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这么牛啊。”安乐想起宁珂张狂的表情,点头表示理解,顿了顿转问:“你说要帮我找萧香,现在怎么样了?”
“你当我神人么?偌大一个城,找个人总是需要不少时间的,无论我的关系网结得多密麻。”
“噢。”安乐鼓脸。
“等我回来吧,这期间也会叫人家盯着的。”牡丹边说边把被子拉起整个盖住头,手灵巧的撩起他衣衫,细细密密的吻上瘦白温软的胸腹,顺手又扯下他的睡裤,拉开腿。
这阵势太突然了,安乐直到胸口r-u首被啃咬时才呜咽一气,回过神来立即挪开身体,又把被单掀开半幅,看到埋首胸前的黑色头颅时脸颊无法控制的泛起红润,手伸到他颈后威胁:“别动!晚点我还要去上班呢。”
“今晚请假吧,明天一大早我要走了,得大年三十才回来呢。”牡丹不无委屈道,又将他扯进被里,压上去耳语:“我差不多一周没碰你了,你都懂得怎么感激我么。”
被子下就这么点空间,他的话数倍放大在他耳边回响,连气息都变得挑逗起来。安乐脸红低斥:“整日无所事事,饱暖了就思 y- in 欲,那是我的问题么?我又没举牌在上面写;官越毋碰,碰则杀无赦!”
“不识好歹,是谁说酒馆很忙很忙,手累脚软腰酸背痛的忙,嗯?”
“那是事实啊!”
“明白了。以后不能再这么股息迁就你,容易捡了便宜还卖乖。”牡丹慢腾腾的边说边把他双手扣向头顶,挤进他腿间,有意无意的以身体偲磨,“莫等闲,白了少年头。这话适用于各个时候。”
“放开我的手。”安乐挣扎,稀薄的空气让人气闷,皮肤上冒出一层薄汗,贴着他温热的身体愈发的黏腻起来,忍不住喝:“官越!放开,热!”
话一说完,便重见光明且又感受到空调和煦的温度。
“真的很热,脸红身体也红了,很漂亮。”牡丹露骨的眼光一寸寸浏览身上这细白透红的身体,长指从额头一路顺滑到肚脐处,旋转几圈由滑到嫩芽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凤眼斜飞停在他闭眼咬牙浮出色欲的脸上,又掠到那抬起的细腰上,赞叹道:“很柔软细滑的身子,古时养娈童都喜欢选在十三岁左右,调教两年到你这个年纪,那就是极品了。”
安乐没睁眼,只冷淡道:“能取悦你是我的荣幸,多亏了你的调教。”
“又别扭了。”牡丹笑叹,伏下身狠狠吮住他嘴唇,热腾腾的深浓的舌吻,掰开他揪紧被面的手环上自己的颈脖,宠溺道:“真是倔到家了,对其他事其他人你都是跟墙头草似的随风倒,对上我时就是无赖加倔,真不知道该荣幸还是该悲哀。是我太好说话了么,嗯?”
安乐闻言,心里沮丧又苦闷,抬身发泄似的狠衔住他的嘴,辗转啃咬,可这略显兽x_i,ng的啃咬维持不到一分钟,就变得专注的含着情欲气味的吮啜,口鼻间呻吟声不断。在臀间x,ue道被微凉s-hi滑的手指拓开时,他仰头抬腰软软开口:“要是呆会儿我不小心睡着了,你要记得帮我打电话请假。”
“不会让你睡的。”牡丹低笑,翻身让他坐在腰上,抽出手指用自己叫嚣着的yù_wàng代替,一股作气冲到肠道最深处后停滞不动,轻缓的揉他的腰部让他放松,轻言:“深呼吸,张开眼睛。”
安乐滞了滞,放软身体,但眼睛依然闭着,头也微仰着。从没在光天化日下做过,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眼下的情形吓到,若黑暗中还好,看不到自然不会去想太多,只凭感触而动。是的,不管他们做过多少次,他心里依然有些障碍,无法坦荡的由心真实的享受这样的j_iao 欢,尤其内心骄傲的自己是被压得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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