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心中虽然带着一股寒意,但是心中却已经安定下来。
幸好自己没有懒惰,一直跟在这婆娘后面,否则的话,倒是极有可能中了她的阴谋。
其实,自从暗算到萧君之后,薛冲已经把了解信息当作了行事最主要的东西,当此关键时刻,在薛冲的判断之中,只有元壁君是可以改变战局的人,所以薛冲一直跟她。
果然,若是不知道元壁君今日手里的东西,怕是会不明不白的死在她的手里。
薛冲深深的知道,自己最大的弱点就是血肉之躯,在千步神符雷和万炎神符雷这样的凶器面前,自己照样得死。
心灵力再强大,也不可能强大到反物质的地步。
况且,薛冲清楚,自己的心灵力,只有4。0,还不强大,算不了什么。也就是说,即使是发挥自己最强的战力,也只能在一个呼吸的时间里催眠四个肉身第八重天纵颠峰的高手,而且都甚为勉强,杀四个人。
这虽然已经是不错的修为,即使是夏雨田、萧君和元洪这些人都做不到,可是薛冲清楚,那并不是说他们的武功比自己低,而只是心灵力的妙用而已,他们的武功,还远在自己之上。
以消耗血印丹凝练成的血脂为基础,强行提升的战力,只是美丽的肥皂泡。
薛冲消耗大量的资源,而夏雨田这些人,则是可以从二次元之中吸收灵气为自己所用。
用于战阵之中的交手,时间不长,薛冲倒是可以支持得住,要是真正的决战,一对一的交手,薛冲知道。一直战斗下去,死的肯定是自己。
境界就是境界,有时候一个境界之差就是天壤云泥之别。
……
薛冲很快的露出微笑,因为在萧君部队驻扎的壶关城中,此时冒出了大火。
而更加蹊跷的是,这大火蔓延的速度极快。先还是众多救火的嘈杂声响,但是随即,这火势却越来越大,在一转眼的时间里,就已经烧红了半边天。
“出来吧!”薛冲微笑的点头,“你干得很好。”
随着薛冲的声音,龙渊河边出现了一个人,居然是萧君的将领蛙轮。
普通,蛙轮跪下:“蛙轮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他的泪水流下,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话是出于真心。
“你知道吗,朕本想杀了你的,不过我反复的考虑了,你和叶玄不同,你本来是萧君的臣子,再投回去。有故人之情嘛,这也说得过去。所以我杀了叶玄而保全了你。我想你是知道的,我想要杀你,以你现在的修为,除非永远不出军中一步,否则难以保全,朕没有说错吧?”
“陛下的话句句是真。”蛙轮继续磕头。
薛冲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是脸上随即浮现一丝笑容:“平身吧!”
“谢皇上。”蛙轮这才心中安定,他见薛冲让自己跪着不让起来,还以为有什么惩罚。
“干得不错。看来萧君的确是不想重用你啦,以你的身手,居然让你做一个小小的转运使。那是对你存了戒心啊?”
“回陛下,这的确是的。不是我蛙轮想反他,而的确是萧君竟然在众人面前羞辱我,说他虚怀若谷,我,我只是一名武将,求的是荣华富贵,请陛下不要笑我?”
薛冲哈哈大笑:“良亲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天下的大势,谁强谁弱,你虽然是武将,但是朕相信你还是看好我的。好啦,烧了萧君的粮草,你也不用再回去了,毕竟,萧君也不是傻子,他现在想必已经知道了真相。”
“谢陛下。”
……
壶关,萧君少有的抽出了腰间的厚背刀,指着蛙轮的副将:“说,焚烧自家的粮草,你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不立即派人向朕报告?”
这副将的脸色都白了:“陛下息怒!他……蛙轮他说这是陛下的意思,说是什么疑兵之计,我……我们都相信了。”
喀嚓!
萧君的食指和中指运力,一柄精华宝刀就这样被折为两截,骂道:“可恶!”
“陛下,此事过不在这名副将身上,我们只需要命令他不可对外声张,对自己的部下就说是陛下的疑兵之计,反而能使军心安定?”元壁君动听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起。
萧君血红的脸色稍微的平复了下来:“太后说的不错。就按你的意思去办!”
元壁君称谢,那副将抱头鼠窜而去。
就听到萧君的声音之中充满担忧:“这批粮草乃是我大军接应的物资,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我们哪里去找第二批粮草?”
元壁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陛下的粮草难道已经不够?”
萧君点头:“正是。元洪和冰利出兵,朕当时担心他们粮草不继,因此划拨多出不少,为的是怕他们在路上不够。我这里的粮草,其实只有半月之用。我本以为蛙轮这奸贼很快就可以将粮草运输到达,哪里想到他却投靠了薛冲,酿成这等弥天大祸。”
元壁君的脸色也有点变了:“陛下还有多少粮草?”
“军中只有十五日的粮草,再要到最近的临山县搬运粮草,恐怕也已经来不及啦!”萧君的脸色灰败。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本来是行军打仗时候最粗浅的道理,但是蛙轮的押运粮草的车辆已经即将到达壶关,元洪和冰利两只大军出师,自然要带领足够的粮草,这就给薛冲造成了机会。
当然,押运粮草的将领都是朝廷重将,蛙轮武功高强,又是素有威名,但是想不到的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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