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我内心正是这样的感觉:“别,别动,觉得不舒服就躺着吧!”我三步并成两步地跑过去:“你这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我边说边把枕头放好,让她可以靠的舒服些。
她又冲我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荣伯。荣伯马上走了过来:“小姐,您是要马上开始吗?”
那孩子又点了点头,我马上想到了刚才茉莉说的,便问道:“荣伯,我们这是要为出发做点什么吗?”
“是的,方少爷。”荣伯对我还是一样的很恭敬:“这个事情,您出了这间屋子就要把过程全部忘记掉,你能做到吗?”
“是什么事情?”我很好奇:“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泄露秘密是吗?”
“方少爷真聪明。”荣伯点了点头说道:“您要先发誓,我再开始。”
“那要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是成了罪人了?”
“您放心,我们这只是要做一份去目的地的地图而已。但是这个制作过程,您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泄露。”
“要做地图?”我更纳闷了:“没听说过地图还要做的?”我刚想深追下去,只见靠在床上的那个孩子已经开始撑着下床。刚到嘴边的话又被我咽了下去:“好吧,我发誓!从现在开始,这里发生的一切,走出这个门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说到做到!”
荣伯满意地点了点头,扶起那孩子,走到了一边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我也跟了过去,只见那个白色大理石做的圆形桌子上,放着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上面盖了一块白色的金丝绒布。从布的形状来看,这好像是个长条形的东西,估摸着有个差不多30厘米高,再从上面跟布面接触的地方来看,这东西的截面好像是个边长七八厘米的正方形。
荣伯示意我坐在小姐的对面,他自己则站在另一侧:“方少爷,如果您觉得可以的话,那我们这就开始了。”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好奇心,默默地点了点头。
荣伯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对着窗户的方向按了一下,所有的窗帘都降了下来。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我们头顶的一盏小灯留着一些光。
只见他又回头看了看那孩子,显然她一点都不紧张:“那我们就开始了。”说着,荣伯掀开了盖在那个东西上面的白色绒布。顿时我就惊呆了,眼前这个东西,我太熟悉了。
“这!这不就是!就是我们那边,那个转盘那边的标志x_i,ng建筑,不就是……”我一激动,说话就有点语无伦次了。
荣伯边跟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一边把一旁的一个盘子拿了过来,只见,盘子里是两把一模一样的匕首。那孩子拿起一把,看了看我,示意我也拿起另一把,我有些迟疑地拿了起来:这是要干嘛?
看样子这匕首很锋利,要是用力一刀下去,估计我的手都能被砍下来。想着,我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对方是这么瘦弱的一姑娘,我的心也稍微平静了一些,人家姑娘都不怕的事情,我怕个屁啊。
正想着,那孩子用那匕首向自己手心刺去,顿时,鲜血从她苍白的手掌流了出来,我楞了一下,发现她是在用匕首刻一个圆形,荣伯见我愣住了,马上示意了我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跟那孩子一样做。
我想着,豁出去了,流这么点血怎样都死不了的。于是,我一狠心,也在自己手掌上刻了一个圈,只见那孩子伸出满是血的手掌。我突然明白了,她是要让我跟她的掌心贴掌心。
于是,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但是一大一小的两只手掌贴合在了一起,鲜血从我们的掌根流下,滴在桌上的那件东西上。
血液顺着那件东西往下流却没有流到桌子上,似乎是被它吸收了。渐渐地,这件东西的颜色渐渐地开始从黑褐色变成了青绿色,仿佛枯木逢春,好像有了生命一样,鲜红的血液让它的颜色越发地碧绿。
我惊讶地长大了眼,要说我这会脑子里的想法是什么的话,那就是:我肯定又是在做梦。但是手掌的隐隐地痛感,还有接触到那另一只手掌的触感,清晰地告诉我,这是真实的。我正在经历的事情,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但是,却真实地发生了。
渐渐地,我就明白荣伯说的地图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吸收了我们血液的东西,它上面原本雕刻的图案原来只是一个伪装。那只是一幅极其复杂的图案的一些很细小的部分。荣伯拿来了一个药箱,一边示意我可以了,一边给他家小姐包扎伤口,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拿了些纱布给自己止了血。
荣伯小心地给那孩子包扎好,又小心地把她扶上床休息,这才回来很谨慎地把上面的图案拍摄了下来。
我呆呆地看着荣伯把这个通体绿光的玉琮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此刻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这已经完全打破了我的世界观。当荣伯做完一切把一份完整的图交到我手上时,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神智是否还清晰。
第21章 内裤
第二十一章 内裤
“方少爷,这个地图您先拿着。”荣伯一边说一边向我鞠了个躬:“这一路,我们会尽力保证您的安全,您也要时刻记得,您是最重要的,要是您在路上出了个什么万一,那一切就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不想怎么去研究这句话的意思,显然荣伯也发现了:“少爷,我的意思是,万一遇上危险,其他所有人牺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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