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够了?远东青树,加我还三缺一呢,快去。”
“这不还有我和连澄吗?”
“你们兄妹俩牌品不好,不带你们,快去!”
宁连城摇摇头往后院走去,他和连澄从小便在牌桌边玩大的,手艺自然不错,反倒是自己老妈,打了几十年了还那个样子,一输钱就耍赖, 这么多年也不知欠他多少了,还说他牌品不好。
自家那个,手气一向臭,看把他妈今天高兴的,不知要杀他多少银子了。
青树看看手上的牌,犹犹豫豫地落下去,“八万。”
“胡了!”阮新琴手一推,哈哈大笑,“青树,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可连着两天没胡牌了,你一来我运气就转过来了。”
一连赢了四把,阮新琴的心情不是普通激动。
青树面前的牌码只剩下几块,她尴尬地看看身后,宁连城兀自摇着头叹气,“败家女人,败家女人。”从钱包里又抽出一张卡,替给阮新琴去换牌码。
阮新琴一点都没客气,接过去和之前赢的一张放在一起,在桌面上磕磕,跟女婿身后的女儿讲,“连澄啊明天陪妈逛街啊,青树也跟着,这可都是托你的福气。”
宁连城在身后冷笑,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妈,我明天还有课呢。”
阮新琴点点头,“噢,那下次吧……再来再来……”
这一把运气倒不错,上家出了几张牌都是她想要的,可惜最后还是输了。她听见纪远东轻轻叹了口气,抬头见阮连澄正勾在他脖子上,笑嘻嘻地歪着头看青树,“青树,远东送了你这样的好牌都能输,哥哥说得对,你果然是败家的。”
青树微笑。
洗牌码牌,轮到青树出的时候,宁连城忽然从后面伸出手,捏了张牌打出去,又理了下她的牌子,在她耳边低斥,“牌都理不好还学人打,坐过去。”
声音不算大,恰好能被桌上几人听见,阮新琴连忙喝止,“说了不带你玩你就别瞎搅和了,好不容易我手风转了过来你别给我不高兴啊!”
“妈,您宰的可是您儿子。”
“天王老子我今天也宰定了!”阮新琴很豪迈地笑。
这几人哪会在乎那点子钱,在一起说说笑笑图个高兴罢了。
宁连城没上场,开始时不时提点下,有时候她反应慢,就直接圈着她抽牌撂桌上去,虽说都是自家人,他这样也谈不上亲密不亲密,青树还是有点坐不下去。
恰好阿姨来叫吃饭。青树如蒙大赦。
餐桌上阮新琴讲女儿小时候的趣事,多是说给纪远东听的,他认真听着适时淡淡地笑,阮连澄羞得直要捂妈妈的嘴。
“还有一次啊,才刚会踮着小脚走,就去背她大说要上学,一家人怎么哄都不行,最后哭得呀……连城没办法偷偷抱她去学校,上课时塞在课桌下,她呀,就那样也不老实,趁大家起立的时候把连城前边那同学的凳子给悄悄挪了窝,结果人家坐下来没找着凳子直接跌地上了,这还不打紧,把挪了窝的凳子也给带倒了,正好砸在她身上,哎,这下可不得了了,手磕破皮了,头也鼓了包,哭得把教室的屋顶都快掀了,吓得连城再也不敢带她去了。”
“嗯,这事我倒也有印象,她自己也不再提要跟哥哥去上学的事了。”宁军点点头。
“爸爸!你也跟着妈妈笑话我。”阮连澄噘着嘴。
阮新琴感慨一声,看着一双儿女,“你们兄妹感情一向好,现在虽然各自都有了家庭,可不要生分了。”
“不会啦妈妈,我和哥下辈子还要做兄妹的,做哥的妹妹最幸福了!”
“那做妈妈的女儿就不幸福了?”
“哪有……做妈的女儿幸福,做爸的女儿幸福,呵呵,做远东的老婆也幸福。”
一家人笑起来。
“青树,怎么,饭菜不合胃口吗?”阮新琴看着媳妇一小口一小口地有些食不下咽的样子,“青树,不是我说你,这么瘦将来生孩子会很辛苦的,你该趁着现在好好把身体补补,还有你,连澄,你们俩都不许搞什么节食知道吗?”
“妈,我就是看起来瘦,其实身体很好的。”
“是啊,我跟青树一样,身体健康得很,不信你问远东。”
“妈,你看她瘦,其实身上都是r_ou_,”宁连城夹了块r_ou_给她,“有我看着呢,没事。”
晚饭后又拉着青树打牌,两位老人家真是身体好,青树不住地揉眼睛,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打了。
终于阮新琴大发慈悲,说不早了该休息了。
青树拿着包等宁连城一起离开,阮新琴发话了,“青树啊,今晚就在老宅住了,我看连城j-i,ng神不太好,开车不太放心。”
青树只得跟着他,去他原来住的房间。
灯打开,青树有些抗拒地低头闪着屋里的家具,尤其是那张床,一见着仿佛就能听见自己无力地哀号声……
便是在这里,她被他强占了童贞。
从此骨血里都被烙上了宁连城的味道。
第 10 章
那一次之后青树一直有些抗拒这间房子,他在此住了近三十年,男x_i,ng气息太浓,更何况,自己是那样……那样被他夺去的。(就是强j,i,an豁豁豁豁豁……)
“愣着干嘛?洗澡去。”她放在这里的衣物不多,都和他的混在一起,他懒得找,便拿了自己的t恤塞到她手里。
冲泡沫的时候,他走进来,脱了衣服贴过来。她躲着他赶紧冲冲,弄干净了想出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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