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经主死了!”在第二天一早,原本昏迷在地上的护卫,一个个都醒了过来,他们的脑子一阵迷煳,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好好的就昏迷了呢?
而在他们醒来之后,第一件事自然去查看一下经主怎么样了。火然?文???众人一进入房间,便看到了让他们目眦尽裂的一幕,经主躺在床上,此刻已经没了气息,脖子却被管事大人给掐着,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应该是管事掐死了经主。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整个碧柳庄,任何一个人都能杀死经主,唯独管事不会,因为他对于经主最是忠诚,经主对他也最信赖,连一些隐秘的事情都会告诉他。
“呵……”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管事也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在他面前,有一道道的影子晃动着,好半天才看清楚了众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正要询问,忽然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正掐在老爷的脖子上头。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头冒出了冷汗。
而其余的护卫,也是一脸怪异的看着管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人绝对不是管事杀的,但他们相信没用啊,要得白莲教其余人相信才行啊。
“不……不是我,我怎么会杀老爷?是那个神秘人,昨晚一个神秘人来到这里,他还会妖术,这一切都是他干的。”管事一把瘫倒在地上,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大声的争辩着道。
他这么一说,众护卫才想起,昨晚他们好似看到一个人,站在大树的阴影之下,但还没待他们看清楚来人的样子,便昏迷倒地。那不动声色便致人昏迷的手段,确实像是妖术。
但是,还是那句话,他们相信没用,他们只能如实的把这里的情况报上去,让白莲教的上层拿主意。若是替管事说话,说不定上层还认为他们也参与了谋害经主的活动。
大家都不是蠢人,在管事选择自己争辩的时候,一个个都选择了闭上嘴巴,佯装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一看这副情况,管事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嘴唇哆嗦了几下,面色如同死灰。
……
而在那金陵城外的村中,忠叔一早上起来,正要去给方洪开门,他刚刚走到门口,便发现一把大锁掉在地上。一看到这一幕,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便意识到了不好。
他赶忙推门进去,床上没有人,一摸被窝,早就凉透了,说明少爷早就离开了。“这小子!”忠叔勐然一锤自己脑袋,暗恨自己昨晚怎么睡的那么死,难道是安逸的久了?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了?
“老厨子?怎么了?”杜老鬼从另一间房出来,发现了一脸恼恨的忠叔,当即便问道。还没待忠叔回答,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被他给跑了?行啊,这都能跑了。”杜老鬼嘿嘿一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在方洪这个年纪,早就在江湖上晃荡了。年轻人嘛,出去闯闯总没坏事。而且,方洪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这大部分的江湖人都别想抓住他。
“你笑个屁,我这就回趟金陵城,不知道他是不是去找他老爹了,如果不是,我们还得把他找回来。”忠叔朝着杜老鬼瞪了一眼,上一次鸡鸣寺密道,就是他带队的,被陈显荣的人给擒了。现在才过了一天,方洪又出事了,他觉得自己这老脸都没地搁了。
“你不用去,我去就好了,我知道你好面儿,要是小少爷没回金陵城,我们就自己出去找,这个时候,就不要给大元他们分心了。”杜老鬼主动将此事揽了下来。
“也好,你快去吧,我先到附近找找。”忠叔点了点头,方大元如今也是举步维艰,哪怕告诉他少爷失踪了,也分不出人手来。
二人说好了之后,便各自分头行动,他们却不知道,方洪其实也并没有走远,就在这金陵城附近。
“嗖。”在一片山林附近,一只细长的雁翎箭穿过了空气,射到了一只野兔的身上。这只野兔本来正奋力的跑动着,在被长箭射穿之后,在地上连着翻滚了好几下,才抽搐着不动了。
“小公爷,好箭法。”从林边出现了十来道身影,这些人尽皆骑在高头大马上头,穿着劲装,背负着箭筒,手中持着做工精良的长弓。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蓝色锦服的公子,年约二十上下,剑眉星目,俊朗不凡,他的胯下一匹骏马,通体红色,鬃毛迎风飞舞,好不威风。
他的身后,当即就有一人下马,将野兔抓了起来,放在了一个皮带子里面。这个袋子有数尺宽,此时已经满满当当的,放了不少猎物。
“小公爷的箭法,已经有了中山王之风。”边上一个健壮的汉子,满脸的笑容,出声夸赞了一声。
“陈师傅过奖了,我这点粗末技艺,哪里能和先祖相比。”这公子摇了摇头,倒是不在意这番夸奖。
他在说话之时,面上始终带着笑容,显示出了极好的教养。他这样的人,仿佛天生的贵胄公子,打小钟鸣鼎食,方能养出这般气度。
“咳咳……”他在说完之后,忽然咳嗽了起来,面色也有些苍白,一直过了好几息的功夫,才缓了过来。
“小公爷,您的旧疾又犯了,快些回去吧。这野外风大,若是着凉,怕是国公会怪罪。”那陈师傅一看公子这般,当即从马上接过去一件披风,一脸担忧的说道。
“走吧,我们先回去吧。”咳嗽结束了之后,这公子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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