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涵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得侵犯,俯下身tiǎn_shǔn着他形状漂亮的耳廓,韩棋呜咽着哀求,周铭涵却一直在他耳边用带着情欲的声音哄道:“乖,再夹紧一点,很舒服对不对?你刚才就很舒服的是不是……”
韩棋哭泣的摇着头,颤着声音道:“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不……”
“不什么?”周铭涵忽然握住他的下身恶劣的问:“不够是吗?”
“啊!”韩棋惊叫一声,抖着身体说:“够、够了……放开……”
“是吗?”周铭涵轻笑一声,又是狠狠一顶,道:“可是我还不够。”
韩棋又是一声呜咽,周铭涵已经力慢慢磨他,等韩棋又s,he了两遍他还没有要s,he的迹象。
韩棋已经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呜呜咽咽的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身体,眼神都涣散了。
周铭涵一边用力顶弄,一边用拇指磨着他分身的顶端,把透明的液体涂满了柱身,两人*合之处水声啧啧,显得 y- in 靡而又sè_qíng。
韩棋的嗓子已经沙哑的喊不出声了,脑袋里混混沌沌的一片,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那两处。
“唔……痛……轻、轻……哈啊……”周铭涵又一下捣在了最酸胀的那一处,韩棋惊叫一声,无神的双眼又多了些神采。
周铭涵趴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诱哄道:“叫老公……”
韩棋眼神迷茫,痛苦的摇了摇头。周铭涵捏紧他快要发泄的下身,接着哄道:“乖,就叫一声,叫了就让你s,he好不好?”
韩棋痛苦的摇着头,额头的汗水糊在眼睑上,涩涩的睁不开眼。下身又被对方紧紧捏住,难受的他拼命想扭动身子,却被对方牢牢压着。
“乖啊,叫声老公来听听,就叫一声好不好?棋棋最听话了是不是……”周铭涵一遍一遍的诱哄着,韩棋伸手想把他的手拿开,却被他捉住一根根的亲吻着。
韩棋脑袋里乱哄哄的,汗水糊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只剩下周铭涵诱惑的声音。
他实在受不了,喉咙动了动,最终压抑而又模糊的喊出了两个字:“老……公……”
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周铭涵却恍如听见一般,激动地眼睛通红,直接一个翻身把他抱坐在身上,自下而上的一顿猛c-h-a,每一下都顶进了最深处。
“呜……啊……”韩棋坐都坐不稳,被对方扶着腰一次次的将那个巨物含进身体的最深处,难受要死去一般。最终在周铭涵的低吼声中,他软软的趴在了对方的身上,下身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抽搐着吐出一滩稀薄的液体。
周铭涵也累了,搂着怀里软软的身体,一边抚着对方光滑的脊背,一边平复着呼吸,最后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周铭涵觉得下壟身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着,舒服的他一睁眼就又眯了起来。然后,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顿时一个激灵。
糟了,昨天晚上太激动一个不小心就把韩棋给办了,还办了不止一次!周铭涵顿时冷汗涔涔,韩棋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然后身体一动,就发现自己下身还被对方包裹着,周铭涵顿时又冷汗了。他昨晚似乎是从前面进去的,他记得刚知道韩棋是双x_i,ng人时特意去问了刘医生这种状况,据说一般这种人两套*殖系统都不会发育完全。那……他昨晚把韩棋那样了,他会不会有事?
这么一想顿时早晨刚有的反应也萎了,忙小心的拔了出来,顿时一股热液洒在了他的大腿根处。韩棋皱着眉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饶是周铭涵脸皮再厚也不由的红了脸。
再一看韩棋身上一片红红紫紫,就连指尖都是紫的,顿时一阵心疼和后悔。再看他脸色通红,周铭涵这才发现怀里人异于往常的体温,慌忙下床帮他盖好薄被。然后披着件睡衣走到阳台上低声给刘医生打电话。
于是这天周氏不仅总经理特助没去上班,总经理也消失了。
韩棋醒来时有些头疼,天灰蒙蒙的看起来像是早晨五点多种的样子,他无力的动了动身体顿时浑身一震酸痛。昨晚的记忆霎时回笼,一点点变得清晰无比。
韩棋顿时脸都扭曲了,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做了?他居然和周铭涵做了?还是他自己同意的!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韩棋无比的后悔和恼恨,虽然那个时候他很迷糊不太明白周铭涵在说什么,可他确实“嗯”了一声。而且他竟然在他手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竟然还哭着叫了“老公”?
韩棋羞耻的扯过薄被将自己连头带脚一起裹了进去,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周铭涵一进来就看见床上的人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抖啊抖,还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顿时吓得放下粥碗就跑过去把那一团抱住,然后一边轻扯薄被一边担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韩棋刚被他抱住时身体就僵住了,周铭涵更担心了,扯被子的手也愈加用力。韩棋却死死地拉着被角,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周铭涵。
周铭涵见拉不开,干脆一个用力就把被子拽了起来。韩棋一暴露出来顿时有些惊慌,再一抬头看见周铭涵脸色又变得爆红。
周铭涵立刻把手覆在他额头上,说:“怎么脸这么红,又发烧了?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又受凉了。”
韩棋恼怒的推开他,想叫他出去,可刚一开口嗓子就如同被刀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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