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月,陆尘一直都待在黑拳场里,每天被不同的职业黑拳手吊打,身体早就不知道受过多少伤了,但最多只要休息三天,他就立马又能像小强一样的爬起来,继续跳上拳台向着的钢管男身上,冲他喊道:“喂!今天要不你亲自来陪我玩玩怎么样?”
钢管男双臂抱着胸膛,轻笑一下,什么话都没说,但他最终还是没动,扬了扬下巴示意身边长椅上坐着的其中一个绑头带的拳手,绑头带拳手站起来,跳上了擂台。
陆尘看见钢管男还是没想跟他交手,不由得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在上台的这个绑头带的拳手身上。
“我好像还没跟你交过手,请多指教咯。”陆尘对着他拱了拱手说道。
绑头带拳手轻哼一声,双手抬起摆出了架势。
台下的钢管男静静的看着台上的比试,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受了一丝杀气,这杀气并不是来自台上的陆尘他们,而是来自观众席上!钢管男转头看去,只见坐在二层观众台第四排有个鬼鬼祟祟的青年,其他观众都在兴奋的加油嘶叫,只有他鼠头鼠脑的四处乱看,似乎生怕被人发现什么,觉得没有人注意他以后,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包里,竟然拔出了一把黑黝黝的猎枪!
钢管男一眯眼睛,抓起身边那根两米长的钢管铁棍赫然动了。那个青年才刚刚把枪掏出来,想要对准下面擂台的某人,突然察觉一个黑影扑天盖地的压过来,顿时愣住,转头一看,赫然瞪大了眼睛,只见钢管男已经跳上观众台,一根钢棍直挺挺地朝自己捅过来,戳在他的胸膛,青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从观众台上凌空飞出直接摔了下去。
台上的陆尘刚准备动手,就听到那边传来异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青年从观众台上摔了下来,正好还摔在他们的擂台正下方,不由得顿时一怔。
场子里的观众也都发出错愕的声音,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季勇成和凌梦莹都挤了过来,陆尘也从台上翻下来,走到那人的面前,疑惑的问:“这是什么情况啊?”季勇成眼睛尖,看到了那个青年怀里还抱着一杆猎枪,忙上去把他的猎枪夺了。凌梦莹讶异的道:“他怎么会有枪?”
钢管男此时也走了下来,来到那人的面前,命人把他架了起来,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敢到我这里闹事?”
青年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看钢管男,战战兢兢的说道:“管哥,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那你是来冒犯谁的?”钢管男道:“刚刚我看你掏枪,你是想要打谁?”
陆尘皱眉看着他,青年这时正好抬起头来,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陆尘仿佛记起来什么,说道:“我记起来了,你是那天跟那个小偷一伙儿的混混!”
青年不说话,默认了。
钢管男笑了:“呵,有意思,追人追到我这里来了。”
凌梦莹气愤不已:“喂!你们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我们没找你们算账就算不错了,你们还要赶尽杀绝?”
陆尘也感到很疑惑,摸了摸鼻子道:“我实在不明白,对付我连枪都用上了,我不就打伤了你们十几号人嘛,至于吗?”
青年说:“你那天打伤的人中,有一个人被你用砖头砸到了后脑,后来带回去抢救不及时,死了。”
凌梦莹和季勇成微微张大了嘴巴。陆尘皱眉道:“这不可能,我下手有分寸,绝对不可能出人命。”
青年又解释道:“你打死的那个人,正好是我们教母的侄子,他本来脑袋就有点病,被你一砸,正好砸中了病根,内出血死亡了。教母气疯了,派人到处找你,可惜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我们团伙里有个小兄弟有一天来黑拳场赌*,正好就看见了你。教母在组织里悬赏了三十万,还拿出了一把猎枪,说我们谁要是敢来杀了你,这三十万就归他了。”
“教母?”陆尘一脸疑惑,他只听说过教父的,从来还没有听说过教母的,这这个称呼也真够抽象的:“你们教母是谁?”
“就是那天骗了你们钱的老太婆,他是我们的老大。”青年老老实实的答道。
陆尘一听满脸的惊讶,还以为那个老太婆只是他们的一个帮手呢,没想到竟然还是他们的教母?这教母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亲自出马在火车站蹲点骗钱,这也太**敬业了吧?
“她活该!”凌梦莹怒道:“是她先来招惹我们的,她侄子死了能怪谁?”
青年把头垂下去,无话可说。
钢管男冷冷的道:“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杀人,无论什么理由都是死路一条。”说着便摆了摆手,矮壮汉拳手从旁边走过来,拿了个麻袋套住了青年的头。青年惊讶得又喊又叫的挣扎,矮壮汉从后面掩住他的嘴巴,直接一刀从麻袋外面捅了进去,这一刀相当利索,只见麻袋内的青年身体抽搐了一会,过了一会便彻底没了动静,接着矮壮汉便把他完全装进麻袋,缓缓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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