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洛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最出色’也可建立在事实和数据的基础上。”
新一轮的交锋开始。
“嗯。”单音节的词,对面的人却仿佛一位长者一般无限的包含着。
“你是最好的,我做过调查,从你以前治疗的几个患者,你读研究生时就认识的好友那里打听了点。抱歉,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有压力吗?”欧洛斯继续说着。
汉尼拔嘴角微微上翘,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道,“对你来说,知道我是最出色的,很重要吗?”
“当然,哦,对事不对人,但我总是找最出色的。”她是如此的咄咄逼人。
“即使不是你自己愿意的。”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随意地反问着。
欧洛斯保持着沉默。
“我收到了你哥哥的预约。显而易见,你不愿意和我见面。”如同解释或者是加深刺激,他继续说着明显对方不愿意触及的话题。
“无意冒犯,我觉得我们现在就说这个有点早,这些兄妹关系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么早就谈起这些事情。”欧洛斯略带无奈地说着。
“你觉得为之过早?”
发现对方的重音放在了‘觉得’上面,仿佛明白对方之后会问什么,或者是说为了防止对方继续询问什么,欧洛斯打断了对方的问话。
“不,先别谈我怎么‘觉得’的,我‘知道’那为时过早。”
她打断了对方,并且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所以,你在测试我。”汉尼拔平静地问道。
“我有权利试试你,我付了钱。”欧洛斯理直气壮的说着。
听到对方如此说,汉尼拔并没有生气,而是无奈地说道,“你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试探我。你问我的事,还有我的名声。我认为,在你进门之前,你觉得要我去遵守某种你设定好的规矩。并且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欧洛斯却说道,“这又有什么错,我做了一个‘小调查’,而且我搭乘飞机离开自己的国家,然后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到这儿,并且还付给你可观的费用,虽然这些费用是麦考夫出的。”
汉尼拔耸耸肩表示自己确实受到了一笔非常可观的费用。
欧洛斯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还要我跟你这个完全陌生的人,说出我人生中最隐秘的事情。这里面存在着极大的风险。在不了解你之前,我怎么可能对你敞开心扉说出心声?”
“你现在了解我了?”汉尼拔好奇地问道。他试图把他们之间的话题从他引向她。
“有一点。”欧洛斯笑着说着,看起来甚是谦虚。
“你期待试探出什么?”汉尼拔耐心地问道,“我们怎么才能知道,我有资格当你的心理医生呢?”
欧洛斯神采奕奕地说着,“从你的看法中我自然会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开始吧。”汉尼拔点点头不甚在意地说着。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并且把手机关机,放在了桌子一边。因为工作原因,他很少会关机,即便是在心理咨询的时候,也只是保持静音。
但是面前这个女孩,他有一种必须要全力以赴的感觉。既然要全力以赴,自然要隔绝外界的干扰。
看着对方的动作,欧洛斯笑着回道,“我们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汉尼拔勾了勾嘴角,对于对方隐藏在笑容下的争锋相对,汉尼拔并没有反驳。毕竟对方是他的‘病人’。
他感觉到对方的难缠,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在无意义的话题上和对方拉扯下去,于是直中主题地问道,“冒昧地问一句,你是不是经常想到死亡?”
“每个人都有想过死亡,并想象死亡是如何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但是想象,却不会去做。”欧洛斯给出了最完美的答案,圆滑的避免了所有的麻烦。
汉尼拔用手指微微的敲了敲桌面,细小的动作,连一丝生意都没有弄出来。
即便凭借着身份拿到主动权,他仍然没有办法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然而于他来讲,心理学有意思之处就在于此,探寻,以及解谜。
只是开场地一个简单问题,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看着随意地坐在他面前的女孩,汉尼拔继续问道,“那你是否对死亡有某些具体的想法,或许你会乐意跟我谈谈你的想法。”
“没有。”欧洛斯简单地截断了对方试图深入地举动。
她来美国,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哥哥对她新的恋情的担忧,所以为了躲避对方的唠叨,她答应来看心理医生。并不意味着她会配合自己的心理医生。
她故作疑惑地问道,“以后我们每次见面你都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吗?”
反客为主,仅仅只是几句对话,两人相互抢夺着主导权,不相上下。
“这是不是让你难以接受?” 即使他知道对方会否认,汉尼拔仍然反问道。
“不会。”欧洛斯无所谓地回答。
“那最让你难以忍受的是什么?” 他想知道对方的底线,同样他知道对付对方这样的人,与其拐弯抹角的试探,还不如直接询问来的爽快。既然用温和的方式无法间接接近对方内心深处,那就直中要害。
“或许是被当成小孩子。”欧洛斯开玩笑般说着,就如同想要缓解现场已经剑拔弩张的氛围。
“你有了一段新的恋情,但是你的哥哥们并不同意?”汉尼拔翻了翻手中关于对方的资料,只有一页,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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