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白想利用呆在y城的这段时间,彻底弄清楚属于过去许微白笔记本里的秘密。很多个加密的文件夹都需要密码,大多是他的生日年月日颠来倒去的组合数字,最后只剩下一个文件夹打不开,他试过了微白各组生日数字的组合,以及许锦严生日数字的组合,都不对。但他确信,只要打开了这个文件夹,就能知道一切事实的真相了。
可是,密码到底是什么呢?
他要求灼希帮他办的那件事,到现在也没有进展。许微白揉了揉抽痛的太阳x,ue,有了试探许锦严的想法。反正他和许家没有血缘关系,两人闹翻的结果也顶多是被剥夺了继承权,他反而求之不得。g也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许锦严也无法再拿他和灼希的关系做文章,既然没有后顾之忧,他何不选择对他摊牌。
打定了这个主意,微白决定趁着许锦严带自己去看老中医的机会,阐明自己的真实身份。
天上的流云追着孩童的跳跃的身影往前涌动,在一片金黄又覆盖着一片墨色天际的边缘勾勒出一副华美的画作。这样在街边悠闲散步的场景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了,以至于当许锦严说要放弃坐车,推着他走上这条两侧都种满了花朵的小道上时,微白心里产生了一种回归到孩童时代的怀旧感。
看着一颗颗毛茸茸的脑袋从眼前跑过,许微白的嘴角一直翘着,态度温顺地听着许锦严对他介绍今天要拜访的老医师。“这位老中医是我一位朋友推荐的,据说对治疗神经x_i,ng创伤方面很有研究,曾经也有半身瘫痪的病人被他治好过。总之,让他看看无妨,你的腿若是还有一线希望,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治好。”
许锦严就是这样,总在不经意地地方做一些令微白感动的事,但也会在某些事情上出奇的固执和霸道。这样的叔叔究竟是可敬还是可恶呢,唉,许微白不禁担忧起若是将事实说出来,这个男人是摇着头说不相信,还是会因为遭受到打击而伤心呢?毕竟,虽然一家人在血缘上没有半点关系,但他和许焕然是将微白当做至亲来抚养长大的,即便有罅隙,对于彼此来说,也仍旧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吧。
而且,这个人与许焕然之间的牵绊更深。
一路不停思索着,也想好了摊牌时的说辞,许微白被许锦严推着来到一座两层楼的小楼前,小楼由红砖砌成,像是八十年代的建筑风格,圈着一座小庭院,从铁门外看去,里面种着蔬菜,蔬菜的旁边种着葡萄,葡萄藤顺着铁架攀爬,形成了天然的遮阳棚。
尽量把眼神和语言放的柔和一些,许锦严摁响了门铃。通告了身份后,老中医亲自出来开门,将他们迎了进去。两鬓花白的葛老医生亲切和蔼,坐在沙发上与他们寒暄,手习惯x_i,ng地摸摸凸起的肚子,在向许锦严询问微白病情时,时而皱眉,时而点点头。
翻了翻许锦严带来的病例和最近在医院的诊断结果,他开始动手检查微白的双腿。这时许锦严接到一个电话,起身到门外去了。
一阵按摩和揉捏之后,葛老医生扶着微白,用鼓励的语气对他说:“试着站起来看看,要相信你能站起来!别害怕,就算你的腿没有感觉,也用强大的意志力尝试一下!”
看到老医生额上都渗出了汗水,微白努力配合他的动作,不断在心里替自己鼓劲,但双腿完全使不上劲,费力支起了腰身,被拖拽着也还是不能让双腿笔直地立起来。葛老医生气喘吁吁地手一松,微白就跌坐回了轮椅上,脸色发青。
“哎哟,孩子啊,你是不是从来不练习站立?”灌下一杯茶,葛老医生坐下来问道。
“是没有练习过,难道我还能做这种练习吗?根本不可能站起来的吧。”微白望着自己的双腿,心头的无力感再度笼罩,“吃过很多药,也做过物理疗法,但好像没有任何作用。”
“不不,你可不能这么说!”伸过手来拍了拍他的膝盖,葛老医生耸动着白了一半的眉毛,大声说道:“人的j-i,ng神力量是很强大的,就算你现在没有知觉,但只要你坚持练习站立,心中有着强大的信念,还是有创造奇迹的可能的。而且……你的诊断书上写着,你双腿关节和韧带都是正常的,只是有些不灵活了。腿不能站立是因为没有知觉,你无法通过大脑的指令,正常地支配它们,而不是腿本身有问题。只要你重新建立站立的感觉,并将受过损伤的神经中枢疏通,站起来就有可能了。”
虽然没有完全听懂葛老医生的话,但微白还是领悟到了关键的内容。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仍然有站起来的希望吗?有点不敢相信地,微白晃动着眼神问道:“葛老医生,你是说,只要方法得当,持之以恒,我应该是能够复原的?”
“没有错,就是这样。”葛老医生很高兴在这个孩子眼里看到了激动的情绪,“过去你死了心地认为自己不可能再站起来了,这种潜意识的放弃,使你的病有所恶化。但只要从现在开始,你以乐观的心态去面对这双腿,多鼓励它们,多活动它们,通过大脑将站立的感觉重新注入身体,我有自信,能帮你复原!”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说出这句话时,微白的嘴唇略微颤抖着,他欣喜地抓住葛老医生的手说道:“您一定要帮帮我,我会努力的,一定会加倍努力的,谢谢您给了我这个希望,太谢谢您了!”
两人立刻就如何展开治疗,进行了交谈。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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