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睡到自然醒,起来翻了本杂志,过了不久,听见苏如春开门的声音。
“这么快就养足j-i,ng神了?”他微微一笑,做到沙发上,顺手把外套扔在旁边。我故意当着他的面一屁股坐在没有一个褶子的夹棉风衣上。
他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孩子气?”
你个什么都不说的闷葫芦,难道就不知道活跃气氛这一说法么?我暗暗想。
“你不给我回邮件,一条短信都没有,一个电话都不打,还不如杜丽雅想念我。”
“她是你姐姐。”
“那你还是我情人呢!”
我不让他转移话题。“杜丽雅要结婚了。”
“哦?我还以为她是独身主义者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心里有点儿发堵,忙说:“杜丽雅以前曾经交过一个男朋友,她很认真,对那个男人很好,可惜最后还是没能在一起,那个男孩子离开她的理由是,杜丽雅对他太好了,好到他以为杜丽雅是男人,自己是个女人。据我所知,在一辈子没有结婚的名人之中,除了某个无法对全世界任何男人低头的女王,就是极端女权主义者伏波娃,女人啊,即使是坚强到王微微女士那种级别,终究也是需要人保护和安慰的。”
他忽然说:“我忽然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谁?”
“贾宝玉。”
我跨坐到他腿上,逼近他的脸,“喂,找个靠谱的人让我像好么?贾宝玉的人生是在不断的意 y- in 之中度过的,要像也是要像光源氏。”我撇撇嘴。
“源氏公子红颜知己满天下,即使是得到了最完美的妻子紫姬,依旧没有办法拒绝外面的诱惑,只会每天清晨看着妻子的眼睛感到内心愧疚,却丝毫都无法改变自己。”说罢,他点点头,评论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能说,确实像。”
“你明明知道我没有。”
他想必是看见我异常严肃认真的模样,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没有,不用这么强调。逗你一下都不行?”
他这样的人,我怎么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我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其实我刚才只是想说,你和贾宝玉一样对女x_i,ng有一种几乎是天然的呵护和怜爱。”
我把额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感觉他消瘦了许多,“那是因为我的生命之中女x_i,ng占了太多的分量。我一直记得我小时候我在我妈厂的幼儿园和老师打架,把老师打得掉了几颗扣子,胳膊上青一块上紫一块,我不愿意在那上学,我妈把我送到市中心最好的幼儿园,每天早晨骑自行车送我上学。我打遍幼儿园无敌手,最后和堂哥在楼梯上打了起来,我妈被伯母数落,却没有说我一句。我n_ain_ai在我家欺负我妈,我和她打起来,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六年级,是杜丽雅陪我在外面闲逛一下午。我六岁以前在外公外婆家长大,外婆对孩子们严厉,对我确实溺宠,你能明白吗,我最脆弱的时候是这些人给了我温暖和呵护。”
“我不明白,但是可以试着去想象。”他温柔地看着我,他的鼻尖儿在我的鼻尖上蹭了蹭,带着淡淡亲昵的味道,怀抱了里面是温暖清爽的味道,眼神里面却是没有刻意掩饰的忧伤:“我的生命和你的生命恰好相反,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没有任何女人出现在我的生命,我妈她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我爸呢?又从来都不善于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我被欺负了,我考试成绩不好了,也最多只是摸摸我的头。阿姨从来都是遇见了不咸不淡打个招呼,成成又嫌我闷,自有自己的知心朋友。你看,我是不是要想象才能试着明白你说的那种情感?”
他说的平淡,也不带什么感情,甚至说得不甚清楚,掩藏了许多。可是我却能感觉到一些依稀的渗入骨髓的寂寥,因为一个两个三个……的缺席,生命中有了太多的留白,就好像是一幅j-i,ng美的画,因为手头少了几种适当的颜料,只能仓促着调配,用其他颜色替代,即使是作画的人很用心,仔细勾勒完成,装裱之后挂在墙上,不完美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几乎要不知足的想,既然我重生了,为何不让我重生在更早的时候,早一点儿参与他的生命,在他小学时代和他一起上学,应用题不会做一起被留堂,听写不及格一起罚写,考试的时候暗暗较劲,高兴的时候勾肩搭背喝同一瓶水,上下学的时候再班车上做相邻的座位……
“父亲对你很重要?”我试探着开口。
“我们曾经相依为命。”最终,他如此回答。小学时代的就学了课文,父亲是在你拿出成绩时指出你糟糕透了的人,母亲是你任何成绩都会说j-i,ng彩极了的人。我和如春不同于一般的单亲家庭的孩子,我们是从小彻底缺失了双亲之中的一半,所以有了我们x_i,ng格中无法根深蒂固的缺点。
我也沉默了,企图用自己的目光来温暖他。
只是静静的凝视着他,就觉得时光悠远而温柔起来,润泽的黑眸中逐渐染上某次情欲的色彩,然后凉凉的嘴唇压过来,开始了一个深吻。
落地窗漏进来的阳光过于刺眼,我索x_i,ng闭上了眼睛。视觉封闭后,其他的感官更加清晰,他嘴唇中有凉凉的薄荷味,我回吻他,口腔内壁的柔软甜美几乎让我沉溺,然后舌尖突兀地一痛,我感到了血液的腥味。
舌尖被狠狠的咬破了。
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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