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顾宥真点了李同垣的一条龙;
第三把,顾宥真又点了陶道士的十三不靠;
三圈下来,顾宥真啥也没干,光点炮了。顾宥真怒了,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y。
他沉下心来,一语不发,双目紧盯着牌桌,第四圈一开始,直接庄家自摸。
陶道士咦了一声,站起来,跑去库房,又搬了两个翡翠做的小腿高的貔貅来放在自己的身后。
李同垣也站起来,又画了一张符箓,啪地一下子,贴在了周鸾的脑门上。周鸾气得眼角直抽抽。李同垣也突然发现不妥,连忙揭下来,然后对着她瞅了瞅,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她的下巴上。
阿秀掏出手机对准周鸾咔咔几张,然后捧着手机笑得气都快上不来。
他俩这一加持,捣鼓得立竿见影,牌桌的风头立转。顾宥真又开始点炮。
顾宥真也不急,双眼跟跑码一样,紧盯着桌上的牌,终于两圈之后,再次自摸。
陶道士奇了,“按道理不应该啊,小先生没出手,今天这牌桌应该不是我赢就是同垣赢,请问小顾先生,你是不是也跟小先生学了两手啊?”
顾宥真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这叫心算和统计学,请不要小看一个学霸的记忆力本能。”
周鸾听完,一把扯掉了下巴上的黄表,逮着李同垣就是一顿花拳绣腿,“居然贴我脑门上,你当我是啥?”
“我,我,我不是揭掉了吗?”
阿秀笑得直抽抽,他们这一下午的麻将打得聚精会神,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天色已晚,外面天都黑了。
阿秀伸头打量了一下天色,“这场麻将打得精彩,为了表示一下奖赏,你们今晚想吃什么……”阿秀刚想说,吃什么我请客。但是她收回的视线,无意中从前面那户人家二楼的窗户扫过。窗口里面是黑色的,还拉着窗帘,只留下一条极小的缝隙,透着极模糊的红光。
阿秀楞了一下,眯着眼睛站了起来,她走到天井中,认真地盯着那户窗口,“老陶,这是谁家?”
陶道士闻声走了出来,“前面这家,好像姓董吧,不过年前刚买了房子,这间老宅好像租出去了。怎么了?”
“宥真,你来看看那二楼窗帘后面是什么东西?”
她这一喊,屋里的人都跑了出来。顾宥真盯着那扇窗仔细看了一会,“有点暗,看不清,我上去看看。”
这种老式的建筑,都是每家人圈一块地,后面起一栋小楼,前面是院子,有些人家为了节省空间,小楼的后墙也就是院墙,但是窗口还是有一段窄窄的窗台的。
顾宥真敞开了老陶家的院门,从天井中几步起跑,脚在墙上两步借力,就串上了那家二楼的窗台,他透过玻璃往里一看,暗骂了一声,回头喊了一句,“同垣,去前面堵人。”
李同垣二话不说,飞奔出门,绕去前面一条巷子的院门。
顾宥真一手攀在窗台上,一手缩进袖子,一圈就砸在了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顾宥真伸手进去一挑,把窗子弄开,人就从窗口翻进去了。
阿秀对周鸾说,“你在这里好好照顾老陶和小杰,我过去看看。”
她飞快地绕到了前面的巷子,可能因为不少人家回乡过年,所以这条巷子很冷清。李同垣没有堵到人,于是先从围墙翻了进去,给她打开了门。
整个院子空落落的,家什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灰,一点人气都没有。
顾宥真在二楼打开了门,对她招招手,“你们上来看看。”
阿秀和李同垣就跑了上去。那是一个主卧室,但是里面除了家具,什么私人物品都没有,所以那些靠墙而立的仪器就显得特别明显。
一个高大的三脚架,一架已经被顾宥真拆下来的摄像仪器,不难想象它的镜头肯定是对准了陶道士家。
“我看过了,这东西挺先进的,具有网络自动遥控功能,能将拍摄到的画面通过网络送到终端。”顾宥真指着那个摄像仪器说。
“能查到它送到哪里吗?”阿秀问。
顾宥真摇摇头,“刚才我一发现,那边就遥控要删除这机器里的内存信息。我立刻就给它断了电,现在里面是否还有影像资料都不好说。而且我现在手边没有仪器,估计等四哥把仪器拿过来,那边早就在网络上清扫掉所有痕迹了。”
阿秀伸手拉开了窗帘,从她站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陶道士家的天井,客厅,还有二楼的阳台,所有一切一目了然。陶道士和周鸾三人正站在天井里仰头向这里张望。阿秀笑着冲他们挥挥手。
“报警吧。”她想了想,既然查不到东西,就交给警方留个底好了。
三个人清理掉了痕迹,退了出来,拨打了110。等出警的人来了,陶道士气愤地在院中指着那个窗口哇哇叫,“这什么下三滥的人啊,拿个摄像机偷窥我,我一个老头子和小娃娃有什么好看的?”
110敲门自然没有人开,翻墙进去一看,果然在屋子里找到了全套的设备,但是没有任何线索。110的人也是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把这些东西都收走,留个记录。
待110走了以后。陶道士让外面的饭店送了几个菜过来,几个人坐下边吃边聊。
陶道士怎么也想不通,“这怎么跟电影里演的一样,用这么高科技手段,不过人家都是抢什么导弹啊,金库啊,才用得上这一招。我一个老头子,这谁能看上我呢?”
李同垣一边给周鸾剥着花生米,一边琢磨,“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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