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叹了口气。
洛冰河自觉道:“弟子知道。二十圈。”
沈清秋道:“圈什么圈?回房休息去吧。”他没有虐童的爱好。当时真是自暴自弃了。爱咋样咋样吧。
不教了,一点成就感也没有,摔教材!
洛冰河浑然不觉自己被嫌弃了,还兴高采烈道:“谢师尊!二十圈明天弟子一定会补上的。今晚有什么想吃的吗?”
沈清秋在一旁抹了一把额头。
当年的洛冰河……真特么的傻白甜啊。
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给骑给踹给做饭……咳咳,当然这些项目大部分沈清秋是没有做过的。
目送这对人造的师徒一高一矮相谈离去,沈清秋转出隐蔽之处,纳闷起来了。
在洛冰河给自己创造的梦境结界中,他当然只会选取自己觉得美好的记忆。如果清静峰的记忆能占一席之地,那也应该是和宁婴婴相关的才对。为什么会有这一段?
梦境能最直接地反映人心最真实的一面,不会作虚假伪装。沈清秋油然而生一种他从没动过的念头。
虽然这么想有点显得脸大,不过……大概、也许、说不定,这段师徒之情,在洛冰河心中的地位,比沈清秋想象的要高那么一点?
至少,他还算是给了洛冰河一些可以回忆的瞬间。不至于全程不堪入目一无是处。
不过……洛冰河是不是有点抖m啊。不是沈清秋想黑他,可是一般而言,被罚跑十圈二十圈的这种记忆,怎么想都跟“美好”无关吧?!
忽然,沈清秋脖颈蔓延上丝丝寒气,仿佛有一道又冷又热的视线沿着他的背脊往上爬。
他下意识回头。黑衣的洛冰河抱着手,虚倚着一只青竹,正凝视着他。
两人相对无言。
……本尊?
本尊!
沈清秋的第一反应,不是拔腿就跑,而是原地不动,把脸上表情调节到最自然。
并非是他被吓傻了腿软了跑不动了,而是他早有撞上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跑”根本不能解决问题。这个结界是洛冰河的主场,跑得再快也没用。
刚才那道又冷又热的视线,不是错觉,也不是他形容有误。洛冰河的眼神,真真是如冰似火,森寒有之,炙热有之,两种温度奇异地混合凝聚在他目光中,牢牢锁在沈清秋身上。
沈清秋硬着头皮与他四目相对。
半晌,还是洛冰河先叹了口气。
他喃喃道:“会做梦,也是好的很。”
听到这一句,沈清秋知道,棋行险招,蒙混过关了。
他大着胆子,居然赌赢了一把。洛冰河此刻神思恍惚之下,把他当成自己梦境中的造物了。
沈清秋见他倚着竹子,怔怔凝视自己,想到他白天在首座上时愣愣发呆的模样,形单影只。再对比原著一呼百应、花团锦簇的风光,忍不住有些心酸。
一个在身边为他疗伤、嘘寒问暖的老婆都没有。教人如何不心酸。堂堂种马文男主,沦落到这个地步。哪个男人都不忍心看啊。
洛冰河道:“师尊,你和我说句话吧。”
沈清秋此刻心中充满了对洛冰河的同情,和颜悦色道:“好啊。你想说什么?”
没想到,他开口说了,洛冰河反倒愣住了,一下子站直,离开了竹子,脸上表情有点不可置信。
糟糕。沈清秋心道:莫不是推测的这个反应不对头?
可既然已经开演了,那就得演到底,万万不可半途而废,尴尬是小事,穿帮是大事。沈清秋微微一笑,道:“不是你让为师和你说话的吗?”
他用的是以往和洛冰河相处时的常用语气。洛冰河的嘴角动了动,慢慢走了上来。沈清秋不动声色,缓缓将折扇在手中轻轻开合,以小动作来缓解紧张。
洛冰河默然片刻,道:“以往师尊都是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走掉,更别提和我说话了。我今天是不是想的有些太美了。”
沈清秋心里一动。
虽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不过这话听着,还真有点儿可怜。难道以往洛冰河脑补出来的“沈清秋”都是对他爱理不理高贵冷艳的吗?
他的确是有点抖m的倾向吧……
沈清秋这么想着,一分神,手下意识自己动了起来,顺理成章地摸了摸洛冰河的头顶。这个动作他做过无数次,人说男不能摸头女不能摸腰,偏偏越是“不能”越是引得人欲罢不能,沈清秋就特别爱摸人脑袋,可惜身为一个成年人不可常常做这种没礼貌的动作,也没什么人愿意随便他摸。好在从前的洛冰河一点儿也不介意被他把手放在脑袋上,沈清秋没事摸摸就摸成了习惯,眼下便做了出来。
没摸两下,冷不防洛冰河抬起手臂,左手捏住了他的左腕。
沈清秋表情一凝,心想,这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紧接着,右腕也被牢牢抓住。愕然地一抬头,沈清秋感觉眼前一花。
脸颊像被羽毛轻柔地擦过。嘴唇上传来温软微凉的陌生触感。
他就这么瞪着眼睛,和洛冰河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对视,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回。
他想说话,却没法开口。因为嘴被人咬住了。
洛冰河闭上眼睛,黑漆漆的长睫毛在脸颊投下弯弯的y-in影,看起来十分之乖巧,可嘴上和手上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沈清秋的嘴唇被他含着气愤愤地咬,带着一点孩子样的恨意。右手松开沈清秋发僵的肢体,改为扶上他的腰心,往自己怀里压过去。明明两个人身影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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