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流霍儿颋覠真的很冤很倒霉。
当中的故事,其实不是滕尔费根这一个不大不小的埴首在正常情况下能知悉的,因为这除了是一桩丑事外,也勉强可以说是一个秘密。若不是流霍儿颋覠对他的仕途多有关顾,甚至可以说是他日后更上一层楼,晋身贵族的最大凭借。滕尔费根绝不会如此费尽心机,甚至是冒险地去打听。
流霍儿颋覠被擒,真的跟他本人没啥关系。
虽然是最高统帅,但由于委任有点晚,加上道路封雪,这位司帅到的有点晚。其时归属他麾下六个主力军团,早已经部署在战区了。加上在占领区的五个可充作预备队的军团,即使不考虑其它屯兵,他可以直接指挥的兵力就超过十六万,而当时在战区的王国军兵力,据报只有四到五万。如此悬殊的兵力差距,以流霍儿颋覠的本事,哪怕不动用预备队,他也有信心在冬季前完成占领至少半个战区的目标。
然而司帅大人没想到,自己的人马还没到大营,前方的哨马就飞奔回来报告——前方大营已破!
彼时六个军团不是结的联合大营,而是分据布阵,所以破了一个营并不意味着其它营也破了,但前方情况未明,司帅大人身负帝恩重托,自然不能轻身犯险,于是他下令返回到占领区内的帝国军营,等到天亮以后,掌握情况以后再决定行止。
直到这个时候,司帅大人也未意识到战况之恶劣,远超他的想象,更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生擒,因为在他身边,除了两个随卫伜外,还有自家的亲卫,以及刹临帝特别拔给他的十二骑帝侧御卫。这帝侧御卫,可是守卫刹临帝身周百鞭之内的近身侍卫,每一名都是帝国军人中的精锐。单凭这些人,就能抵敌上百名王国军,加上随卫伜,那就算遇到上千名王国军,也很难接近得了他。
更何况,与他同行的还有三位法师,两位是由军政部配给的高阶领法师,这是标配给司帅的法术顾问,真正厉害的是第三位,来自帝国内廷佱监的袍法师——这是刹临帝的特赐,刹临帝对流霍儿颋覠的恩宠,真的让其它颋覠都羡慕不已。
可以说,司帅大人身边的这些人,战斗力堪当一整个军团,无论是谁想打他的主意,必然都会死得很惨。
但是,居然真有人打司帅大人的主意。
好吧,总有不知死活的,那就来吧,哪怕是让对方先手,也是无所谓的。
然而对方第一波攻击,就把七百人的队伍彻底分割成前后两截——七条三、四人高的风柱,加上大片的风刃,只一击便造成了相当严重的死伤。
好厉害的法术攻击,风柱跟风刃可是两种法术,而看这法术威力,对方至少有两个领法师!于是军政部的两名领法师立即离队赶了过去。而司帅大人也不敢慢悠悠的后撤了,加速!跟不上的可不管了。
然而才跑了不到一癿地,第二波攻击又来了,还是法术攻击,还是风系法术。
竟然在快马跑一癿路都不到的时间里,解决了两个领法师?这根本不是对等法师之间的战斗啊。
所以帝廷佱监的袍法师必须得出手了,同时司帅大人也把坐下的坐下北国名驹催至最快速度,哪怕这么做会把爱马逼死也在所不惜了。
身为司帅,无论何时都得有知轻重,懂取舍的清醒。
之后的事,就无人得知了,直到一些死里逃生的司帅随扈,逃到帝国军营,大家才知道应该到任却不见踪影的司帅大人竟然遭到了袭击,这个消息把几个好不容易喘口气的军团长差点吓尿了。立刻不顾一切地派出所有人去寻找司帅的下落,甚至冒险潜入司帅遇袭的地方,结果自然一无所获。几个军团长只得硬着头皮上报帝廷,说流霍儿颋覠可能已经力战殉国。
结果消息刚上报,休白里王的使者却带着流霍儿颋覠的消息来了,几个军团长恨不得把使者吊起来狠抽一百军鞭——你娘的就不能早一点来?但他们再恨,还是赶紧把消息上报了帝廷,一边紧守边防,至于是战是和,根本轮不到他们置喙,一切听候帝廷裁处。
所以现在的的西边边防戒备森严,别说二十多个女人的车队,就是一个人想要混出关去,都几乎不可能。倒是凯凯沙盟邦那边,滕尔费根表示还有办法可想。”
凯凯沙盟邦位处米列当王国的南部,也与帝国接壤,数月前也受帝国军的侵攻,不过目前战事已经休止,可以正常通关。不过从帝国接壤处的盟邦境,要回到中加加瓦郡,就算骑堎至少还有两、三天的路,以盟邦境内那民风,这段路上只怕也有不小风险。
“能到凯凯沙盟邦也可以了,剩下的路我们会自己想办法的。”傲纵横还没说话,蒂妠倒先开口了。
我们说话,你一个女人急着插嘴干嘛?滕尔费根看了蒂妠一眼,不过也没跟她计较,因为傲纵横终于说话了。
“那个袍法师,后来怎样了?”没想到,傲纵横首先关心的居然是这个。
“没有消息,应该是战死了,最乐观的估计也是受伤躲了起来养伤。”滕尔费根回答得很干脆
“两个袍法师交手,就算有等级差距,全力防守抵抗的话,也不至于败得这么快吧。”傲纵横好像自问自答地提出了一个疑问。
滕尔费根下意识地了扫视了下四周,似乎要确认无人在偷听,才压低声音道:“据说,袭击颋覠的,可能是半神。”
傲纵横的眉毛以几不可见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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