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好想替他去受那些罪,他还那么小,万一坚持不住,我,我真得不敢想象。”
“相信我,栉风一定会没事的。”
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邓飞瑜只得沉默着任由白乐瑶尽情发泄,从小到大,这丫头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只会在自己一人面前哭泣,就连师傅和师娘,都咸少能了解她内心的软弱和忧伤,师门被屠那天晚上,她抱着自己整整哭了一整夜,至直天明时分才因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而醒来见到王大人时,却表现的那般理智与坚强,仿佛那个柔弱的她从未存在过一般。
“邓大哥!邓大哥!大人叫你……额,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啊!窘迫的揉揉鼻子,楚黎背对着二人尴尬道。
“没事,师兄你快去吧,天色不早了,我也该给栉风准备晚饭了。”使劲抽涕一下,白乐瑶的声音再次恢复如常;“那好,我就先去了。”深知她的个x_i,ng,邓飞瑜亦没有多言,只是安抚似得轻轻拍了拍柔弱的香肩,便转身同楚黎离开了。
“哈哈,飞瑜你总算来了,王……沈贤侄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啊。”正堂客厅,王仁瞻满脸笑意的打量着自己这位得力干将,得意地捋捋胡须,刚欲开口,却又突然想起什么“距离殿下你上次来汴京得有四五年光景了吧?这样,飞瑜啊,明天就给你放一天假,带殿下好好参观参咱们京都的风土人情。”
“可是大人……”
“在下正有此意,如此,还望邓兄莫要嫌在下叨扰哦。”
“是,属下遵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的话只会坠了大人的面子,骑虎难下,堂堂邓大指挥使只得无奈肩负起这个向导加佣人的任务。本想随便逛两个地方便打发他回府休息,谁料,这家伙看起来道貌岸然,私底下却是原形毕露:一会儿戏园一会儿赌坊,一会儿又嚷嚷着要去逛逛红街勾栏,可把向来洁身自好的某人给烦了个够呛,你说这打吧又不能打,骂吧又不能骂,还不得不得跟着他瞎胡闹,简直就是一种心灵与r_ou_体上的双重折磨,就在邓飞瑜实在忍无可忍即将暴走之时,吊儿郎当的沈殿下却又突然灵光一闪,非要拉着他去城郊的长青寺进香。
“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明日再……”
“非也,非也,进香唯晨昏两炷最表虔诚,我明日还要去拜访父亲的其它故人,所以只有现在去,才能抢得到剩余的那炷香。”
不由分说便被拉至城外,就在邓飞瑜怨气丛生无语问天之时,却见一直兴致勃勃冲在前方的沈嘉杭却突然调转马头,呼呼跑回自己身旁,“邓兄,邓兄,你说我们是沿官道去长青寺好呢?还是走山路好呢?”
“当然是走官道为好,山路崎岖,且人烟稀少,而官道商贾往来繁杂,人多也好……”话说一半却慕然怔住,自己二人现在所走的位置正好位于官道附近,虽暮色渐深,但搁平日里也是有不少行人来往的,为何今日如此冷清,走了大半个时辰竟没有碰到一个人烟?!
“不好!”
暗骂自己竟大意至斯,悍然起跃,将沈嘉杭紧紧压在身下;“嗖嗖!”两支利箭擦着鬓角堪堪而过,紧接着,数十黑衣人打林间鱼贯而出,长刀铮铮,疯狂向二人劈来!
“铛啷!”一锏击断来人的刀锋,踉跄着退后几步,邓飞瑜一个侧身,利落地滑出攻击中心,旋即内功暴起,将四周的黑衣人统统震飞出去;抽空看向沈嘉杭那边,却发现他明显比自己要悠哉的多:只见他闲庭信步般游走于刀刃之间,看似毫无戒备,然一旦有人近身,却顷刻间被一道微弱的金芒掀翻出去,皮开r_ou_绽,在没有了半点还手的能力。
“邓兄看起来有些吃力啊,要不要在下来帮你?”戏谑声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挑衅,让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儿的邓飞瑜更是忍不住想一锏先劈了这混蛋:可恶,要不是你非嚷嚷着来进香,我们又如何会陷入这般险境?且看这帮人来势汹汹,分明是计划已久,目标是谁?傻子也能想的到!
“哼!你先顾着自己就行,我……呃!”一个分神,巨大的黑网顷刻间拔地而起,将邓飞瑜的双腿牢牢包裹,撕裂般的痛苦从大腿处传来,一阵酥麻,整个身体禁不住无力地跪坐在地,刀锋依旧疯狂地从头顶上宣泄而下,而箭中的毒药却飞速麻痹着邓飞瑜的五脏六腑,眼前越来越模糊,昏倒的瞬间,隐约听得遥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唤,那声音缥缈而熟悉,但究竟是谁,邓飞瑜却已经无力去思考了。
“啪!”
“又昏过去了?快去弄盆水,把他给老子泼醒!”
痛,撕筋裂肤般的疼痛沿着每一寸皮r_ou_弥漫开来,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昏过去了,邓飞瑜只知道自从醒过来之后,这帮人就一直在对自己严刑拷打,逼问着沈嘉杭的下落,可自己与他也只认识不过两天,又从何知晓他会躲到哪里去?所以只能干瞪着眼不说话,如此,这帮人从自己这里得不到想要的内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隐隐竟有要将自己活活打死的意味。
“咳咳,我都说我不知道了,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勉强呛出一口血水,邓飞瑜有气无力道。
“哗啦!”
“呃!啊啊啊!!!”
“哼,那逆贼处事向来谨慎,老子跟踪他那么久,就没瞅着几次落单的时候,这次居然大晚上的同你走山路,你们的关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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