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手感不太好使力,于是都彭捏住烛台切细细的腰,把他提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上。小小的付丧神一下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僵硬地保持着抱头的动作,傻乎乎地扭过头望着自己的主人,看起来就像是强行上手之后被吓得石化的仓鼠。
虽然头身比例有点遗憾,不过审神者还是因为这个反应而满意地长舒了一口气。
对,就是这样的反应才对!果然还是会害怕的付丧神,欺负起来比较有趣。遗憾的是,由于他是个善良的好人,大多数比较聪明的小动物,只需要很短一段时间就会意识到自己毫无威胁性,然后永久性地告别了刚开始羞怯阶段,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害怕他,无论如何揉捏都不会产生任何警惕。
等到差不多涂好了浴液后,都彭把石化状态的烛台切放回了洗手池。回头看看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得差不多,便倒好浴盐,放上小黄鸭,自己脱了衣服先把自己埋进洁白的泡泡里。
烛台切一直密切地注视着都彭的动向。这是什么意思?太刀青年在眩晕中努力地挤出一丝冷静,思考着……难道说,他不用去那个跟他比起来比游泳池还大的浴缸里被玩了?
虽然他才刚刚被审神者的一根手指摸遍了全身实在很难保持冷静……但还是很快否定了自己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只好磨磨蹭蹭又放慢了速度,尽量延后和缩减自己被蹂躏的时间。
(不要跟他说在此之前他已经被摸遍过了!刀剑的本体被审神者摸遍再正常不过了!也不要跟说他的人形也早就被摸遍了!之、之前他和审神者之前起码隔着毛巾或者澡巾!)
舒适泡澡的年轻人侧过头,看了看垂头丧气的烛台切,不由叹了口气:这振太刀也太粘人了,不等他先开始泡一会澡是什么大事吗?竟然摆出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真是恃宠而骄,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如此明显。
与刚刚认识时相比,都彭也懒得掩饰更多,他抬起手,朝烛台切屈了屈手指,小号的太刀就忽忽悠悠地从水里飘了起来,像一片羽毛一样,浮在半空中向他飘了过来。烛台切又开始蹬腿了,这导致他失去了平衡,在空中翻滚了一圈。
太刀青年不得不伸手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惊叫着求助道:“主、主公大人!”
看得出来,虽然漂浮在空中这件事让他很意外,但烛台切却并没有感到恐惧,似乎已经接受了“跟主公待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试着接受”这条本丸生存法则。于是,都彭满意地举起放香薰蜡烛的烛台,准确地接到了他,把他倒在小黄鸭的背上。
“虽然我是喜欢干净,但你也要相信自己。”审神者无奈又纵容地说,“好了,你的愿望实现了。”
——太郎殿究竟是如何适应这一切,又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愿意一辈子以这种大小待在审神者身边的?太刀青年紧张地趴在小黄鸭上,近距离地注视着水下审神者大到可怕的身体,深刻意识到自己大概也是深海恐惧症的患者之一。
“最近为什么要躲着我,烛台切?”
审神者拨开泡沫,吹了一口气,小鸭子便摇晃起来。太刀艰难地趴在上面保持着平衡,仰望着巨大的审神者大怪兽,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并没有躲着您……”
糟了!在第一时间下意识否定后,烛台切猛然察觉到了不对,果然,审神者都彭很放松地靠在浴缸里,随意地撩着水说,“你可以说……不想告诉我原因,但是,烛台切,我不喜欢其他人对我撒谎——这么快就忘记了吗?看来,你需要受一点惩罚,以便加深印象。”
看到小小的太刀超级害怕的样子,他叹了口气中途抱怨道,“退的胆子那么小,都没有怕我。”
虽然一直都很怕他这一点很有趣,但是如果欺负得太过分了也不太好。审神者托着腮,微微思考了一下今晚晚上接下来的时间,要跟烛台切如何渡过——要知道,击败了虎视眈眈的二十多位付丧神,抢到了第一名的位置,这个晚上如果还过得平淡无奇,那烛台切岂不是会很失望吗?
都彭不想让他的太刀感到失望,他想了想,决定为此做出巨大的让步和牺牲。
“对一会洗完澡后的所见所闻,你必须守口如瓶。”年轻人抬起手,捏住了小黄鸭的脑袋,语气柔和地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泄露了我的秘密,烛台切光忠,我保证,你一定会对此非常、非常后悔的……”
什、什么?当审神者的脸凑过来时,温柔地微笑着强调了“后悔”这个词后,烛台切光忠感觉自己刷拉一下竖起了全身的寒毛。他不怎么玩游戏,但也神奇地想到了三日月殿曾经提到过的那种……一个选项回答错误,剧情支线直接拐入bad end那种惨剧。
不过,需要守口如瓶不能泄露的秘密,听起来也有点像他们所说的true end。在烛台切光忠的胡思乱想中,都彭又梳理了一遍自己的思路。
就在刚才,他临时决定,继续完善自己的半妖人设——到目前为止,他已经给出了加州清光和太郎太刀关于妖怪和半妖的设定,也让前田知道自己朔月的时候会变得虚弱,会被哭哭丸随便推倒。
那么现在……为了安抚被自己欺负的烛台切光忠,让他相信自己的独特地位,审神者决定把自己最大的黑历史自爆出来,让这个付丧神在某一天能够回答加州清光的问题,相信自己的主公并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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