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远,姜守正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这个同班了三年的同学,有坑他的时候,也有帮他的时候,如果细细计算,坑他的次数和帮他的次数,居然可以完全持平......
这就让人觉得很恐怖了,但总的来说是一个好人,坑他的时候,对于姜守正来说,也多是玩笑性质的,原则上的问题,陈远从来没有触碰过。
有些时候同班同学会拿他没有父母打趣,比如“如果你爸妈知道你这么聪明还把你丢掉,那他们的肠子可不得悔死”之类的,但在这种时候,喜欢热闹的陈远是会缄口不语,或者活跃一下气氛,把话题调到其他地方。
总体而言,对陈远这个人,姜守正在心中可以把他定义为......朋友?
朋友这个词,带有极其强烈的感qíng_sè彩。
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又很难通过量化的方式进行评估,不像是分数,到达总分的60就是合格,80算是及格,90算是优秀......
抛开陈远在姜守正心中的身份,对于现在他要来清风观短期蹭饭的事情,姜守正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可不是要让他多买一份饭菜么?
通过自己分魂传达过来的信息看,他可是不打算出伙食费的,免费蹭。
呵呵,做梦!
如果在大黄今天没有出现之前,在知道陈远要把不丢带来,姜守正兴许会同意,可惜,他迟了那么一点。
不得不说,时也命也。
心中定了个调,姜守正就又接着研究起那个“黑洞”......
在没有极大把握的时候,姜守正并不会直接进行尝试,哪怕他的法力可以模拟出这种通道性质的结构,可是他没有办法确认通道的对面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有没有危险。
老观主的安全现在只维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如果他再出现什么问题,别说有人会去救老观主了,这世间记住老观主的人说不定都没有......
趴在地上的大黄侧了侧身,把肚皮给翻了出来,这样的睡姿,只有在狗完全放松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哪怕大黄现在是一只假狗。
可是这样睡起来,因为耳朵贴着地,对于听力本身就很灵敏的它们而言,非常容易惊醒,然后站起身朝着一个地方望去,哪怕那个方向什么都没有。
“大黄,你在看什么呢?”
以前姜守正和大黄说话的时候,老观主总是非常鄙夷,认为对无法和人交流的狗说话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大黄,守正和你说话,你回复不了,他这样是不是做无用功?”。
现在想来,这样的日常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我刚刚好像听到老头的脚步了~~
“老头?”姜守正挑了挑眉,没有报多大期望地问道,“哪个老头?”
~~就是把我带到清风观的老头啊,他那时候抢了我一个烧饼~~
“......,你记得?”
......
......
“又是无聊的一天。”
“+1”
“+1”
“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一点事情做?”
“复议。”
“复议。”
“那我们去藏宝阁找一点有意思的东西玩玩吧?”
“好的。”
“好的。”
躺在地上看着星空的掌门师兄、趴在地上拨弄着游戏手柄的关门弟子、死盯着大门的看门弟子,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紧闭的藏宝阁。
藏宝阁内,有非常多有意思的东西。
喷火的木头娃娃、射箭的城墙、打雷的钉子、活着的鞭子、七彩的毒药、扇出龙卷风的羽毛......
这些东西都比藏经阁内不能吃、不能玩只能看的骨甲、竹简之类的有趣多了,同样也比掌门师兄只有一张石头床的房间来的有趣得多。
“开开门啊开开门,我知道你在家。”看门弟子有节奏且狂野地叩击着藏宝阁的门,其上的灰尘扑簌簌地落下,还没有落到地上的时候,就开始回卷,重新回到它原本应该在的位置。
“来了来了。”
内门弟子盯着一个鸡窝头,打开门,揉着眼睛,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模样:“你们来我这里干嘛?”
“你问这个问题之前,难道不应该礼貌性地让我们进去吗?”掌门师兄凑上前,问道。
“不让。”内门弟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虽然自己已经把红尘的东西都给丢掉了,但是红尘的味道还没有散干净,现在如果让这三个家伙进来,那就凉凉了。
为了表示自己坚定地拒绝,内门弟子把门给重重地合上,差点把探头的关门弟子给撞倒。
“这家伙是不是值班值魔怔了?”
掌门师兄又重重地敲了敲门,但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应声了。
“算了算了,大家都散去吧,明天等太阳升起了,实在无聊得紧了,我们再解开新的游戏玩一段时间吧。”
听从掌门师兄的吩咐,关门弟子回了藏经阁,看门弟子靠在了大门边,掌门师兄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把房间的门一合上,掌门师兄的身体就溃散,一副跌落到地上,身子化作了一股青烟,幽暗的房间内一下子多了许多星芒,星芒缓缓聚拢,不断变化组合,有城镇、有乡村、有情侣的欢声笑语、有庙宇殿堂的烟火袅袅......这一切,都是无声无息的......
把房间的门一合上,关门弟子随手从最近的书架上取下一卷竹简,拿着它放到书案上,面色严肃郑重地徐徐摊开,其内有一本白皮书,“今天我想看......美女,36d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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