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燕哭着在电话里说道:“他,他想强迫我,我不知道拿起个什么砸了下去,他,他就不动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别怕,你是自卫伤人。”
韩清推开113的门,一眼看见倒在沙发里头部流血的年轻男人,认出他就是“太子爷”,老板的儿子。
沙发前的桌子脚上,有个染了血的烟灰缸。田海燕瑟缩着身体,躲在沙发后面。
“太子爷”平时嚣张横行,欺负人的事常有,可他老爹一味纵容他,这下他宝贝儿子被人打了,老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老板一脸y-in戾之色,明显是位混黑的人物。
韩清立刻想到了有事找警察。可是这年头,警,察也不靠谱,说不定跟老板一家亲着呢。
韩清不由地觉着,事情非常棘手,一不小心,可能会被整得很惨。
韩清关上门,快步上前,血腥味飘进鼻子,他压抑下呕吐的感觉,手探到太子爷鼻子下方。
谁知男人突然抬起头,血流纵横的脸恐怖之极,韩清被吓了一大跳。
太子爷晕乎乎地掏出手机,一边按号码一边恐吓:“你们两个今天别想走出艳遇,我这就给爸爸打电话,他饶不了你们!”
韩清立刻夺了他的手机,和他扭作一团,不多时,男人再一次昏了过去,韩清大松一口气。
田海燕恢复了些镇定,躲在韩清身后说:“小韩,我们报警吧。”
“还是先不要,现在警匪一家,只手遮天,难免他们反诬陷了我们。试试看能不能私底下解决吧。这样,你先离开艳遇,别回住处,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留下看看情况,一个小时之内我没给你打电话,你就用手机报警,躲得远远的,等我叫你你再回来。”
田海燕犹豫着不动,“不行,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你听话,我不会有事的,抓紧时间,万一这小子中途挂了可就麻烦了,你快点走,我通知经理找人来救他。我看经理是个明白事理的,我跟他好好解释,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再说,周围那么多人,他们还能怎么样我,实在不行,我就见机逃跑了,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事的。”
田海燕还是很不放心:“可是……”
“放心,我这是万全的做法,很可能只是虚惊一场,没我想象得那么恐怖。你快走吧!”韩清给她一个安稳的眼神,田海燕终于咬咬牙,转身出了门去。
韩清松了一口气,热汗几乎s-hi透了衣衫,身体有些脱力,脑子更疼,但是他必须镇定,他再次探了探男子的鼻息,然后摸起了桌上的水果刀,快步去了经理办公室,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然后紧盯着经理的反应。
经理脸色很难看,恶狠狠地盯着韩清,派人去了113,然后拨了个电话,一边等着电话接通,一边问:“田海燕去了哪,居然有胆子动太子爷,你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
韩清忙说:“我发誓,我说的全部是事实,海燕真的不是诚心的,请您跟老板好好解释一下,求他饶了海燕……”
“把他给我绑了!”经理对着一旁的保镖命令。
韩清没料到他们这样明目张胆,大惊之下,急忙转身就跑,门口处的保镖却也向他抓来,韩清在最后一刻迅速地掏出刀子,朝着对方胸口刺去,对方意想不到,急忙闪躲,竟让韩清抓住空子夺门而逃。
韩清玩命地跑着,快要呼吸不过来。听见身后喊打喊杀声,前方晦暗的走廊在视野里剧烈地摇晃,感觉自己像被逼进末路的亡命之徒一样,恐惧却引发了刺激和疯狂。
今夜,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第三章
“艳遇?”
高挑的男人站在价值不菲、极其sa-o包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前,艳丽的桃色灯光落在他戴着墨镜却难掩英俊,然而线条冰冷的脸庞上。
“我说你呀,”贺书文锁好车,绕到傅闲身边来,径自摘掉傅闲脸上的墨镜,看着对方波澜不兴的脸,叹道:“你这个样子,哪像是出来玩乐的人,好歹笑一个嘛。”
傅闲不答话,拿回墨镜别在黑色衬衫的口袋上,和贺书文一道进了“艳遇”的大门。
污浊的空气,狂躁的重金属音乐,颜色恶俗的灯光,或激烈或轻缓摇摆的人们,这就是艳遇的内部。哦不,还有更深度的腐朽。
傅闲毫不停留地从舞池边沿绕过,坐到了只稀落落几个人的吧台前。吧台后面是光线y-in暗的座位区,再往后是包厢。
无聊使然,贺书文听了人介绍,第一次来“艳遇”,还硬拉上了不苟风月的好友。
贺书文和傅闲隔着一个座位坐下,自来熟地对小青年酒保道:“两杯艳遇,谢谢。”
“好的,请稍等。”
贺书文眼光在四周围扫了扫,意料之中,女士们投来的殷切目光,几乎全是冲着身边的友人来的,他不免失落落却也没出息地想着,占个光也是好的。
在什么所谓的二十周年结义纪念日这一天,傅闲破天荒地接受了贺书文的邀请,跟他一起来了他十分不想涉足的地方。他兴味索然地将眼光放在室内装饰布局之上,给出了零分。
“我打赌,不出一分钟,会有人来找你搭讪。这不,来了。”贺书文调整下姿势,坐等看戏。
浓郁还不算刺鼻的香水味飘至,身材傲人、穿着xi-ng感的年轻女郎坐在了两人之间的高脚椅上,短到不能再短的黑裙勉强遮住重点,白生生的两条细长腿优雅地交互搭着,闪亮的钻石吊坠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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