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被商羊的言论震住了。
商羊有些得意,正要继续说话,冷不防头顶又出现一根木奉子,一木奉给它拍头上了。
卫圻:“你吃也好、不吃也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商羊连着被敲了两次——还是同一个地方。于是商羊也有点炸毛了。
商羊低头把脑袋伸过来,声音嘎嘎的:“你再拍,再拍我就罢工了!”
卫圻:“……”那你很有出息哦大叔。
梼杌也跑了过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们,那霸气威武的身躯里传出一个小正太的弱气声音:“妈妈、羊羊,不要吵架……”
卫圻觉得脑壳疼。
塞恩少将一个手势,让梼杌退到了一边,然后他一手拉住了卫圻,自己看向商羊,直接问道:“周围有埋伏吗?”
商羊对塞恩少将倒是挺正常的,回答道:“没有,但是山里的情况很怪。我觉得,这里应该的确是克里所在的地方。”
“那就有大礼物等着我们了。”卫圻松开了塞恩少将的手,站直了身体,说道。
塞恩少将看了他一眼,卫圻的眼睛弯了弯,似乎是笑了一下。
塞恩少将明白卫圻是在表示自己没事,于是也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出发。”
亲卫队员们立刻再次改变了队形,并且全部放出了他们的j-i,ng神体。j-i,ng神体由梼杌跟商羊带领,散在主体周围警戒。一行十二人的队伍快速朝着山里前行。
这座山不高,但是植被非常茂密,从上往下看,就像是一块被斜放着的五彩织锦的华丽毯子。
然而当卫圻他们踩过“山脚—山坡”的那道界限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就发生了变化。
卫圻的感觉,就像是撞破了一道稍微有些韧x_i,ng的肥皂薄膜,那种被阻挡的感觉很明显,但是阻力又非常脆弱。
当卫圻撞破那道膜的时候,皮肤上立刻感觉像是被喷了一道冷气,之前外面潮s-hi的空气在皮肤上留下的水汽,此时瞬间就被冻成了冰霜一般;同时卫圻觉得眼前突然一黑,像是从阳光灿烂的那片草地,走进了一个拉紧了窗帘、没有开灯的y-in冷房间。
卫圻打了个寒颤,强烈的温度差和视觉差让他脚下不由自主一顿,差点一个趔趄倒下去。
塞恩少将反应迅速地伸手一捞,扶了卫圻一把,让卫圻重新站稳了。
卫圻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周围突然一阵响,然后塞恩少将就抱着他从原地猛地跳开。塞恩少将借助风力落在十来米开外,在落地的同时,他一手绕过卫圻的腰,抽出背后的能量枪,将卫圻环在怀里,几乎都没有瞄准,直接开枪五下点s,he。
卫圻眼前只有能量枪开枪时候闪过的光芒,刺得他眼前一片白亮,根本看不到敌人是什么,只听到几声难听的嘶吼,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
卫圻还数了一下,五发全中。
而周围也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和跑动声,敌人的数量显然不少,他们全部都遭到了袭击。
混乱很快平息,卫圻随着塞恩少将的动作站直了身体,然后眼睛也终于适应了这里的光线,他看清了眼前的画面。
卫圻他们所在的地方,跟刚才外面阳光明媚的雨后草原截然相反,这里是一个昏暗的y-in天。周围的确是树林,但却并不是从外面看到的那种绚烂多彩,而是枯枝败叶——它也并非像秋天,而是在秋天的基础上,整体被刷了一种灰黑的色调。
树干像是被焚烧到碳化一样的颜色,树叶几乎都已经掉完了,树枝随时都能被折断,而且还在往下掉灰一样;地上满是黑色的泥泞,厚重的像是沼泽一样,里面有很多的杂质,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样的树林绵延一直到了看不到的远处,似乎整座山都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而卫圻他们明明才刚踏入这里,但是此时他们站立的地方,却是这片树林的中间一样。在他们的身后,虽然不是树林,但是草原也已经变成了脚下的那种黑色地面,毫无生机。
这里看上去腐败不堪,但是却并没有腐臭的味道,只是一种尘封了多年的地方被打开的沉闷味道,即使用了过滤口罩,都能闻到那种腐朽。
刚才袭击卫圻他们的东西,此时都变成了尸体,尸体横呈在黑色的地面上。
那是一些“虫族”。
它们跟卫圻在n星地下城里看到的不一样,那下面的虫族如同久未保养的机器,而这些,更像是动物。
它们的外形也像人,不过手臂却很长,四肢行走并且善于跳跃攀爬;并且让卫圻比较在意的是,它们看上去并非是刚放出笼的“战兽”,而是在这片腐朽的树林里生活了许久的样子——它们的皮肤是灰色的,上面有很多重叠的伤痕,那些伤痕新旧不一,旧的伤痕里渗进了黑色污渍没有清理干净,长成了黑色的疤痕;它们的手脚也都磨了厚厚的老茧,这是长期行动留下的;它们的牙齿暴凸出唇外,只有四颗螯牙,每一颗螯牙都有两指粗细,牙尖因为啃噬,已经磨秃了一截。
更甚者,它们有的皮肤上都生了苔藓。
这已经不能说它们是人、还是虫族、或者兽族了,它们更像是一个全新的物种。但是从它们额头上、脸颊上的条形码和数字来看,它们显然也是人为制造的。
正对卫圻这边的几具尸体,它们的额头眉心,都有一个j-i蛋大的空洞,没有被爆掉脑袋,而是贯穿而去。这都是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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