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离低低了说了句,“他是为我好,我知道。”
陆淮在脑子里把想说的话过了一遍,选择了一个不带怒意却有三分责备的口吻,把张离立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说,“别人三言两语就把你说动了,是我还惯得你不够?还是他口才太好?”
张离基本上属于哭完发泄完情绪的大脑空白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听见陆淮又说道,“别人怎么谈恋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别人还是异性恋呢!你也要改变下本性,随大流吗?”
陆淮的台词功底十分厉害,别人说话透出来的情在他这能放大十倍,更别说这会是真感情,几句话说出来说得张离恨不能五体投地,思前想后自己好像真没什么能招架他的本事,只好准备以身相许,上前含上他的耳垂,半是调情半是认真地说,“我任性了,你罚我。”
陆淮这会其实挺想哭的,他强行压抑了一周的ròu_tǐ欲/望原本在碰到张离的一刻已经蠢蠢欲动了,却还被接下来这横生的枝节弄地硬生生又缩了回去。加上实在很累,此刻竟有点意兴阑珊。然而那个任性的小混蛋正想着要用ròu_tǐ讨他的欢心,舌尖不停地划着他的耳边打转,终于又成功地把那阑珊回去的家伙弄硬了。
“去楼上洗干净等我。我把这收拾了。”
张离的本性是对着陆淮耍赖找安全感。陆淮的本性是不能忍受没洗的碗。
彼此都对双方本性了若指掌。于是张离一个字也没挣扎,迈开步子就往楼上走,顺手在楼梯间的收纳柜里偷偷摸索出了前几天新买的熏香蜡烛。
陆淮看了看自己被泪打湿的袖子,相当宠溺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卷起来心甘情愿地处理了下桌上的残余,边收拾边觉得心有余悸,暗想这兔崽子刚才要是忍住了没告诉我该怎么办呢,他要是真的不黏我了,突然成熟理智不撒泼了还真挺吓人的。
这么一略想想就觉得受不了,于是决定把几个碗扔进了洗碗机,手脚敏捷地上楼了。
张离可能是属豹子的,洗个澡竟然没用两分钟,等陆淮上楼进到了主卧,发现他已经以一种“快来蹂/躏我”的身体语言卧在了床上,竟然还能得空找了根领带缠在了自己手腕和床架上,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淮:“……看来你是挺愧疚的。”
张离:“想玩什么别的吗?我都愿意。”
陆淮:“……”
刚才不是还哭呢嘛,从楚楚可怜变成色/情狂魔都不用个过渡……真是天赋异禀,天生一个祸国殃民的货。
陆淮把手放上衣领开始解扣子,边解边说,“我回来就洗过澡了,用你最喜欢的沐浴乳洗的,可是大概被牛腩味盖住了,要不要重新去洗?”
“我草,”张离说,“你以为是个人都跟你一样洁癖吗?你准备让我用这个姿势等你再洗一遍?”
“……”陆淮想了想,觉得说得十分有道理,因为张离本人已经快扭成了一个s型,实在是一刻都等不了了的造型。
随着陆淮的手从上到下解完,张离的呼吸声愈发粗重起来。其实眼前这副身材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可竟然每一次都还能看地脸红心跳起来,尤其是看他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慢慢地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拆开送到自己眼前的时候。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啊!”张离想,“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第28章 教学
成年人都知道一个道理:小别胜新婚。
成年人还知道一个道理:情人之间小打小闹过后的情/事比平日都更为激烈。
如果再有点助兴的小道具,那更是……拆房顶的节奏……
张离闻着那带着柠檬香又混着点牛腩味的熟悉男子气息,心神荡漾到了南天门。而陆淮把数日以来压制着身体的理智完全抛弃了,狠狠地把引诱他的小混蛋以各种姿势强逼到了极限,这位自愿把自己系上了床架的可怜人挣扎着说不要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另一只手被对方用力按住,再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推开身上的人。对方一反从前的温柔,压根不管他几近疯狂的喘息和哀求声,似乎要把他从ròu_tǐ到心灵给驯到完全臣服。
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终于顿悟了一个道理,陆淮在床下面惯着他顺着他,完全是因为在床上面战斗力太强,一根凶器能教训得他不敢再作妖。
“我错了。”张离在说了十来次“不要了”和“救命啊”之后,换了个求饶方式,终于得到了宽赦。陆淮按住他肩膀的手用力抓了一把之后放了,躺在他胸前边笑边问,“错哪了?”
“不该听别人瞎哔哔。”张离喘着说,“把我手解了。”
陆淮抬了抬上身,抽开了领带上的结。张离艰难地翻了个身,“幸好老子明天没事,要不然我微博又得炸了,都得问我腿怎么了。”
“有这么严重?”陆淮伸出手往他身后探,“走不了路了?”
张离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你要不要试试?”
方才还十分嚣张的某攻立即怂了,“我错了,宝贝儿,下回注意尺度。”
张离扭捏了一会,小声说,“挺爽的。”
这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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