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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到?那掉在哪里了?”青皮没有听出疤子语气中的惧意,反倒皱眉思索了起来,难道是掉在外面了。
“咕嘟……哥,咱们家地面是不是用石板重新铺设过了?”疤子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就这样趴在地上对着青皮说道,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他现在腿软,真的起不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自己脑子里面混沌一片,记忆都有些混乱了,觉得自己仿佛处于似幻似梦的环境当中,便对着青皮试探的问道。
“你小子瞎说什么胡话呢,我们家不一直都是泥土地么,在家里铺设石板,那是城里的大老爷做的事情。”青皮听了疤子这话,都觉得这小子是不是被吓糊涂了,怎的说这种话。
“不……不是,你们摸摸地面,这还是我们家泥土地么?”疤子颤抖着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
“什么石板地面……”青皮正想再斥骂疤子一句的,但忽然也觉得不对劲了,用脚在地面踩了踩。泥土地和石板地面的感觉是不同的,泥土地松软,尤其是这几天下雨,哪怕在家里,这地上都比较湿滑。而如今,这地面坚硬板实,好像真的是石板铺设的。
一想到这,青皮的头都要炸开了,身体一个哆嗦,今晚难道真的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他胆子还算是大的,三角眼几人在察觉出不对劲之后,更是不堪,几乎要栽倒在地上。
就在他们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陡然之间,四周升起了一道亮光,黑暗瞬间消失,整个屋子变得亮堂堂的。
几人在渡过了初期的不适应之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然后彻底的呆住了。
青皮疤子的家中狭仄,还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眼前的屋子,却是广阔明亮,前面摆着一方宽阔的红木桌子,两边还架着回避牌,看这样子,有点像城里大老爷的公堂。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就在他们惶恐不安的时候,“啪”的一声惊堂木响,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前面传了出来。
他们抬头一看,不知从何开始,在红木桌子的后面,坐着一个身穿红袍,头戴乌纱的人,看这身打扮,很像是县衙里的大老爷。不过,就是看不清此人的面目,仿佛周身罩了一层火焰似得。
“啊……”几人一把跪在了地上,朝着大老爷磕头如捣蒜。他们不过是一介小不要说大老爷了,看到村里的老爷都害怕。
“报上名来!”惊堂木再次的一拍,把几人的心脏吓得都停了几分。
“小的……方栓……”青皮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而其余几人看他说了,便依次的报上了姓名。
疤子和青皮是兄弟,所以他也姓方,名字叫方柱。三角眼名为王二德,癞痢头叫张全,还有那瘦子,名叫冯鹤。
“方栓,年齿二十有八,嗜赌如命,于弘治十五年,偷邻家钱财半贯,成衣三件。弘治十八年至正德五年,劫道一十三次,抢得钱财总计四贯又三十六文。”方洪拿出《生民簿》,将上面关于方栓的一些罪行给读了出来。
虽然这些事他做的隐秘,但人在做,天在看,始终没能瞒过去。
青皮听了方洪的宣读,只觉得冷汗涔涔,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也只有栓子知道,并且每次都有蒙面,怎么会被人知晓的?再联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莫非真的撞上鬼神了?
“方柱,年齿二十有五,凶横霸道,于弘治十七年,参与械斗,并致一人重伤。弘治十八年至正德五年间,多次伙同其兄劫道。”在宣读完青皮的罪责之后,方洪又读了疤子的罪证。
疤子的嘴唇有些发紫,虽然他气力最大,但胆子却是最小,被大老爷宣读了罪证,只觉得四肢无力,喉咙干涩。
“王二德,年齿二十有五,贪花好色,曾于正德三年,夜入方五家,玷污其女。后见其未曾声张,色胆愈张,至正德五年间,共玷污其女一十六次。”方洪在宣读到王二德的时候,忍不住的眉头一挑,虽然他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东西,但最多也就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之类的,像王二德这种行为,哪怕是他都觉得可耻。
一般而言,普通人家的女子在被玷污之后,都很少主动去找里长举报的,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传出去之后,不仅女子很难嫁出去,便是家人在村里都要受人指指点点的。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助长了像王二德这样的人的气焰。
三角眼伏跪在地上,不住的发抖。自己当初笃定方五女儿不敢把这事给宣扬出去,才这样肆无忌惮,没有想到大老爷这里什么都知道。
看到前面三人都宣读了罪证,癞痢头和瘦子也十分的害怕,尤其是瘦子,面上在惊恐之余,还有着一丝深深的担忧。
“张全,年齿二十有六,因幼年头生癞痢,受尽嘲笑,故生性懦弱自卑。后为自证其胆,曾于正德元年,受同伴唆使,偷窃邻家公鸡一只……”而在读了癞痢头的罪状之后,方洪先是无语,然后有些汗颜了,原来这帮人当中,还混着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呢。
他的罪状方洪读着都感到脸红,姥姥的,老子干的坏事都比他多。
不过,饶是如此,癞痢头还是不住的磕头,嘴里嘟嘟囔囔的,大约是在说一些求饶的话。
“冯鹤,年齿二十有三,多疑狡诈,曾于正德二年,强索他人钱财,不得,故杀人于途。”冯鹤的介绍很短,但是罪行却是最重的,曾经因为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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