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在撞破男人跟情妇的j-ian情后,因为x_ing子极烈,当下她就冲了过去跟他们撕扯在一起,但那个面红赤白毫无脸面的男人,被她气得狠狠剐了她好几巴掌。姑娘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x_ing格,她死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日日夜夜去那不要脸的 y- in 妇处大吵大闹,因为爱到深处对男人生不出丝毫恨意,她把满腔的怨恨都放在那女人身上。在长时间的精神折磨下,小姑娘渐渐也不再天真烂漫,变成了个只会在别人背后碎碎念、被男人抛弃了的疯婆子。”
“憎恨那个女人已成为她的执念,数十年如一日,她每天都在想怎么报复她。或许是碰巧,她偶得一方子,里面是关于培养一种虫子的方法。”他y-iny-in的咧开嘴,居然停了下来。
何世宁脸色发白。
“那方子极妙,你知道在这世上有种虫子叫川卜么。它们分雄雌两种,跟人很相似,雄x_ing虫子生来便很冷血,跟雌x_ing*合只为了下代,一旦交配成功,雄x_ing就会立刻离开雌x_ing,相反雌x_ing却非常死心眼,认定了后就不会放他离开,拼命的挽留追随离开的雄虫。人若碰到雄x_ing的虫子,不痛不痒,什么事都没有;但如果是雌x_ing……”他抬眸盯着青年,“善妒的它就会爬进你的脑里,吞噬理智,使人变得暴躁易怒,活活逼成失心疯。”
“这么说吧,若是把雄雌两种虫子放在那对j-ian夫 y- in 妇身上,男人倒是没事,但那只雌x_ing的虫子会开始想念那只离开她的雄虫,会干扰你的思维,让你出现幻觉,分不清现实和虚假。”
“同是女人,那个情妇跟小姑娘一样都很在乎伴侣对自己的忠实,男人肯抛弃自己的娇妻来跟她*合,那可能哪天她自己也会同样被男人丢弃。然而就是这心中的一点点不信任和怀疑,会被虫子完全勾出来,并不断的扩大,同时眼前会不断的出现很多幻象,刺激着神经日夜不得安眠,每当对男人心生怀疑时就会头痛不已,只想把头砍掉。”
“而唯一能阻止这些的,只有把他锁在自己身边,砍掉他的手和脚,蒙上他的眼睛,让他不能走也不能看,如此也许才能令她放下心来,那些依靠怀疑爱人来肆意折磨身体的疼痛才会减少。”
封言善说了一大段话,有些兴致阑珊,“后来那个小姑娘就真的在那二人身上下了蛊虫,终日被女人缠住逐渐对她极不耐烦的fēng_liú浪子,不堪忍受的最终与她撕破了脸面,但那个早就失去理智、疯疯癫癫的寡妇,在一天夜里趁着男人熟睡,亲手把他杀掉,结束了自己身上雌虫对她无休无止的折磨。”
“你说,这样的报复,是不是很精彩?”他勾起嘴角。
“……”何世宁面无表情,“我身上下的,是雌虫么。”
封言善点头,“那赵亭桉好像家里养了挺多这种虫子的,他在每画完一幅画后都会在上面放下它们,当画轴被人打开,里面的雄x_ing虫子会先雌x_ing一步离开,钻进人的身体里。所以……”他开心的笑出声,“尽管很不幸,但何大人,恭喜你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疯子。”
尹陵和赵亭桉仍站在暗室前。
光线稀疏惨淡,映得那人眉目凄厉狰狞。
尹陵从未觉得好友如此令人心惊胆战,他后背一阵s-hi冷,本能的想要离开。
赵亭桉一把抱住他,力气大得惊人,竟将他牢牢固定动弹不得,他埋在他肩窝里,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阿陵,你应该有听说过吧,我母亲是改嫁过来相府的。她这人,虽然没读过几本书,但胜在容貌艳丽,一双桃花眼生的勾人心魄,把那色老头迷得不行,只见了一面就娶回了家。”
尹陵僵硬着身体。
“大家都说她本事了得,丞相自从娶了她,府里的妾侍是一个个的减少,她一人独占后院,儿子也不用跟其他兄长争锋。呵……”他耻笑一声,“他们哪知道是这女人养了一堆蛊虫,总能把那些可怜的女人逼疯。到后来,那老头不就只我一个儿子,剩她一人了么。”
“这么些年,也不知她是养虫养的神智不清还是怎的,变得疯疯癫癫,像见不得光那样缩在墙角不出来。不过我还是感谢她……全靠她那些宝贝虫子……我才可以把何世宁从你旁边剔除……”他勾唇,低喃着侧过头舔吻男人光滑的脖颈,全身都在剧烈颤抖,“阿陵……我终于碰到你了……你再等会……那个贱人……很快就会被我逼死了……”
尹陵青筋暴起,像是再也忍耐不住般,奋力推开他。
一张俊容隐含怒意,他看他就像在看个陌生人,“你给世宁下了蛊?!赵亭桉,你疯了吧?!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你哪来的脸跟我说!”
“呵,怎么……”赵亭桉被他推得踉跄几步,唇瓣被他咬得红的似在滴血,他眉目欲裂,“我就是看不惯他,就是想把他逼死。我爱你爱了十几年,忍着情面不跟你说清,怕你接受不了跟我撕破脸面,我夜夜想你,饱受情丝折磨,想着离你远点或许就不会那么痛苦。谁知才几年,那贱人就跟你勾搭上了?”
他讽笑,“天知道你每次跟我提他时那副情根深种的样子,我有多想把他撕碎。尹陵我告诉你,蛊虫已下,一切都覆水难收。依他那多疑又敏感的x_ing子,怕是你被他囚禁在身边,也缓和不了多久蛊虫对他的影响!”
“你们二人,注定没有一个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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