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起初并不在意这小小的一枚绣花针,一阵风都能把它吹落,又怎么能伤了自己呢?可惜对上东方不败还没有三十招,任我行就改变了之前的态度,谨小慎微的应对着东方不败的招式。
东方不败可以说是用尽了这些年在独孤九剑下培养的最快速度和所有招式,不是没有九y-in真经上面的身法,只是那些东西早就融入了他的葵花宝典里,就算现在任我行真的跟令狐冲联手对付他,也不一定能逃得了好处。
看着东方不败几乎一面倒的压着任我行打,一边的风清扬一脸无奈的靠着身后的铁墙撇了撇嘴,难怪这些年他从来就没断过每天跟自己的比武,原来都用到这来了。自己该同情下任我行吗?瞅瞅东方不败那下手的意思,这就是明显的虐待啊。
风清扬还记得当年终南山上东方不败出手对付那三个嵩山派废物的时候,那时候出手都比现在留情面,那时东方不败意在耍着那三个人玩,没想真的要了他们三个的命,可惜现在不一样了,东方不败对付任我行的招式,完全是用自己手上的绣花针往任我行身上r_ou_最多的地方捅,而且还有那些人体比较容易痒痒或者最脆弱的地方,例如肋下,手指等地方。
看的风清扬有些不寒而栗,不过想想当年任我行给东方不败的那本葵花宝典,风清扬就觉得这样还不是很解气。
那天,是东方不败到西湖梅庄的第一天。那天,等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从地牢里出来以后,任我行及其疲累的成大字型躺在地上,身上全是针眼。
而在外面等了一下午的黄中公等人却意外的发现,在地牢里呆了一个下午的东方不败,出来时居然满脸的笑容,而他身边的那位也,虽然脸色上有些无奈,眼底也有种解气的感觉。
黄中公等四人也不是白痴,自己兄弟在这呆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地牢里关押的到底是谁。本以为教主下去,上来的时候定然脸色太好,他们兄弟四人这些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教主上来不针对他们就好,哪想到教主上来的时候不但没有一丝的迁怒还十分关切的问了问他们四人愿不愿意在这养老。
受宠若惊的江南四友更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位顶头上司,就怕有哪不如他的意。当晚,东方不败跟风清扬就在用完晚膳后歇在了黄中公特意让出的院子里,东方不败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了一句让他们四个尽快给他找一条长一点的鞭子来就让四人退下了,他自己倒是窝在风清扬怀里痛痛快快的睡了个过瘾。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之后的几天里东方不败也持续着之前的习惯,每天不是跟风清扬聊聊今天虐待任我行的招式就是找黄中公谈论谈论琴艺。每天下午东方不败都会跟风清扬一起走进梅庄的地道,狠狠的利用当天谈论的招式,招待任我行一番。
直到来到梅庄的第六天,东方不败终于收到了他之前吩咐梅庄四友寻找的长鞭,以及黄中公珍藏多年的古琴一把,老四丹青生酒窖的陈年葡萄酒一坛,夜光杯两只。
看着面前的这些东西,东方不败有些哭笑不得,他不过打算在梅庄待到向问天出现,可是看着四人殷勤的架势倒像是他要常驻此地一般。
欣然接受了那几样东西,挥退了梅庄四友,东方不败先试了试黄中公送来的那把古琴。听了听音色,东方不败不得不承认这把琴的音色比自己那把相似强了好多。想来也是,能让醉心音律的黄中公心甘情愿拿来孝敬他的琴,能差到哪去?
东方不败这边犹自拨弄着琴弦,现场即兴的弹了一段自己记得那些歌曲。而风清扬也同样悠闲,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坛子,不由分说的拍开泥封倒了两杯红酒出来,一杯放在东方不败面前,一杯自己拿在手里坐下饮用。
等到当天下午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去找任我行例行这几日的虐待时,风清扬身上就多了个装酒的酒壶。
而当天晚上,等风清扬和东方不败离开的时候,任我行不仅颓废的躺在地上喘息,身上原本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一条一条的,细细看去还能看到一些被鞭打过的痕迹。
就这样一直到了第十三天。
耳朵已经听到东方不败在门外的脚步声了,任我行不能说已经习惯了,但多少都有些害怕。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东方不败这十三天来招式每天都在变化,虽然葵花宝典还是葵花宝典的武功,可是东方不败总能利用不同的东西来表现,第一天是绣花针,第二天就变成了细长的钢针,这对于皮糙r_ou_厚的任大爷本不算什么。可惜打从第三天起,这针还是原来细长的钢针,不过钢针上还多了些东西,不是辣椒水,就是痒痒粉,第五天更过分,居然是烈x_i,ng的那啥啥药。
看着满地难受的打滚的任我行,东方不败居然十分不厚道的退到铁链范围外,一脸开心的欣赏起任大爷满脸通红却没处发泄的窘态。
而正难受的满地打滚的任我行甚至听到了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如下的对话:“你说他这么难受,我要不要找个人帮帮他?”这个不用问,肯定是东方不败。
“你打算找谁?”风清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问道。
“本来向问天不错,可惜我现在没处找他去。”东方不败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郁闷。
“向问天?你觉得他们俩在一起,那画面还能看么?”风清扬十分不屑。
“呵呵,那就要看谁有本事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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