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靠了过来,压低声音,把这个计划给他们说了一遍。三人听了直呼这计划好,鬼八爷摸了摸鼻子,嘿嘿直笑:“不错,不错……”
凌梦莹转了转眼珠子:“那这个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我说:“别急,咱们得先做点准备。”
日子安安静静的过去了两天。这天下午,我带着陆尘和凌梦莹三个人一起直接来到了疤钉的老巢,他已经出院了,这几天都一直躺在家里,因为他嘴巴的伤还没好,这两天才刚刚开始可以开口说话,但是一次还是不能说得太多。
我们到他那里的时候,疤钉正在跟几个手下一起打牌。疤钉的住所,是在一个被搁置的大厂房里,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种地方,据说是他之前是干这个的工人,这里是他上班的地方,后来混起来了,他舍不得这里,就把这地方改造成了自己的住所。
昏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凌凌乱乱的,显然这屋子的主人生活十分邋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儿。疤钉面色阴沉,嘴巴两边的裂口还隐隐作痛,陪他打牌的几个混子都有些不太敢说话,他们都知道这几天他们的老大心情不好,生怕触了疤钉的眉头。
“奇了怪了。”疤钉握着牌,忽然没头没脑的蹦出了这么一句。
他的头号小弟奉磊问道:“咋了疤钉哥,牌有错么?”
“不是这个事儿。”疤钉蹙着眉毛,一边将手里的牌扔出去,一边缓缓说道:“上次我让你去砸了酒吧,你不是说你的脸,被他们酒吧的那个什么经理给看见了吗?可是姓辰那个小子,这两天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正是奇了怪哉。”
“嗯……”奉磊眼珠子一转溜,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那小子知道怕了,不敢再来招惹疤钉哥你了?”
“怕?”疤钉冷笑道:“那小子要是这么轻易就能打服才见鬼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指着自己脸颊那条狭长的触目惊心的伤疤:“你觉得能下得了这种手的狠人,会这么容易就怕了吗!?”
“那会不会,是那个酒吧经理怕了?”奉磊又说道:“那经理怕得罪我们,所以就不敢跟辰阳告状,也许那辰阳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酒吧是我们砸的。”
疤钉沉吟了一会,觉得似乎有理,点点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
这时另一个小弟问道:“那疤钉哥,咱们这次也把他们的酒吧砸了,这事是不是就这么过去了?”
这次疤钉直接伸手抓住了那个混混的头发,粗暴地将他拽到自己面前。
“去***的!废话,他把老子的嘴弄成这个样子,砸个酒吧就过去了?你说老子会就这么算了吗?啊!?”
这时候,忽然又有小弟从外面进来:“疤钉哥,有人找你。”
疤钉看了看进来的那小弟,把手上的那个混子放开了,问道:“谁?”又骂骂咧咧的道:“**的,谁不知道这几天我的嘴变成这样了,这种时候来找我,是不是来故意想找我笑话的?是谁?”
那小弟战战兢兢的说道:“是辰舵主。”
“你说什么?辰阳!?”
疤钉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熊熊怒火,愤怒地道:“那小子他居然还敢到这儿来!?”顿了顿,又问:“他带了多少人?”顺手已经抄起了旁边货架上的砍刀,下意识的就已经把对方当作成来打架的了。
“就两个。”
“两个??”
“是的,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还有一个是女的?”疤钉骂道:“这小子想玩什么把戏?”
“砰——”这时只听一声巨响,大门突然被人踹开。哦不,准确来说是被一个被踢飞的人的身体活生生撞开的,那个人的身体成弓字形,撞开了门之后便倒在地上,在地上还打了两个咕噜,一直滚到了疤钉的脚跟前。
疤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下,然后缓缓抬起头,一脸愤怒地望着从门外闯进来的那些人,脸庞的肌肉因为愤怒微微抽搐了起来。
我、陆尘、凌梦莹三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这个小客厅,陆尘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脸痛快畅爽的表情,他的身后已经一路躺下了好几个混子,还有几个混子正远远地站着那警惕的盯着我们。
外面的守卫有十几个,陆尘当然不可能有能力一人对付这么多职业打手,他能打得这么过瘾是有原因的。我和凌梦莹一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勃朗宁袖珍手枪,当然我没有开枪,只是做到了威慑的作用,我跟陆尘说,你尽管打进去,要是谁敢拦你,我就给他一子弹。那些家伙几乎就没怎么敢真的阻拦,就全被陆尘给放倒了。
疤钉盯着我,一双眼睛阴沉沉的。我似笑非笑的说:“哟,看来你嘴上的伤好点了啊,嘴角抽得那么厉害,刚缝好的不觉得疼么?”然后耸耸肩道:“实在不好意思,外面那些家伙让我们等太久了,我有点不耐烦,所以只好自己进来了。”
疤钉冷笑:“哼,辰阳,你吓唬谁呢,三个人就敢跑到这里来,你真以为老子没枪是吧?”说着,他便从腰上拔出了一把黑漆漆的54手枪对准了我。同时屋子里包括奉磊在内,还有三四个混子,也都拔出了手枪对准了我们。
我悠悠的说道:“别那么紧张,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们干架的。”
疤钉死死地盯着我:“那你是来干嘛的?”手里指着我们的枪还是不肯放下。
我看着他问道:“前几天我的酒吧被砸了,是你的人干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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