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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燕和尘的‘福’,夭夭的脚伤再次严重了。
本来他们欢欢喜喜吃完饼要回去,燕和尘非要再买些让容慎尝尝,夭夭都说了容慎辟谷不碰这些,燕和尘道:“他吃不吃是他的事,我买给他是我的心意。”
说的在理,那就买吧。
这时正赶上铺子买饼的人剧增,夭夭挪着步子在一旁等待燕和尘,哪知这饼铺老板做饼磨蹭,人群越聚越多,哪怕夭夭一挪再挪还是被人群挤着,伴随着一声:“出饼了。”
……她被人撞倒在地,好在并未拉扯到脚踝的伤。
夭夭很坚强,原本她爬起来也没事了,然而燕和尘赶回来后不敢再让她走路,非要抱她回去。
夭夭拧不过他,可他抱还不好好抱,非要学容慎单臂捞她,人的确是捞起来了,但燕和尘因动作不熟练又低估了夭夭的体重,软软温温的身体入怀激得他手臂哆嗦,没扶稳夭夭又让她摔在地上。
只听咔嚓一声,夭夭快要好转的脚踝再次肿起。
燕和尘愧疚解释:“是我不好,我抱住你的时候感觉像抱了只猫,可我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沉了。”
她沉吗?!明明之前容慎抱着她走了一个时辰。
夭夭听后要打人,气的用双手捶打他道:“所以这就是你把我摔在地上的理由吗?”
燕和尘诚恳道歉,在背着夭夭回来的路上,他掂了掂背上的小胖团子,又诚实说了一句:“你比小时候真胖了不少。”
“不过也能理解。”
夭夭不想让他理解,她现在只想堵住燕和尘的嘴。
就这样,两人以夭夭独自生闷气的方式回了客栈,她趴伏在他的肩膀上气的脸颊都鼓起来了,燕和尘毫无所觉,侧头捏了捏她的脸颊安抚道:“其实肉肉的也挺可爱。”
夭夭缓慢的、伸出手勒住了燕和尘的脖子……
容慎在三楼目睹全程,他没有选择下楼,因为他不知此时该用何种心情来面对夭夭。生气?冷淡?又或是装作若无其事继续任由他们嬉闹?
容慎做不到如此。
燕和尘将夭夭背上了三楼,看到走廊上的容慎有些心虚,小团子因他连续两次受伤,这让他有些无颜面对容慎。
“容师兄……”燕和尘背着夭夭走过去,还是主动担下了所有责任。
容慎视线落在夭夭被裙摆遮盖的脚踝上,眸『色』冷冷淡淡,“又受了伤?”
“没那么严重,只是不小心崴到了,没时舒说的那么严重。”夭夭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总让燕和尘这样背着也不行,夭夭单脚落地让燕和尘把她放下,“你快回屋休息吧。”
她感觉燕和尘都要出汗了。
等人一走,夭夭舒着气往容慎身边靠,她仰头望着他问:“你怎么啦?”
兽类敏感的直觉告诉她,容慎此时情绪不对。
担心容慎会将自己受伤的事全怪在燕和尘身上,她连忙把塞在怀里的饼拿出来,“这是时舒买给你的,他觉得这饼很好吃,非要买来让你尝尝。”
“你要不要咬一口?”夭夭将饼举到容慎眼前。
容慎低眸只扫了一眼,“我辟谷。”
他自制力惊人,除了必要的食物摄入,无论多么美味的食物他都不会碰。夭夭知道这种事强求不来,但她想让容慎记住燕和尘对他的心意,于是又重复了几遍:“这是时舒买给你的。”
容慎闭了闭眸,从未觉得‘时舒’二字如此刺耳,他不由想到庄星原刚刚讽刺他的话:【你不是挺大方的吗?既然你都舍得放自家宝贝灵兽和燕和尘一起玩,为什么我就不行?】
【瞧他们关系多好,你就不怕夭夭喜欢上燕和尘而背弃你这个主人?】
或者说,你忘了白梨是怎么背叛抛弃你了吗?燕和尘没上缥缈宗之前,白梨每日粘着他这个师兄、从未为了别人污蔑陷害过他。
容慎知道,庄星原说这些是为了激怒他,他想激起他的占有欲把夭夭禁锢在身边。夭夭自由了这么久,自然接受不了容慎的束缚,到时候庄星原再以拯救者的名义出现,让夭夭和他站在对立面,运气好的话,还能解除血契。
……他不会让庄星原得逞的。
可他现在眉心刺痛不断,让他此刻无法冷静的分析问题。
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夭夭,于是他淡声打断她的话,“你先回房吧,让我独自静一静。”
这也是夭夭刚刚同他说过的话。
夭夭有些担心容慎,不放心留他一人在这里,她轻轻拉住他的衣袖问:“云憬,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有什么烦心的事可以告诉我,我要解决不了咱们就找时舒,大家一起想办法。”
容慎只回了简短两字:“无事。”
过分冷漠的两个字让夭夭的手指瑟缩,她想,或许容慎是真的想独自静一静。
“那……好吧。”夭夭不打扰他了。
脚疼的厉害,她离开的时候扶着木栏,走路一瘸一拐很是缓慢。容慎望着她孤零零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烦闷呼吸困难,他想,他刚刚对她是不是过分冷淡了?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夭夭走的吃力,眼看着即将『摸』到房门,身后脚步匆匆,她忽然被人单臂捞了起来。
夭夭受惊,在看清抱着她的人时放松一些,“云憬?”
“你不是说要静一静吗?”
容慎抱着她推开房门,语气悠悠道:“你刚刚不是也说要静一静吗?为什么会和燕和尘在一起。”
还在外面大吃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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