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上,一定是穿着萧玉鳞“金鳞战王甲”那样的宝物,否则的话。是不可能屏蔽住自己心神的。
心灵力本来无坚不摧,可以穿透任何的东西,可是境界不够,也是枉然。这就好比学的是绝世的剑术,可是火候未到,却未必能胜二三流的剑师。
薛冲也是。心灵力虽然无比神奇,但是境界未到,还是不能穿透任何的东西。
薛冲在刹那之间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老者的身上,存在着一件宝器甚至是一件道器,否则的话,是不可能在这样近的距离之内躲避自己的探测的。
“砰!”
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这老者所在的屋子房门被人一脚踢飞,进来一队跋扈之极的恶霸。
为首的一人生着一头的红毛。眼睛巨大,头也是硕大无比,张开了一张阔口:“怎么,小老儿,你想找死是不是?”
他身后的一群混混眼神凶残无比,可是当看清屋中的少女之后,一个个都开始吞口水。
说实在的,这些人虽然是恶霸。但是却实在有几下子。
京城武林之中,帮派林立。各自占据着一块地盘。
能够在魔都城混的恶霸,并非无能之辈。
魔族不像人族那样立下许多的法律。
他们当然也立了法律,可是不禁打斗,即使某一战之中,死了百儿八十个人,治理京师的官吏可以当没有看见。
这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在这样的规则面前。没有人可以肆无忌惮。
这为首的混混名叫仲爷而不知其名,乃是从无数次的战斗之中积累起经验,终于爬到响水窑舵主的地位。
今日本不该他来的。
可是就在之前,他派出去收保护费的三批小弟,全都被踢了回来。他这才亲自出马。
当然,他身后的这数十人,都是帮中的精锐。
他就不信,收拾不下一个老人和两只雏鸟。
“干什么?”年轻人面露轻蔑之色。
“这里的规矩,你不懂,那我教你,要想住在这里,必须要交纳保护费,因为,这里的房子,都归我们保护。”
老者一笑:“多少?”
“每人每天一枚血印丹,每月初一要交下个月的。”
“洪儿,给他。”老者迟疑了一下,似乎感觉到这来的人身手不是等闲之辈。
“爹,我们项家的子孙岂会这样受人的欺负?”
“给他!”老者的眼中闪现出严厉的光芒。
这年轻人就从怀中摸出九十枚血印丹,交在一个混混的手里。
这舵主的神色变了变:“在下高启,敢问老翁尊姓大名,还有,这位想必是你的公子,也要介绍介绍。当然,这个如此美丽的女子,更要介绍了?”
“原来是高舵主,幸会幸会。在下蒙应,这是小儿蒙牛,这是我的徒弟秋音。”
高启的眼睛乜斜的在三人身上看了过去,呸的一声,忽然向老者吐出一口浓痰。
一边观战的薛冲吃了一惊。他本以为这高启也不过是一个小角色,可是想不到的是,他这一吐气,四周顿时罡风呼啸,已经修成了通玄第三重真我之境,居然可以发出罡气,隔空伤人,这是十分厉害的神通。
虽然仅仅是一口痰,但是却显示出高深之极的武功。
那老者想避,但是避不开。
脸上就着了重重的一口浓痰。
“干什么?”
少女和年轻人一起叫了起来,就要动手。
但是老者死命拉住了两人:“不许动。”
高启傲慢的一笑:“项应虎,项少名,周雨,你们三位在江湖上的大名,要是我都没有听说,那可真就是孤陋寡闻了。”
这老者此时已经抹干了身上的浓痰,闻言神色一变:“你……都知道了?”
高启狂妄的一笑:“哼!你以为仅仅收几个租子,就能请动我高大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早已经对你们的身份起疑心。而前面三路人马回来报告消息,你们能隐藏自己的行踪,可是却隐藏不住自己的武功。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现在恐怕早已经在后悔,不该和我们动手的吧?”
的确,老者项应虎是在后悔先前项少名擅自动手之事了。
“爹,怕什么。既然他都知道,全部杀了就是。”
“是吗?”一道尖利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
随着这声音,屋子外面出现了一个裹着小脚的女人。
薛冲的眼睛放光:又是一个高手。
以他的眼力,自是轻易的看出,这个三十上下的俏丽妇人,功夫并不弱于高启。
“师妹。你来得好,我来给你引见引见,这位是名声满天下的项应虎老爷子,他的公子刚才说要杀了我灭口,你说怎么办?”
“方清,落日坛两大舵主亲临,你们真的是不给我们路走啦?”
“胡说。只要你留下身上的那件背心,我就放你走。”
项应虎大惊:“休想,除非我死啦!”
“你如果不识时务。你当然会死。你也不想想,神锁甲这样的东西,岂是你这样的人配使用的,现在交出来,我还可以保全令公子的性命,你再不爽快一点,他也会死。”高启的牙齿非常丑陋,但是他的唾沫几乎吐到了老者的头上。
薛冲一颗悬着的心暂时的放了下去。因为此时他已经相信,这个老者身上除了这个什么“神锁甲”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必须关注的东西。
看他的神色,是一位得到了宝物想到贫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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