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乐夸张地一撇嘴,嘴角几乎耷拉到了下巴上:“你会没兴趣?一听就是在吹牛!咱们可是从小一起打飞机打出来的交情,你什么作风难道我不了解?说句粗鄙的话,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形状的屎。”
陆孝严用鼻子重重“哼”了一声,故意朝旁边微微抬起臀部:“什么形状的?”
林广乐人来疯,手舞足蹈比划着:“来来来,有本事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到你的屁股先!”
陆孝严嫌弃地朝林广乐瞪了一眼,又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几天没挨揍,皮痒了是不是?”
与戴志友、蔡史墨相比,陆孝严和林广乐相处会更加轻松随意一些,开起玩笑也更肆无忌惮。两人同龄,陆孝严只比林广乐大几个月,却一直将林广乐当成弟弟看待。上辈子林广乐虽然没能与他互相扶持着走到最后,可对陆孝严来说,林广乐是唯一没有主动抛弃他、背叛他的朋友,所以陆孝严心里始终藏着一份感激之情。
受到陆孝严言语上的威胁,林广乐根本没当回事:“现在我可不怕你了!再搞武力镇压那一套,我就去找你的‘心有灵犀’,到时候看谁比较麻烦。”
这一次陆孝严没跟他斗嘴,安静了半晌,反而表情认真地叮嘱林广乐道:“阿乐你听着,我对凌希真的没什么想法,你胡闹归胡闹,别随便去打扰人家。他就自己一个人,生活挺不容易的……”联想起白天凌希与人发生争执的画面,陆孝严终究放心不下,又问林广乐,“对了,刚才经过的那个辉途唱片,你有朋友在里面做事吗?”
“你要干嘛?”林广乐不解地上下打量着陆孝严,联系到之前偶遇凌希时的情境,再看看陆孝严神色里掩饰不住的担忧,他很快恍然大悟,“哦,懂了。别着急,你知不知道有个‘六度空间’理论?世界上随便两个陌生人之间只隔着不超过五个人的间接联系。你是想英雄救美查查谁找‘心有灵犀’麻烦?保证三天帮你打听清楚。不过话说回来,我帮了忙有什么好处拿?”
“跟我要好处?”陆孝严伸手就要去扯林广乐的皮带,“这条是我上次从意大利帮你带的手工制品吧,解下来还给我!”
林广乐赶紧贱兮兮求饶:“算了算了孝严,开玩笑的嘛,我跟你哪用得着好处?我们是讲究友情的!”
陆孝严模仿着林广乐贱贱的语气和怂样儿:“嗯,我们是讲究友情的!那好……”他正了正脸色,“有件事交给你去做——帮我找个专业演员,不要出名那种,年纪三十岁上下吧,个子要高,人要英俊,气质要好,最主要是能迷得住女生那款。”
林广乐傻乎乎看着他:“不是吧……你这么快就换口味了?”
陆孝严一巴掌飞过去拍在林广乐后脑勺上:“出门忘带脑子就算了,耳朵也忘带了?都说要能迷得住女生那款,会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凭借着多年来养成的默契,林广乐绞尽脑汁把陆孝严周围的女性角色全都琢磨了一遍,脑子里渐渐有了答案,他试探着问:“孝严,你要找个专业人士去迷住女生,那女生该不会是指ie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不是……是不是也勾引过你?”
陆孝严惊讶地瞪大眼睛:“难道她也勾引过你?”
林广乐咬牙切齿一拍大腿:“可不就是!我怕闹出不必要的麻烦才什么都没说,这个贱人,亏呆头对她那么好!”
“那你上钩了没?”陆孝严想想不觉好笑,他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基佬,林广乐是个彻头彻尾的不婚主义者,ie竟然会对他们两个下手,可见是有多饥不择食了。
听了陆孝严的话,林广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我会上钩?我林广乐会被女人勾去?别忘了,我们家除了钱多就是女人最多,每天晚上凑到一起吃个饭就跟唱大戏似的。我奶奶就扮佘赛花,我老妈就扮柴郡主,什么伯母姑姑啊就是大娘二娘八姐九妹,对,还有林广优、林广美这两朵喇叭花,每天从一睁开眼睛,满屋子女人就围着我团团转,一撅屁股……总之就凭个ie还想勾引到我?我这辈子最恨虚情假意的人,尤其不能忍受哪个伤害到我兄弟,你就说要怎么做吧!”
陆孝严无奈摇头:“你这听风就是雨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做戏做得真,也要循序渐进才行。我姐最近和人搞了个红酒廊,规模挺大的,打算下个月开张,到时候约了好呆头,你也把人一道带来。记住,越是风度翩翩挥金如土越好,剩下的我来安排。”
林广乐忽然又于心不忍了:“唉,想想呆头也怪可怜的,长这么大难得遇上个喜欢的女人,恨不得掏心掏肺对人家好。要是知道ie背着他到处勾引兄弟,他心里得多难受啊。”
陆孝严扁扁嘴,很不以为然:“真相再叫人难过,也比蒙在鼓里受骗好得多。身体里长了瘤子就该及时割掉,毕竟长痛不如短痛,等哪天瘤子长大,要的就是命了。正因为我不想伤了兄弟感情,才专门找个外人来做戏的,你上点心,别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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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受伤这段日子,凌希大多泡在吴老师的工作室里。辉途有个男明星要配合新剧集出几支单曲,吴老师那人手不够,就指派凌希帮忙处理一些音乐相关的杂事。
那男明星唱得还算不错,起码高于一般的ktv水准,唯一麻烦的就是他不识谱,所以几首歌都要凌希提前录出来给他一句一句学着唱。凌希的音域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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