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推一推北堂尊越的胸口,倦声道:“……得了罢,今天我自己告假,还可以说‘楚王宿醉未醒’,要是你也赖在这里不去了,要怎么说?莫非要让内侍官传话,说‘陛下与楚王一同卧床不起’?嘁!”北堂尊越笑不可遏,坐起身来,命人进来伺候梳洗,一时收拾妥当,又稍微用了些吃食,等吃罢早膳,瞧瞧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出了乾英宫,自去上朝不提。
待得北堂尊越下朝之后,回到寝宫,内殿里面淡淡弥漫着花香味道,床前的绡帐颜色鲜明,再配着细细的珠帘,怎么看都是一派静谧香艳的意思,北堂尊越一时伸手拉开床幔,就见北堂戎渡尚自正窝在床内,蜷缩成一团,衣摆大大撩起,露出白生生的臀,修长的手臂往后伸着,极是费力地试图给自己上药,北堂尊越见他如此,便上前按住,皱眉随口说道:“……往这种地方上药,你自己来怎么可能好使?叫个人帮忙不就是了!”北堂戎渡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想?不过我还多少要些面子,这种 y- in 伤,与其让旁人来上药,我宁可自己动手。”北堂尊越一滞,醒过神来,一时倒也说不出话来,除了自己以外,他决不允许其他人也触碰到北堂戎渡的这处地方,探到那只能让他北堂尊越进去的销魂所在,不然非把那人挫骨扬灰不可,否则只怕要妒忌得发狂,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有些讪讪,便坐在床边,取了药瓶,动手替北堂戎渡上了药,等到弄得妥帖了,便叫人取了干净衣物来,亲自给他穿好。
北堂戎渡一时穿了衣裳,便倚在床头,北堂尊越伸手抱他在怀,道:“……今天朝上有人进言,说是后宫无主,请朕择名门闺秀,入主中宫,立为皇后。”北堂戎渡原本还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北堂尊越的腰带,闻言顿时手上停了停,过了片刻,才眸色微微流转,既而仰头看向北堂尊越,口中淡然道:“……哦?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以前爹你还是汉王的时候,就有人说起过这个,现在却又老调重弹起来,怎么,莫非有人就怎么想给我北堂戎渡找个后娘来不成?”北堂尊越低头在北堂戎渡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笑道:“怎么,生气了?”
北堂戎渡轻哼一声,心中念头一转,突然间就毫无温度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些人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给你进言的是哪个没事吃饱了撑着的,他家要是有闺女,就叫他送进宫里罢,所谓‘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那么,就让他们家的闺女也尝尝呆在后宫一辈子见不着皇帝一面的滋味儿罢。”刚说完,忽然不知怎的又笑了,抚额哂道:“我可真够坏的……算了,当他们放屁就是了。”
两人正说笑间,忽然有人在外道:“……启禀皇上,方才有青宫的内侍监事入宫,欲传信与楚王。”北堂尊越闻言,便随口道:“什么事?让他在外面说。”那人答应一声,片刻之后,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临近,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奴才受少君的差遣,有事报与皇上、王爷:昨夜谢侧妃经太医诊断,已有了身孕。”
第245章 前缘一朝风吹尽
两人听了这话,不由得都是一愣,片刻之后,北堂戎渡才回过神来,出声道:“……知道了。”说罢微微觑了身旁的北堂尊越一眼,见对方面上似乎有些说不清楚的怪异之色,便轻轻地在北堂尊越的肋骨上捅了一指头,说道:“……嗳。”北堂尊越下意识地‘唔’了一声,随即就看向北堂戎渡,皱眉道:“……什么?”北堂戎渡也不太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些什么话,因此顿了顿,才开口问道:“怎么,吃醋了么。”北堂尊越微微别过头去,目光停在床帐上,仿佛突然对上面的花纹产生了兴趣一般,口中只说道:“……胡说八道,朕吃的什么醋。”
北堂戎渡见了对方这个样子,不由得就莞尔一笑,然后凑了过去,在北堂尊越耳边道:“这酸味儿都冲鼻子了,还说没吃醋……当我是三岁孩子么?谁信啊你。”北堂尊越听了,突然间恶狠狠地一把抓住北堂戎渡,将其按在榻上,不管不顾地几把就扯开了北堂戎渡身上的衣物,然后便在那斑印遍布的雪白肌肤间大力发泄啃咬起来,北堂戎渡被他弄得生疼,但却没有反抗,只任凭北堂尊越揉搓着,过了片刻,才说道:“嗳嗳,差不多了啊,真的是挺疼的啊……”
北堂尊越听了,便渐渐停了下来,北堂戎渡见他这一番发泄,简直就像是小孩子心中不快,觉得不解气,才这样胡乱闹人一般,忒地孩子气,因此好笑之余,伸手捧起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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