种地,话说大叔怎么找到这来的?”白水将齐鲁往小路上引,他不敢保证齐鲁在他刚犁好的地上再多走那么几圈儿,他的地是不是需要再重新弄一次。
“你该称呼我为舅舅。”齐鲁不厌其烦地纠正,顺便解释道,“我去一品斋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们了,就想着按照萧公子提供的地址来荆川寻上一寻,路上遇见乡亲,他们说你们在种地,这不我就来了。”
白水点点头,看一旁卢鱼正在用树枝清理农具上的湿润泥土,想起卢鱼那日嚷嚷着要吃的菜,白水便对着齐鲁说道,“舅舅既然来了,就跟着我俩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回家的路上齐鲁见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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