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的突然造访是夜叉丸和雏田始料未及的,按理说,这一个月宁次小童鞋怎么着也应该是倍感珍惜时间流失,虽然不能说像鸣人那样开着作弊器的一日千里,怎么着也该狠下苦功的修炼,总之不应该出现在日向本家的大宅。
雏田颇为识趣的早早退下,一个暧昧的眼神看的夜叉丸是嘴角抽搐了一遍又一遍。
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前段时间大义凌然的将自己买给了我爱罗,还一脸全天下她最有理的模样,义正言辞的跟夜叉丸说“‘夜叉丸’就是应该配‘我爱罗’,也不知道这是谁说过的话”。而现在,她又一脸暧昧不明的邪笑,挪移的表情,“为了耽美这条路的可持续发展,亲爱的,你要慷慨舍身”==
此“舍身”非彼“舍身”,夜叉丸当然懂得那个女人无处不yy的能力,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只萌佐鸣,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新欢”→卡卡西这个“雏田”的未婚夫,二人自中忍考试后暧昧指数稳步上升,“旧爱”→夜叉丸好歹也算是名义上的“老公”,“只萌佐鸣”→例证:本文第二十三章,夜叉丸yy鸣人和木叶丸有一腿时雏田一脸鄙夷的表明立场,自己只爱佐鸣)
已经退开了一小段的雏田猛地向前小小的冲出了那么一段距离,尴尬的咳嗽声更显欲盖弥彰。夜叉丸笑着踹了一脚还在跟前的小雪球,‘喂,你的定情信物忘了拿走’
雏田一张秀美的小脸不知是气还是羞的,正式进化成了水煮虾。==(如果这个时候她还能yy点什么,夜叉丸就跟她姓!夜宝:为什么不是你跟她姓,而是我?某:因为某是这文的亲娘,你有意见?挑眉夜宝:……中指)
宁次被人引着进到后院时,雏田的脸正好红着,不用白不用的对着宁次装作“害羞”的点头(没记错的话那厮刚打伤了你不久--雏:要你管!),抱着小雪球匆匆离去。
院子里,雏田偏爱用来装忧伤的樱花已经落的七七八八,惨淡至极。
夜叉丸还是那么一身万年不变的素色和服,背挺的倍儿直,眼角的微笑如沐春风,端坐在木廊上,和站立在一片颓唐之色的院中的宁次对视。
宁次绑着尾端的长发在背景的风中摇曳,一双夜叉丸一直很喜欢的玉手轻撩起碎发,温润如玉的眼牟里好像就像是万物复苏一般的解冻笑意。那是一个如玉的孩子,日向家的天才,向鼬或者我爱罗一样喜欢沉默的孩子。
“夜叉丸大人,我中忍考试的时候,您会来吗?”
还在仲夏的时节,这个孩子的声音却总能让夜叉丸依稀找到活在冬天的冰冷之感,这是一份能力。==(你只想到了这些,也是一份能力)
夜叉丸老神在在的走神,那孩子竟倔强的又问了一次,但是一般他的话从不会说第二遍。那么骄傲的人,特别是自己的问话或者带有请求意味在里面的言辞,如果你不甚在意的掠过,那么你将一般不由有再次聆听的机会。而这次,夜叉丸得到了机会。
“夜叉丸大人,我中忍考试的时候,您会来吗?”
会来吗?这一次终于听清重点的夜叉丸默默的在心里问着自己,会吗?不会吗?夜叉丸很想肯定的点头,一脸淡定的微笑回答说会的,可是他的感觉告诉他答案是相反的,而最该死的是他找不到原因。
夜叉丸抬头,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一湖春水般的笑意,‘啊,大概吧’
大概吧,多么无力的回答。夜叉丸暗自嗤笑着自己的答案,却在低头的瞬间看见了那个孩子欣喜的笑容。夜叉丸懵了,为什么要笑的那么真实呢?
笑了这么多年的夜叉丸自是很容易的就会从不同人的不同笑脸中看出他的真实情感,而现在夜叉丸的眼中,宁次笑的那么纯朴那么真实,就像一块未尽雕琢的美玉,果然是一个如玉的孩子啊,远目‘为什么会这么问呢?’夜叉丸不怕死的偏头微笑,一脸的从容。
宁次紧紧的盯着夜叉丸墨蓝色的眼睛,嘴角的笑容还未消去,声音依旧淡淡的如玉般华润柔和“夜叉丸相信直觉吗?”
夜叉丸一怔,小幅度的轻点了下头,不解的看着眼前又一次开口的宁次。
“我信。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次如果我再不开口挽留,你就又会消失不见了,就像上次一样。”宁次坦然的回答了夜叉丸疑问,一脸正色。
夜叉丸摇头‘我不明白’
“你在撒谎”宁次又一次坦荡的指出了夜叉丸话里的不诚实,看着夜叉丸从容不迫的笑意,宁次收回了笑脸,叹气,俯身鞠躬,“夜叉丸大人,一路走好”
晚风乍起,迎着宁次的面将他如墨玉的黑发吹起,微微的眯眼,脸上的表情一如多年来的沉默。我爱罗的沉默是因为不善言辞,鼬的沉默是因为对于杂事的不屑,而宁次的沉默,则是因为要掩饰他一脸恭顺表情下的不屈。
笼中鸟,被折断了翅膀,但是他依旧希翼着飞翔。扑腾着退化的翅膀,艰难的平稳着身姿,以一种狼狈但却j-i,ng神上的优雅振翅高翔。即使,那看上去很残忍。
所谓沉默,其实说白了就是冰山脸,或者说死人脸。==
而夜叉丸碰巧遇上了这么多的死人脸,还各有各的特色,只能说熟能生巧。看的冰山多了,你自然会知道哪一个是南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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