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骏已经睡着了。
杨九把他轻轻的推下来,就着水胡乱擦了几下,然后把这人抹干,套上干净的外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罗骏变得这么重了,他架着这人从浴室里出来,竟然觉得有些吃不住劲的感觉。
外边罗骏脱下来的衣物里手机执着的响着,杨九把人往床上一丢,反手过去找出了手机。那个手机上是个香港号码,杨九犹疑了一会儿,看看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脑海里再次响起了那夹杂在水声里的“再等我一段时间”。
他回过头盯着手机,当它再次响起来的时候,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二少,怎么打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接?我堂兄到现在都不愿意在房屋抵押的三十五亿年金贷款上签字,再拖下去可能会出变故,你说……”
杨九压低声音,只问了两个字:“萧客?”
那边人声音一收,警惕起来:“你是谁?”
杨九默然不语,半晌挂断了电话。
萧重涧在客厅里呆了一晚上,杨九知道他在赌气,也不去理他,自己坐在书房里一根一根的抽烟。那烟是从罗骏口袋里摸出来的,还有大半盒,萧重涧推门而入的时候只剩两根了,满房间里都是烟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萧重涧砰的一声把窗子打开,然后反手狠狠的从杨九嘴边把烟夺过来,揉了揉扔出窗外。
“你是不是打算现在就进医院去把自己的肺整个切除掉?”萧重涧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盯着扶手椅里的杨九,“你知不知道切除了肺的人还能活几年?还是你打算用这种方式慢x_i,ng自杀?”
杨九懒洋洋的垂下手,烟雾袅袅中仿佛有一层光在他细长的眼睛里流动,婉转而冷淡。
“萧重涧,”他说,“带我回香港吧。”
萧重涧一下子愣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带我回去么?”杨九站起来,伸手去环绕着萧重涧的脖子,他微笑的表情在弥漫着尼古丁的空气里就像盯住了猎物的艳丽的蛇,“——现在我答应你了,带我回去吧,走吧。”
他哼了一声,因为萧重涧按着他腰的手慢慢的收紧,力道渐渐的加剧,萧重涧的手背乃至手臂上都暴出了青筋。杨九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拧断了,他的呼吸渐渐变重,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凶狠的力道把他强行按了下去,萧重涧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抓住了他的脖颈,然后顺着细白的皮肤揉捏到下巴,一点一点的、不容拒绝的扳开了杨九的嘴。
杨九模糊的呻吟了一声,他的头贴着萧重涧小腹上的衣料,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衣料下绷紧的肌r_ou_。萧重涧的手伸下来,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那早就已经勃 起的欲 望立刻就弹到了杨九脸上。
杨九被迫把那炙热而巨大的器官一寸一寸含进嘴里,大概是因为口腔温热紧 窒的触感刺激,萧重涧粗重的喘息了一声,手指紧紧的板着杨九的下颔,强迫他无法合拢口腔。
杨九在喉咙里含糊不清的抗议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强行压抑着情 欲的喘息。这声音太过c-ui情,萧重涧粗暴的撕开杨九的衣襟,顺着他脊背上的皮肤摩挲下去。
脊椎一般是很多人的敏感线,他能感觉到杨九刹那间绷紧了肌r_ou_,随即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身下闪电般传来。
杨九呻吟了一声,牙齿的尖端轻微刮过yù_wàng勃 起的端口,然后一股更大的力道强迫他深深的埋下头。阳 具抵到了喉咙口,模仿着抽 c-h-a的频率动作着,整个舌面都被迫取悦着口中可恶的阳 具,仅仅从萧重涧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中都能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此刻所得到的愉悦感有多强烈。
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唇角慢慢流下来,极其qíng_sè的顺着被强行抬起的脖颈蜿蜒而下,直到在凸出的锁骨上留下s-hi润的痕迹。
杨九抓着萧重涧外套上的布料,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青白。萧重涧低下头,可以看见杨九细长的手指痉挛一样抓住自己,一根一根的,好像一把攥在手里,就能硬生生碾断一样。
他抓住杨九的头发,深深的把自己c--h-a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把自己s,he在了里边。
“……啊……”
杨九无声无息的软下去,萧重涧一把捞起他的腰,把他深深的抵在了扶手椅里。
杨九唇边还残留着浓稠的j-i,ng 液——萧重涧很长时间都没有发泄过了。他大概还有些恶心和眩晕,萧重涧仔细的用外套把他裹起来,然后倒了杯茶来,就着手喂给他。
“一大清早的发什么情?!”杨九咳嗽着责问。
萧重涧的表情很无辜:“晨勃,这很正常。”
“你丫个j-i,ng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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