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城堡的血族都没有走远,目光幽幽的盯着禁闭的大门,没有血族发出声响来,他们都知道,这一次离开后,他们或许再也见不到主人了,所以,就让他们安静的等待到结局吧,一天,还余下一天的时间。
城堡内,羽明的房间,该隐安静的坐在羽明最喜欢坐着的摇椅之上,手轻轻抚摸过胸口,那里有一个独特的印记,如同红色的曼珠沙华,血色弥散出独一无二的妖艳,堕落的气息,那是属于血族的魅惑。
该隐浅浅的笑了起来,那笑容,有着完全不属于冷血之族的温柔梦幻,就好似潜藏在美梦之中的醉鬼,不愿清醒,只因为现实中的希望已经全部破碎。
他知道,羽明胸口也有一个相同的印记,就在羽明消失的那一秒,这个图案全部完成了,就盘旋在羽明的胸口,缠绕出独属于他的印记。明明知道就算那印记也出现在胸口,之前那个三色印记也不会不存在,但他就是想这么做,就好像小孩子赌气一般,明知道只不过是自欺欺人,依旧低头拗着x_i,ng子要去做,想要和羽明记忆之中的那人一样,做就算想不起也会被羽明深刻的思念着的存在。
他一直都没有告诉羽明,所谓血石,就是血族选定伴侣的标记,它可以让羽明分享他的所有,所以可以用来驯服羽明体内那股属于血族的力量。每个血族都只有一颗血石,现在已经很少有血族会费那么大的功夫去凝练出血石交付他人,哪怕这个他人是自己的伴侣。
因为只要完全交付血石,那么就终其一生都只能有一个伴侣,永生都不可寻找第二名伴侣,从身到心,都会被强制x_i,ng要求忠诚,若伴侣消失,则沉睡,直到伴侣出现在同一个世界。只是,血石缔结的契约,一方死亡或消失于这个世界,另一方势必承受报仇的责任,这一天是期限,严酷而残忍,无法追随又必须追随。
日升日落,古老的城堡随着主人的沉睡一起陷入沉眠之中,碧绿的藤蔓无知无觉,仍旧坚持不懈的慢慢攀爬满黑色的墙壁,宁静的死寂蔓延开来,拉扯着时光的脚步,一步一步踏入被泯灭的洪流,无人知晓,被卷入历史中那滔天的孤寂和哀伤,颤抖着维持着小心翼翼的希望,期盼着独属于他的圆满拉把他唤醒。
*
痛痛痛痛……痛死了!被甩到地上的少年摸着重创区内心哀嚎不已,揉啊揉的希望那已经是两瓣的地方不要被分裂成四瓣,等到那酸鼻的疼痛散去,少年才摇晃着脑袋观看四周,白茫茫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厚厚的积雪,呼啸着的北风也让他寒颤了一下,虽然他完全不会觉得冻人。
利落的站了起来,少年拍了拍重创区粘上的积雪,风中卷起的积雪迷住了他的眼,让少年只能半眯着眼在四面八方找路标或者可以问路的人家,体内能量因为千叶司的自爆冲击力而有些涣散,需要调理个三五天才能够顺畅起来,虽然基本的一些抵御能力还行,但无法动用瞬移能力,他可不想就那么被埋成雪人。
脚下的步子轻灵到诡异,明明那么厚的积雪,松松软软的一踩一个脚印,但少年就好似没有重量一样,一路前行竟未留下任何印记,就好像传说中的阿飘。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他终于看见了风雪之中一点橘黄色的灯光,双眼一亮,加快了步子上前敲门,至于是不是什么鬼怪人家他也没时间介意了,反正他也只是需要歇一下脚调息一下。
很快的,门开了,是一名十五岁左右的少女,身旁还有一名同龄的银发少年,少女清秀的脸上挂着开朗温柔的笑容,至于那名少年,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种神情应该称之为不善的戒备。
“啊,你迷路了吗?”少女在发现敲门者是一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后,满眼的不忍心,也不问少年的来历,立即热情的往旁边退开两步留出一条空隙,“快进来吧,外面那么冷你才穿那么点衣服,肯定冻坏了吧?”
“优姬!”银发的冷面少年对于少女那毫无戒心的举动略微不满,但还是被少女笑着拉开了挡路的脚步。“零,你不要那么小心翼翼的啦,你看人家都被冻得脸色发白那么可怜了,就让他进来吧。”
风雪中迷路的少年桑也不推辞,笑眯眯的进了房子,发现里面空间不算大,但各处都摆满了毛茸茸的垫子,沙发前也铺着厚厚的地毯,壁炉里,旺盛的火焰跳跃出温暖,驱散了属于冬日的寒冷。
少女很明显的就属于热情好客之辈,一点都不怀疑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前的人可能心怀不轨,反而很热情的帮着泡了杯热茶给对方捂手,大大的眼睛闪烁着单纯的光芒,明亮而璀璨,但不是他喜欢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优姬,这是零。”优姬好奇的眨着眼睛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少年是她见过的除了玖兰前辈和零之外长得最j-i,ng致的人了。
“我?”少年端着杯子并没有喝,听见优姬的话后只是抿唇浅笑了一下,“你可以叫我卡尔。”
“卡尔?好奇怪的名字啊,你是外国人吗?”
卡尔闻言,目光似无意的扫过了坐在他对象的优姬,这个女孩究竟是真的单纯到鲁莽还是故意的,对一个才见面的人就大大咧咧的说名字奇怪,难道不知道这是很失礼的事情吗?
收敛下心中淡淡的不满,卡尔面上依旧那般挂着清浅笑意,“我是希腊人,只是和父亲叔叔……还有一位好朋友因为意外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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