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没有做到,还没有方泽辰、方泽旭可以继续来做完这些事业。
“白瑞雪呢?”休沐结束后,方睿轩进入教室,发现上水村的白瑞雪没有来。现在方睿轩已经买好了一个山坡修建筹备书院,小班的教室里就没有几个人,少了谁一目了然。
几个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知道白瑞雪为什么逃课没来。
如此,方睿轩也没有纠结这件事情,只等着一会儿下课后去问一下闻子乐。闻子乐早先在方家学堂的时候,主要是在方睿轩一个班讲课的时候,去看着另一个班的学生。
在保证学堂纪律的同时,自己还有时间在旁边看书。
后来方睿轩见他实在太清闲,比他这个夫子还要悠哉,就将一些学堂中的杂物交给了他。替方睿轩抄写试卷、书卷等这些以前方睿轩奴役孔管家来干的活儿,都慢慢交到了他手上。
学生请假销假事宜都要去找闻子乐,原因清楚只请个一两天假的,闻子乐就能做主,三天以上包括三天的,则要闻子乐先请示了方睿轩后,再给学生答复。
“我们今天继续讲《春秋》中的曹刿论战,这种以弱胜强的战争历史上也不胜枚举,那些战争的指挥者是凭什么能够以弱小战胜强大,对方的失误又在哪里?”过去的三年中小班的学生已经学完了四书,现在该讲解五经了。等四书五经讲完以后,他们也就可以试着下场考取功名了。
春秋是历史上最早的一部编年体史书,孔子当初整理史官资料的时候言道褒讳贬损,不可写明,故只授弟子。而弟子们后来所言互异。左丘明惟恐弟子各安其意,以失其实,为春秋做了注解。之后也有人效仿纷纷为春秋做注,至今流传下来的共有三个版本。
而这三本注解书是都是要讲解的。
方睿轩引经据典讲解完曹刿战术中运用的敌疲我打的策略后,一堂课已经结束了,政治和军事的东西混合在一起还是挺难讲的。
白瑞雪今日缺席并没有向闻子乐请假,也没有找人代请,闻子乐也不了解他的情况。
而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白瑞雪依旧没有来。
第三天的时候,闻子乐偶尔听闻白瑞雪家中出了事情,急忙去方家报告给了方睿轩,方睿轩让他去白瑞雪家中看望一下,弄清楚情况。
第四天一大早,闻子乐吃完早就后,就往上水村去了。
在他到达白瑞雪家门口的时候,正遇到出去挑水回来的白瑞雪。
“小夫子?”白瑞雪惊讶地看向了闻子乐,学堂中的学生称呼方睿轩为夫子,闻子乐这个还没有教师编制的人员为小夫子。
“夫子让我来看看你家的情况,你什么时候回学堂上课。”闻子乐询问白瑞雪道。
“小夫子,你帮我谢谢夫子的好意,我父亲摔断了腿,要三十两银子才能医治,以后也干不得重活儿,弟妹年幼我身为长子又即将成年理应承担起养家的责任。”白瑞雪道。
“孽障,你和你母亲活得好好的,哪里用得上你养家了,你给我回学堂去,咳咳咳。”白瑞雪的父亲听到外边的动静,喊叫道。
“当家的,你别急,狗子只是一时想左了,等他想通了一定会回去的。”白母拍着白父的背给他顺气。
“爹,你喝水。”年仅六岁的白家小妹急忙端来一碗水递给白父。
“爹,我心里有数,你就不要管了。”白瑞雪一边朝着屋中对白父道,一边带着闻子乐往屋子里去。
“你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兔崽子心里面有什么数!”白父气急地道,“你是觉得老子腿瘸了,以后管不了你了是吧。”
“爹,我没有这样想。”白瑞雪无奈地道。
白父受伤的前两天,家中人顾不上白瑞雪,想着缺两天课并不碍事。而等到他们安置好了,让白瑞雪回学堂的时候,这孩子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去了,一心想着做工养家。
这两天还想着去县城找一个账房先生的差事儿,可是他年纪这么小,那个店铺敢录用他。
“你都读了五年的书了,五年了。”白父的声音中充满着无尽的凄凉,在场的人都忍不住一阵心酸。“现在你说不读了,那老子之前的辛苦不都白费了!”
闻子乐帮着劝道,“现在才七月,你去年交的束脩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不管怎么样,先在学堂呆满这两个月再说。”
“小夫子,我也知道读书不易,只是我家现在的情况,我真的没法去读书呀。”白瑞雪眼睛含着泪水道,白父治疗这次腿伤需要三十两银子,若是几年前,他们家咬咬牙根儿这笔钱还是拿得出的,可是由于他要上学读书,家中的积蓄慢慢地消耗了。
白家现在只有十几两的现银,再卖上三两亩的地,钱还是能凑够的,只是白瑞雪下一学年的束脩却是没有了着落。
白父白母想要剩下拿笔治病的银子以后上学后,白父的身子就在家慢慢调养。
大夫说要是照顾修养不好的好,腿有很大的可能会留下病根儿。
“什么没有办法,老子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要把你供出来。”白父上了腿后,心情就有些不好,加上白瑞雪不听话硬是要辍学,更是气急攻心。
闻子乐也跟着白父白母劝诫了白瑞雪许久,无论白父如何骂他白母如何恳求他,还是不肯会学堂去,毕竟他不能拿父亲治病的钱去读书。
若是白父因为他腿真的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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