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焱捏着玉簪的手颤抖不止,似要将其折断一般用力,慢慢地,力量却越来越弱,最后竟动也不动,他摊开手掌,去看掌中簪,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挡了眼中的一切。
半响,沉沉之音终是飘散而出:
“我这就进去,你退下吧。”
宫远山一揖道:“那在下便告辞了。”
说完,绕过宋焱向回廊那边走去,擦身而过时,他竟在此人的身侧低低耳语了一句,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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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焱推门而入时,吴铭睡得正酣。
在吴铭所有表情中,他最喜欢看的便是这个睡得天昏地暗,嘴角挂满口水的憨憨模样,这个样子实在太甜美,太宁静了,让他有一种能永远这样下去的感觉,那时在东一村他经常看着看着,自己都能笑出声来。
而如今同一张脸孔,同一副模样,他却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心境。
明明是他亲手结束了那段甜腻的田园时光,又是他亲手斩了情脉断了缘分,还炮制出一个极为伤人的谎言,在自己在乎之人的心上重重插下一刀……
既然当初狠心做下了一切,如今又为何要后悔?!
无论对错,他早已不能回头,无论爱恨,他早就没了资格。
后悔?
太奢侈了。
他用手遮上眉头,低笑出声。
那里面沁着悲苦,融着哀伤,难以掩藏,飘散不去。
……
…
一阵暖风拂过窗棂,洒了一地的桃花碎瓣,将床帏幔帐逗弄得飘飘而舞。
床幔飞荡下,一枚绿色头簪就那样静静地摆在吴铭的枕边。
血迹斑驳,残破不堪。
62.
“你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将玉簪还我了?”眼前的宋焱脸上是少有的贱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
“那当然了,到我手了还想讨回去?”吴铭佯装愠怒,大喝一声:“别做梦了,门都没有!”
宋焱眼波流转,笑得情深意浓:“那便好好收着罢,权当是本王的定情之物了。”
吴铭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美滋滋地打开它,里面那枚翠绿镶金的头簪,晶莹剔透,纯洁无暇,好看死个人了。
忽然,不知从哪里生出一双大手,从后面紧紧将他抱住,热气吹在耳根,声音淫靡似火:“小妖精,你既然收了宋焱的定情之物,又为何还要留着我的帕子呢?嗯~~~~~~”
这……这声音……
“宫远山,你他妈能好好看看嘛?!这是你的帕子吗?!”吴铭气急败坏,甩着手里的布包给他看:“我谈个恋爱容易嘛我?!你捣什么乱啊……哎???”
不甩不知道,一甩吓一跳,手里的布哪里还是廉价的灰麻粗布,分明是一块上好的雪白绢帕。
“我操!不对啊!!刚才明明是块旧布啊!!”吴铭翻来覆去看手里的帕子,彻底傻了眼。
“这眼神真差!看来还是得接着修,来吧,快点,赶紧脱了~~~~~”宫远山一边说,一边上手去扒吴铭的裤子。
“别,别,别!你等一下,我看得见啊……”吴铭急了,护着裤子,抓着上衫,打起贞操保卫战。
两人推推搡搡还没折腾几下,场景却仿若走马灯般地忽然跳转开来,再定住时,眼前已换成了红漆木门,轩阁小窗,一个人影在门外晃动不止,隐隐约约辨不出到底是谁,而下一刻传进来的熟悉音色让吴铭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那是宋焱。
他轻叩着门,声声唤着,吴铭,是你在里面吗?开开门好么?
他多想冲过去却根本不能,宫远山将他缠得满头大汗,无论他怎么拳打脚踢,疯狂挣扎,就是毫无办法,这个人好似一只巨型的八爪大黏鱼,把他吃得死死的。
吴铭都要哭出来了:“大哥,大哥,你要打炮一会儿我陪你,怎么肏我玩我都随你,现在是真不行,宋焱他叫我……他快进来了,我求你了,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宫远山哪肯轻易罢手,油滑的手指直接探到吴铭的两股之间,插入了那个销魂的秘穴之中,手指灵活地来回抽动剐蹭,好似一条恶毒的小蛇,啃咬厮磨着敏感的内壁,攻击着那个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一点……
如此的玩弄吴铭哪里还能反抗,早软成了一滩泥,他不敢叫,不敢呻吟,连大气都不敢喘,全身汗湿,潮红难耐,他再忍不了,狠狠地揪扯宫远山的手臂,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他要摆脱那个该死的手指,摆脱这个衣冠qín_shòu,可换来的却是更加粗壮之物……
当yáng_jù猛地撞入xiǎo_xué时,吴铭倒抽了一口气,牙龈都要咬碎了,难堪的叫床声终是喧淫了出来,吴铭被撞得一耸一耸,声音都是残破不堪的:“畜……畜生,你……你……又给……我……下药……啊……啊……”
“用得着么?你瞧瞧你自己都放荡成什么样了?”宫远山不紧不慢地揉搓了吴铭的头发,从身后一下一下挺送着腰身:“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不……不是的,哈……唔……你别再动了,唔……我操……你大爷……宫……宫远山!!”吴铭的手空中胡乱飞舞,怒吼着一簇而起,那力道实在太大,竟将床都晃了三晃。
这么猛烈的起床对菊花可没有好处,吴铭嗷地一声疼得呲牙咧嘴。
菊花上猝不及防的一痛彻底结束了那个春梦。
这……这他妈……是怎么了?
吴铭冷汗直流。
完全懵逼。
梦里出现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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