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江卿晚这傻娃还不明白。
于是白芷落十分惋惜地看着她,轻轻叹息道:“那是自然。”
顿了顿,她高深状补充了一句:“万物生灭,冥冥中自有定数。无论是劫难还是机缘,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江卿晚却忽然问了一句:“你相信修士之命,生来便是注定的?”
白芷落方才只是想优雅地装一下大佬而已,却没料到江卿晚却真的将她的话听了进去,于是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你不要当真了。”
……
时间匆匆过去。
转眼间,又是大半个月过去。
此界虽然一日也有十二个时辰,一年亦分为十二个月份,可月与月之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且此处一年的时间也比地球上来得长得多。
故而这半个月下来,江卿晚即便是还想在人前装装病号,为难为难白芷落,却也不敢这样做了。
于是她只好“顺坡下驴”地胡乱吃了几副飞舟上的药师开的药,又被“幸灾乐祸”的白芷落在施了加热阵法,反驱热禁制的大被里捂了三四日,这才得以解脱。
不然即便她本来没什么事,叫白芷落像“炼丹”一样,再多“炼”那么几日后,也要被搞出事情来了。
白芷落与她胡闹,她不仅不气恼,反而觉得这是虎妖是在对她表示亲昵,在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就像一只撒娇的小老虎。
虎妖的年岁在妖修中算长的了,按照比例来看,白芷落的的确确还只是一只小老虎罢了。
这日一早,白芷落照常出门与这些银菊阁弟子打招呼时,听见许久不见的张三对她说:“按照时间来算,再过几柱香的功夫,我们便会到达白羽城。等到我们在白羽城门口将你二人放下之后,你们是暂时休整一番,再去为贵夫人寻医问药,还是直接离开,都由你决定了。”
其实白羽城距离江,白先前离开的那处小村庄并不是太过遥远,若是乘寻常大型客用飞舟,算上中途的耽搁,不过五六日功夫便可。
这小飞舟虽然也是用灵石与阵法驱动的品种,可是论等级,却是远远比不得那种客用飞舟的。旅途中多耽搁些时间,也很正常。
最开始时,这飞舟确实遭遇了好几波不服从听雨阁阁主调令,非要沿着相反方向来截杀二人的队伍,不过在看到飞舟上银菊阁的图样后,皆是简单交涉一番,例行问过几句并没有什么用处的话后,便轻易放行了。
旅途后来的部分,却是安稳极了。连个敢将这飞舟拦下来的都没有。
此时白芷落听闻马上便要抵达白羽城,离开听雨阁势力掌控范围,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可不想同时面对正魔两道的追杀。
……
等到飞舟缓缓降落在一处林间空地上,舟门打开后,白芷落扶着江卿晚,慢慢地顺着铺展开去的阶梯,缓缓而下。
在他们身后,银菊阁的飞舟逐渐升起,打开了匿形禁制,在一片扭曲的光辉中,没了踪影。
白芷落扶着江卿晚,沿着那条横穿空地的小路走了几步,直到确定飞舟已然离开后,才停住脚步,松开抓着江卿晚胳膊的手,轻叹一声,传音道:“观众都没了,就不必装了吧?”
江卿晚将眼前蒙着的白布一把扯掉,掌心处冒出一团淡青色的火焰,将那条白布焚作灰烬,这才轻笑道:“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喜欢这样……让我做你的娘子。
白芷落瞥了她一眼,摊手笑:“对,我老喜欢了,喜欢得不得了。你又当如何?”
江卿晚挑眉,斜睨着这只越来越胆大了的虎妖,扬起调子,古怪道:“我又能把你如何?把你吃了?我的食谱上,可没有小老虎。”
白芷落一听江卿晚叫她“小老虎”,差点气乐,正欲反驳,却忽然皱了眉头。
江卿晚见她忽然变得严肃了的一张脸,疑惑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白芷落一踢脚下潮s-hi柔软,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腐朽气息的地面,喃喃道:“你不觉得这地方的泥巴软的不像话吗?”
随即,她微合双目,灵识离体,穿越头顶林障,遥遥探向树林与旷野交界处,也是小路尽头,的那座城池。忽然间,她双眸陡然睁开,震惊道:“这,这根本不是中土地带核心的白羽城,而是白雪城!”
之前白芷落带着江卿晚穿越无尽迷沼,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才抵达的正道边境,白雪城。
白芷落手中掐诀,欲寻先前那“银菊阁”飞舟踪迹,却是半点踪影皆无!
江卿晚却是二话没说,径自盘膝,悬空而坐。
她先是紧闭双眼,双手落于膝上,指掐莲花。渐渐地,一只巨大的金黄色瞳孔虚影在她面前凝结成型。
江卿晚双眸陡然睁开,目光如电,落在着金黄色瞳孔上。
不过须臾之间,巨瞳上凭空浮现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纹,紧接着仿若被打碎的水镜,转眼支离破碎。
江卿晚吐出一口血,面色惨白。
她双脚缓缓落地,抬头迎上白芷落关心的眼神,低低道:“我无事。只是强行推演飞舟由来时,受了些许反噬而已。”
她抿了抿唇,再叹一声:“我研习推演之道许久,自信连天机都能窥得一二。方才我去推演那飞舟的由来时,初始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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