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科执光心中卡了很久,但由于过于无关紧要,所以一直没问。
晴岛鹿听到这个问题,露出了小脸一黑的表情,整个人反倒不那么局促了
“这个的话.....可以当成是我的修行环节吧。”晴岛鹿不太爽地说,脸颊单鼓一侧。
“具体来说的话,就是我夺下公主的头衔之后,遭到了一些非议。”她继续说。
“是怎样的非议呢?”
“就是他们说我这个头衔是靠对手放水得来的。”
他们,这个称谓很模糊,但也能猜个大概。
其成分包含但不仅限于无良的记者媒体、围棋评论员、某些同行、黑粉。
好像也就这些了吧,建议打包起来投放至nga。
或许之后将来的支线任务,还要制裁这群人?
虽然任务面板阵亡了,但任务精神本身是没有错,代表了科执光本身就想做的事情之一,它错只错在太吵。
科执光一边倾听,一边泡着茶。
茶叶的话,就用,虽然大家铁概率不爱喝这个,但先把排场撑起来再说,不够再刷。
“那你后来怎么做的?一气之下不干来打工,让业界损失一位优秀的女棋手,以退为进?”
“我当然不可能做这种孩子气的事,我来这里打工的理由和你昨晚的遭遇也有些类似,我.....去挑战了石心。”
“哦?”科执光将杯子放了下来,兴趣顿时就来了。
“我之前早就听说有这么一个神人存在,我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就去挑战了他,结果很自然是我输了,他击败我之后给我的建议就是好好休息一下,远离赛场,然后我就到了林英先生这里打工.....再然后就碰到你了。”
完美闭环。
晴岛鹿继续向科执光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这场挑战被安排在一个月圆的晚上进行对局,当她抵达幽玄寺后,发现整座寺院的灯都是熄灭的,月光之下,不仅没有半分诡静,反而还挺神圣空禅。
她根据要求,一个人穿过了层层门扉和走廊,踏上台阶,来到了幽玄寺的最顶层,一个可以瞭望全东京的地方。
石心就端坐在空荡和室的中央,犹如石佛。
整间屋子没有亮一盏灯,唯一的光源来自月亮。
无比充盈的月光流溢着整间屋子,仿佛有某种力量将光吸了过来,化成水一样的流质。
要么是石心神奇,要么是屋子神奇。
然后晴岛鹿的遭遇和竹刀锻一样,虽然她被让了两子,但还是遭到了不可名状棋路的克苏鲁惨案。
“晴岛鹿,我很高兴能有你这样天资充允的女性棋手踏上这条路,但,你近来过于浮躁,过于在意他人闲语,远离尘世,远离棋道,这才是你现在的当务之急。”石心如此评价。
虽然听石心的架势,好像是要晴岛鹿遁入到深山老林里,过一段无电器生活才行。
她认真地考虑了考虑,觉得这个对于她这种花季少女还是太难了。
于是退而求其次,选择到这里打工体验生活。
“虽然这里也没怎么远离尘世,但也还算是让我放松了不少吧,起码让我看到了很多普通人的烦恼和快乐,这世界上不只有下棋和胜负。”晴岛鹿总结道。
虽然一开始,她很烦这种棋馆常客等世俗之人打交道,但后来她也懂得了普通人的喜怒与哀乐,总的来说对自己还是很有帮助的。
“原来如此,石心是月光啊,要是我以后和他决胜负的话,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应该在飞机上对弈,贴着经度线飞行,保持匀速,永远保持当地时间是日出或日落,确保双方场外buff均衡。”科执光扶着下颚,认真地思考这件事,已经将自己代入进阳光了,虽然目前还没可靠证据能证明自己受太阳加成。
“你这家伙在想什么鬼玩意啊!我这么精彩的人生总结你听不到的吗!”
“咳咳,抱歉。”
这下,晴岛鹿身上的疑问终于全都解开了,对于科执光来说有种强迫症被满足的小确幸感。
这种一切都有了解释的感觉,很棒。
科执光没来由地好奇打量起了对方,研究一下这个看上去极为生猛的象征灵,到底说如何与这个女孩产生关联。
龙的头上是鹿角,刚好也对应鹿这个名字,关联一。
晴岛鹿刚好也是双马尾,也对应龙角,说不定要是她改个单马尾,龙立刻变成独角兽。
但是有一点科执光想不通。
为什么这个龙是被锁在柱子上的。
有什么喻义吗?
或者说,龙该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挣脱这条锁链,发挥出本体的实力?
有没有可能脑洞再开大一点,晴岛鹿的本体不是什么龙,而是这根柱子,龙只是个装饰物?
“我总觉你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了.....”晴岛鹿嘀咕道。
“那怎么会呢?”科执光坦荡地摊了摊胸怀。
“但我确实还有第二个问题,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你,你好像穿着一件高中生的制服,那个是?”科执光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
晴岛鹿的脸顿时红了红:“因、因为当时要体验生活嘛,所以弄了一件高中制服来穿,很不合适吗?”
“我觉得挺好。”
“唔.....谢谢。”
还挺可爱的。
一番准备之后,其余的社友们也都到了。
其实也就水城、白梦,副社长,平实生四人,一起六个人,轮一台游戏机。
“晴岛小姐,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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