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健美c,ao队的小个儿打了头阵,“蹭蹭蹭”地助跑过去,腿一提,头一缩,轻轻松松地就过了关。
其他小个儿们受到了鼓舞,纷纷东施效颦,结果多有一个急刹车停在圈前头,或者连人带架子拍在垫子上的。
班长挥了挥手,指了指健美c,ao男:“不用再练这一项了,就他了,反正表演的时候也就一个人。”
接着要选鱼跃动作的表演者。这个动作其实也说不上有多难,只要有中等以上的腰腹力量,引体向上能做它二十来个,再具备一点基本的协调感,都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动作——加强班大部分的成员都符合这个条件,他们之所以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只是因为慑于那种克服地心引力的恐惧感。
大家低着头僵持了一会儿,班长冲陈可使了一个眼色。
陈可暗暗叫苦,只好默默唧唧地朝起跑线挪动。班长见状大喜,在一边唠唠叨叨比比划划地重复着动作要领。
知道啦!烦人。陈可用念力要他闭嘴。
这时全班的男生都挤了上来,在陈可身后排成一溜,起哄的,鼓劲的,吃惊的,都安静了下来。于雷的手心里冷汗直冒,虽然天气的温度已经足够烤得他满身是汗了。
他暗暗地祈祷陈可不要跳过去,否则下次钻火圈的就是他了!要真到了那个时候,于雷估计自己就真得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陈可站定了,把整个动作在脑子里迅速地过了一遍,他想起了小时候上体c,ao课时玩跳马和双杠的情景。做这种动作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能有丝毫迟疑,助跑就是助跑,起跳就是起跳,只要一个动作拉拉杂杂地做不到位,就全砸了;而且越是害怕,动作就越容易走形,也就越容易发生意外。
他习惯x_i,ng地往后退了两步,舒了口气,开始助跑;在二十米内,他已经达到了可以制造足够惯x_i,ng的速度;最后一步踏在左脚上,他有力地起跳,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而舒展的弧线;他收紧了腰腹,在通过铁圈的时候清楚地感知到了自己在空间中的位置;他手腕的关节处在了紧张的状态,撑地,顺势向前,完美地完成了动作。
身后响起了一片掌声和欢呼,陈可笑着朝他们走去。于雷在他肩上重重地捶了一下:“你小子真他妈的够狠!”
由于陈可的出色表现,班上的其他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气——他们可以从这个最危险的项目中抽身了。不过相应地,陈可也享受到了应有的待遇——不但被免去了洗碗和收拾寝室的劳役,而且也不用跟着大部队整天在地上爬了;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反复地练习,习惯身体和铁圈的位置关系,以保证在最后不会被火给燎着。
到了军营生活的尾声,枯燥了很久的训练日程变得有趣了起来,拉练、打靶、定向越野,加强班的一帮壮小子们都玩得兴高采烈。在越野的时候,他们终于y-in谋得逞,报复了班长一把,扒了他的裤子,抬起来,把两条腿掰开往大树干子上撞,直撞得他哀号遍野,连连求饶。
定向越野之后的第三天,就是阅兵式和汇报表演的日子。
全团十个连队在解放军进行曲的伴奏下依次通过了主席台,张韩是播音员,舒舒服服地站在校长旁边念稿子。
于雷本该站在她旁边,欣赏着难得一见的阅兵式,正得意洋洋地冲李明乐呢。可这会儿,只见他一会儿爬一会儿跑,还拿着把破手枪傻乎乎地在工事后面蹲了半天——这掩护动作做的,真真的是个银样蜡枪头了。
单兵战术表演完毕,一队教官迅速地将工事和障碍物撤去并摆上了最后一组道具,往捆着烂布条烂纸条的铁圈上浇上汽油,点上火。火苗呼地窜了起来,惊得场内一片沸腾。
这是全场表演的最后一个项目,吸引了从上到下所有的眼球。
先进行表演的是蜷身跳跃,紧接着便是陈可的鱼跃式通过。当他的身体完整地从火焰中经过的时候,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十个人穿九个人都极其难看的作训服,在他的身上却显得如此x_i,ng感;刚刚以一个极其矫健的动作脱离了生命危险的男孩居然让所有的观众知道了什么叫“惊艳”!
热烈的火焰,蒸发掉了他们这一段单纯而快乐的回忆。二十天里,他们朝夕相处,甘苦与共,不担心柴米油烟,也不烦恼加减乘除;难得的,空气里没有书卷的香气,惟余炙烤久了的土味,和那种从青春里分泌出来的汗酸,弥漫,扩散,然后淡去。
这种彻底规律和被计划的生活,在他们今后的一生里,可能再也不会有了。在陈可和于雷的历史中,这也许,就是他们长大之后最简单,最平静的一夏了吧。
也许。
48、欧阳寒
七月的京大,毕竟还是比平日里静默多了,一个少年独自走在早已熟悉,却未曾亲身体验过的校园里。
他穿着黑色的t-和说不上什么青色的长裤,风格是一致的日系;发型被j-i,ng心地抓过,几缕染成亚麻色的头发拂在额前;手腕上戴着两串简简单单的小珠子,一串黑色,一串暗褐色,色调配得很好;脚上则是蹬着一款知名品牌的球星鞋,白色的,两侧有几道不是太亮眼的条纹。
他大概175左右,加上两公分的鞋跟,看起来
喜欢未名湖畔的爱与罚请大家收藏:(m.23dus.cc),爱上读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