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荣回到武堂将陈歧安排进堂主专用的闭关场所后,就招来负责此事的人问话:“招了没有?”
“堂主请看。”来人将供词送上,其他执事也在场。
左荣扫了一眼便冷哼一声:“好胆子!当我们武堂是死的不成?你们也看看。”将供词放桌上推出去,雷虎等人也一一看过。
“果然不出所料,除了他们想不出会是其他人c-h-a手,他们跟我们武堂明争暗斗也不是第一天的了,只不过他们不该在试炼赛上动手脚。”雷虎恼道,“那个姓岳的也是个没用的,坐在那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了,也没能压得住一路路的牛鬼蛇神,现在倒让他儿子向我们武堂抛橄榄枝了。”
“秋家的那个小丫头也是个心大的,而且心狠,想必云山镇的武堂要被他们秋家压制得厉害吧,倒不如这边的卢家知趣。”
“将这供词送一份去白府吧,这事不能不对他们有个交待。”雷虎提议。
“本该如此。”左荣点头道,立即吩咐下去。
卢家的别院,岳烯沐浴过后一身清爽地出来,看到卢慎雨也关心白日的情形:“查到结果没有?哪方动的手?”
卢慎雨叹了口气说:“想必你心中已有人选了吧。”
岳烯掀起袍摆坐下来,还是露出了些微讶色:“果真是她下的命令?给了什么承诺让武堂的人对自己学员下手,还是白府的人?”
要是林武在试炼中出了什么问题,哪怕最后推到意外头上,可只要白府透露出点意思,那几个人在乌山镇就没有活路可走,别人不是怕得罪白府,而是实在没必要为了这几个小角色跟白府过不去,卖白府一个好是很方便的事。
所以聪明人都不会用如此容易曝露的方式行事,除非利益足够大得让他们去犯险。
卢慎雨为岳烯倒茶:“答应他们离开乌山镇,加入云山镇势力最大的一个帮派中。
岳烯眼里掠过嘲讽:“他们以为离开了乌山镇白府就没办法与他们计较了?想得真简单。看来妙雨妹妹直觉非常准确,她从来不喜欢接近那丫头,事实证明那确实不是个善碴。”
卢慎雨笑道:“小妹倒是非常喜欢白府的人。”白府的三个主子妙雨都非常喜欢,喜欢到想让他将林文追到手,卢慎雨失笑。
“这事该让父亲知道。”岳烯放下茶杯望向青雷宗的方向。
白府,晚饭后白易刚得到娄靖让人调查到的情况,就接到了武堂左堂主让人送来的信件,信件里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钟伟等人的供词。
与白府的调查相比,武堂的处置方法就简单粗暴得多,直接敲开那几人的口,那几个不过是武堂学员又没受过专门的训练,哪里经得住各种威逼利诱,一经恐吓就什么都吐了出来。
白易特地将林文林武兄弟也叫来听,等他们看完供词后问:“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吧。”
林文林武简直不敢相信,这事情居然出自一个与他们年纪相差不大的女人手里,不,还称不上女人,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而且她的吩咐是让钟伟几人直接废了林武,谁能想到表面看上去矜持高傲的少女,私底下会如此狠毒,一个不如意就要出手毁了一个武者的一生。
这要放在林文上辈子,那丫头不过是初中还是高中生,正是花季年龄,她们平日关心的是哪个爱豆和自己的穿着打扮吧,可这里的人,这个年纪却动辄能取人x_i,ng命,而且似乎还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林文觉得自己背上爬起了j-i皮疙瘩。
“舅舅,是因为我连累了阿武吗?”林文后怕的同时猜想秋漓出手的原因,想来想去归结到她对岳烯的志在必得上。
“哥!”林武不同意这种说法,“分明是这种人本身心思恶毒,而且我宁愿她冲着我来。”那也比冲着他哥去的好。
白易勾起嘴角说:“哪有这么简单的,单只是因为你,一时半会儿也动用不了这些人,正好是恰逢其会,她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我们白府制造点麻烦,这次不来他们下次还会寻找机会。阿文,错的是别人,这跟你我没有关系。”
林文明白舅舅这是让自己不要将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舅舅,我懂,”又拍拍林武的头,“不管是冲你还是冲我,我们都接着就是,让他们有来无回。”
“对,就是这话,一次打不怕那就第二次第三次,我会让老金放出话,从明天起拒绝与云山镇秋家的任何交易,商行的任何物品都不出售给秋家的人,私下向秋家提供白氏商行物品的,也将列入白氏商行拒绝来往的名单中。”也许确凿的证据拿不出来指证此事由秋家和秋漓一手策划,但白易和白氏商行需要拿出证据吗?没必要,他的商行自然他说了算,只要他知道这事与秋家脱不了关系就行了,哪怕秋家也只不过是前面的一个执行者。
林文和林武互看了一眼,同觉得舅舅的决定霸气极了,也痛快极了,要顾及什么面子,直接将面上的遮羞布给撕扯开来,省得他们下次再找什么借口来恶心人。
第二天,金诃就在铺子里宣布了这条规矩,迅速在坊市与乌山镇传开,并且向乌山镇外扩散。
许多人不解,白府怎就好好地与云山镇的秋家交恶了?这秋家怎么得罪白府了?
武者的想象力和脑补能力也是非凡的,有人想到还在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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