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立衡眼中顿时晕上一层浓厚的yù_wàng,他撑住许涵腋下,像跟儿童玩耍举高高一样,把他的小朋友托举起来,转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坚硬的下体破开许涵收缩不断的xiǎo_xué,凶狠地冲了进去!
“唔!先生,江先生……”许涵失神地叫着,喊着,“还要,用力……还要!”
“够吗?”
江立衡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到许涵跟不上他的动作,只能吃力地上下颠簸,“呜……先生……”
“……够吗?”江立衡又问。
许涵嗓子哑了,他又一次到达顶峰,脖子高高地向后扬成一道弓形的弧度!然而江立衡这次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依然在他体内不断狂暴地进出,许涵觉得自己要疯掉了!他带着哭腔呜咽,“够,呜……够了……求你,求你……”
“宝贝儿,宝贝儿……”江立衡吻上许涵凸起的喉结,然后在下身的激烈耸动与唇间的温柔啃噬中,喘息着射进了许涵温暖的深处。
江立衡抱着虚软的许涵往后仰倒在被单凌乱的大床上,许涵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这样的重量让他觉得舒适无比。许涵喘了一会儿,后头还跟他半软不硬的东西连着,乖乖的也不乱动,软绵绵地亲着他的下巴、脖子和锁骨。
江立衡双手在许涵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摸到刚才过度使用的腰肢和大腿,还给他不轻不重地揉了一阵,让那恼人的酸痛感褪去不少。
“先生。”许涵声音沙哑,带着情事过后独有的性感,在江立衡肌肉饱满的胸膛喷着热气,“你还没有答应我……”
“可以。但是,”江立衡明白许涵在对什么不安,他把许涵的脸捧到自己面前,郑重地说,“我们,是平等的,不存在所谓的上下高低。我允许你去,但不代表我愿意、我想这么做。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尽快回来,好好地呆在我身边。你要记住,你离开的每一刻,都是因为我的妥协。”
这是江立衡的妥协。
原来江立衡什么都清楚,他比想象中更了解自己。许涵怔愣了一会儿,他从来不知道,可能江立衡喜欢自己,并不比自己喜欢他少多少。然后他笑着咬了咬唇,在江立衡颈侧上“啵”地亲了一口,他用脸蹭着江立衡冒了小胡茬的下巴。
“好的,先生。谢谢你,先生。”
“什么先生?”江立衡手来到两人连接处,在那被撑开的薄薄的一层皮肤上轻轻一搔,“说。”
许涵“嗯”了一声,在江立衡逐渐加快的动作下化成一汪春水,他软软地回答,“我的江先生,是我的先生。”
“也是我的江……叔叔……唔啊!”
许涵的调皮没几分钟就给治服气了。
出发去b市那天,江立衡的脸臭到极点。
江立衡给许涵准备好了机票,并亲自开车送他到了机场。许涵一路上都在车里跟江立衡摆事实讲道理,保证一个礼拜至少回来一次,这才稍微摸顺了江立衡的毛。
真到了分别的时刻,气氛沉默了下来。许涵仿佛可以听见离得很近的两人的心跳,江立衡仍然板着个脸,在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不舍。
刚热恋了几天啊就急哄哄地走了?傻不傻?!可自己要求的,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尔反尔。许涵在江立衡唇上嘴儿了一下,强忍着要留下来的冲动,飞快地挥手跳下车。
许涵,你个死心眼儿!真是蠢毙了!许涵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在心里暗自骂道。
43(完结)
实习很忙碌,许涵大部分时间充其量是个打杂的,偷闲的时候能观摩排剧,看着挺有意思。
许涵身上没有多数科班学生那种高傲气儿,也没有现代家庭里宠出来的娇生惯养,年轻的剧团演员爱闹,不知从谁开始拉长音儿叫他小涵涵,一段时间后,所有工作人员都开始“小涵涵这、小涵涵那”地叫他,亲切又热乎——像许涵这样对所有事情都感到新鲜和积极的孩子很招人喜欢。
因为是熟人介绍,许涵暂时没有签合同,到了这儿才知道剧团所谓的一周两天休息不固定,没活儿的时候礼拜几歇都可以,有活儿的话周末也只能加班。第一个星期他就对江立衡食言了,电话里一遍一遍道歉说好听的也没用,通话被那头冷漠地挂断,周六一大早许涵就被过来逮人的江先生拎回酒店,摁在床上打了一通屁股。
“你就特意过来打我?”许涵觉得冤枉,他也很想念先生啊!又不是他不愿意回去的!
江立衡冷笑一声,“路过而已。”
许涵泪眼迷蒙地嘟着嘴,根本不相信,“你欺负人!”
“做不到就不要信誓旦旦,知不知道?”江立衡咬着他的耳朵说。
从那以后,江立衡索性也就不等着他了,想起来隔三差五地就从b市路过,头一个月恨不得一个星期来两回,这下许涵受不了了。以前天天在家待着的时候跟江立衡也没这么腻乎过,江立衡现在找着机会就把人往床上拐,许涵真觉得他家江先生跟原先不一样了,每次都要尽兴,当时是爽,可把许涵累的啊,还不敢反抗。
反抗一回,请假两天。再后来,他一下班看到大门外停着江立衡的车就腿软。
一天晚上,许涵把江立衡伺候舒服了,趴在江立衡身边软着嗓子道尽委屈,好说歹说,才让江立衡松口,答应不休假的时候不再折腾他。
然而真看见风尘仆仆只为和他吃一顿饭搂着过一晚的江立衡,许涵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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