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夜北堂陨来到这里只是意外,并非是因为暗中跟踪北堂尊越父子所致,此处乃是上回北堂陨与北堂尊越的争斗之处,于是鬼使神差的,不知道究竟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的驱动下,北堂陨在晚间练功完毕之后,就信步来到了这里,在他到了这个地方不久之后,北堂尊越与北堂戎渡所驾的小船才悠悠驶到,以这两人的修为,尤其是北堂尊越的武功已入化境,天下间无人能够藏在周围而不被发现,以北堂陨的武功之高,也不过是因为提前就已在此的这个便宜,而自身又及时敛息隐藏的缘故,才未被人觉察出来,于是北堂陨便无意中亲眼目睹了这父子二人之间的亲密之态,发现了北堂尊越与北堂戎渡那一向隐藏极好的秘密。
[难怪,难怪上次北堂尊越甘冒奇险,亲自赴会来救这小子,原来……又哪里只是什么父子情深!]北堂陨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遥遥望着远处船上的两个人,他神情冰冷,森白的牙齿磕在薄唇上,不知不觉中,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嘴角慢慢出现,随着一点极淡的血腥味从口腔逐渐扩散开去,北堂陨仿佛瞬间被点燃了什么一般,他缓慢地握住双拳,嘴唇紧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在内心深处,一把嫉恨的烈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有什么东西在怒声咆哮,在他看来,北堂尊越完全是自己的私有物,无论是生还是死,那个男人只能属于自己,可以想尽办法地折磨,也可以用尽一切办法将其狠狠踩在脚下,但无论是什么结果,也绝对无法容忍有其他人横c-h-a一脚,在北堂尊越心中占据无法动摇同时也是最亲密的位置,这是北堂陨所不能接受的,相比之下,北堂尊越与北堂戎渡的父子乱l,u,n事实倒是被他完全忽略了。
此刻站在已经略微有些暖意的夜风中,目光死死看着船上两个交缠的身影,北堂陨只觉得心底的熊熊怒火已经快烧透了胸腔,巨大的嫉妒与恨意再也压抑不住,就好象一头疯狂咆哮的野兽,他几乎是本能地将所有的负面的情绪都释放出来,剑上血红的穗子在风中微微荡动,然而,就在这种狂暴的情绪即将冲出脑海的一刹那,心底最后残存的那一丝理智还是控制住了身体,将游走在暴发边缘的男人拉了回来。一时北堂陨没有出声,脸色却慢慢变得难看起来,他在心里盘亘着那被重复了无数遍的名字,双眸当中毫无掩饰地透露出恨嫉交加的颜色,半晌,北堂陨微微扭曲的脸上慢慢出现了趋于正常的征兆,他深深地无声吸了口气,忽然就在嘴角浅浅扯出了一个笑容,无声地笑了起来,那笑容给他俊美的面孔平添了几分魅力,但是却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月色中,男人站在林内,如同黑暗里的蛇,眼中泛出嗜血的光。
却说船上北堂尊越与北堂戎渡二人相拥在一起,此时四下一片寂静,星月灿灿,水波荡漾,当真是一个动人的夜晚,一时北堂戎渡的嘴唇从北堂尊越唇上缓缓离开,他歪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情人,一面将修长的手指c-h-a进对方的发根,轻轻捋顺着那一头光亮如绸的黑色长发。
北堂戎渡这样的举动似乎让北堂尊越觉得很舒服,他微微闭上了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任凭北堂戎渡亲密地爱抚着自己,而就在这时,借着月光可以清楚地看见北堂尊越长长的眼睫时不时地微颤一下,面上是一派惬意之色,显然是完全放松了下来,毫无警惕之心,北堂戎渡忽然发现此刻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手指穿过北堂尊越如绸如缎的黑发,可以触摸到头皮,他的目光落到男人微微露出的一截颈子,又移到了对方毫无防范之色的面孔上,那柔顺的黑发撩过指尖,有些微微地痒,北堂戎渡的手指不露痕迹地滑摩着北堂尊越的长发,意似爱抚,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颈侧的某个地方--此处分明是人体一个极为重要的大x,ue,一旦遭人制住,就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了。
月色依旧,周围水声温柔,北堂戎渡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但身体却无声无息地调整出了最容易发力的姿势,如果此时北堂尊越睁开眼睛,就能够看见北堂戎渡虽然是笑着,但一双凤目中却分明翻涌着暗流,北堂戎渡轻柔地抚摩着北堂尊越的头发,心中反复挣扎着,眼下无疑是非常好的机会,然而他却知道北堂尊越的修为已是深不可测,即使是自己突然动手,也真的没有什么把握……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北堂戎渡马上又面带微笑,眼中原本涌着的东西开始缓缓退去,他一边充满柔情地爱抚着情人,一边端详着近在咫尺的男x_i,ng面孔,这一张脸庞拥有英俊鲜明的轮廓,虽然用‘j-i,ng致’这个词来形容男人不太合适,然而用在这张脸上却丝毫不过分,细腻光滑的肌肤,却并不是没有血色的那种苍白,而是类似于玉石一般的凝润,此时北堂尊越合着眼睛,那上下两排的睫毛又长又密,微微上翘着,被月光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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