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心里着急,就站在开锁师傅旁边看着,就感觉那开锁师傅的眼神,上上下下将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杨阳本来还担心儿子呢,愣是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张了张嘴,杨阳就想找点话题转移师傅视线,便道:“那个什么……师傅,门还没打开吗?”
那师傅半夜被人叫来,嗓门有些大道:“你这小区都是老房子,很多锁芯都有些生锈了,哪有那么好开?再说这大半夜的,要不是看你家有孩子,我还未必会来呢!”
杨阳被说的脸有些红,点点头忙道:“真是麻烦您了。”
那师傅看了杨阳一眼,眼角又扫了旁边高高大大的身影,虽然看不见脸,但肯定是个男人没错了!
那师傅干咳一声道:“都说上辈子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的擦肩而过,两个原本不互相干的人,最终能走到一起,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情啊,老天给了缘分,可别浪费了,有时候拌两句嘴,过去就过去了,人心那才多大点儿的地方啊,放不下那么多,就放下一点,那就是对方对自己的好,就行了,这人生啊,过一天少一天,跟多大年纪没关系,所以说,都得珍惜着,别等俩腿一蹬的时候再来后悔,那就真没意思了。”
杨阳一愣,低头看着那师傅,脑子有点蒙。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师傅说话,自己好像有点听不懂?
那师傅还趁机抬头瞄了他一眼,见他还没开窍呢,暗道这小伙儿,长得挺j-i,ng神,就是这智商有点让个着急啊!
一咂嘴,继续苦口婆心道:“既然已经当了父……父了,那就得对孩子负责,别管谁,也不可能谈一辈子恋爱啊,真到了一起,那就是柴米油盐的过日子,要学着为对方着想,不能太自私,男子汉大丈夫,要扛得起责任!”
杨阳这下明白了,敢情这开锁师傅是把他跟司徒域当一对了吧?还是已经一起过日子的那种,估计看他跟司徒域两人不说话,以为他们俩闹不和?
这误会可大了,杨阳连忙摆手想解释:“不是,师傅,我跟他……”
“开了!”
只听“咔嚓”一声响,杨阳家的大门开了,那师傅开了半天,这会儿也挺有成就感了,压根儿没注意到杨阳扭曲的表情,举起卸下的锁芯给杨阳看,一脸骄傲道:“我就说锁芯生锈了吧,这种老式门锁,早换晚换都得换,下次可得注意点儿了。”
说着转头对司徒域道:“老板,你家这锁芯是不能要了,我这儿几十到几百的,价位不等,你看看你想换哪个?”
杨阳抽了抽嘴角:这他妈谁家啊?师傅你问错人了好吗?
就听角落里,司徒域已经回了他道:“自然是最好了,有劳。”
“行!”
开锁匠应下声,从身上背着的布包里,掏出一个没拆封的锁芯,只见他拆了包装,咔咔几下,锁芯就安好了,杨阳就是想出声阻止,都来不及了。
那师傅弄好了,将新钥匙递给了杨阳,道:“都弄好了,锁芯一年包退换,三年保修,不过我的东西没炸弹货,估计你们也找不上我了,那个谁,结下账。”
开锁匠喊的是司徒域,杨阳有点不爽了,换锁也问他,结账也找他,敢情他站旁边成透明人了吗?
当即对那开锁匠道:“师傅,帐我来结。”
“你?”那开锁匠上下白了他一眼,道,“你身上带钱了吗?”
杨阳低头一看,这才恍然想起,他穿的是睡衣,身上根本连个子儿都没有。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想让司徒域帮他掏钱,连忙道:“您等一下,我这就去拿!”
说着,拿新钥匙开了门,匆匆忙忙跑进屋拿钱去了。
杨阳皮夹里钱不多,今天去医院看林果的路上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他还特意去房间的床头柜里取了一些现金,然而等他出来的时候,开锁匠已经走了,门口就剩下司徒域一个人。
杨阳问道:“人呢?”
司徒域将钱包收回口袋,嘴里回道:“已经走了,账结了,放心。”
杨阳一心不想让司徒域替他结账,结果还是这人结了,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晈了咬牙道:“这钱不用你出,你也没这义务帮我出,一共多少,你告诉我,我还给你。”
说着打开钱夹数了起来。
司徒域自然不会要,对杨阳道:“也没多少,况且你之所以被关在门外,也是因为我,我替你付这笔费用,也是应该,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杨阳一听他要走,也不数了,钱夹里的钱全掏了出来,拦下司徒域就往他口袋里塞。
“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更不想欠你人情,这些钱你拿着,多了我也不要了,少了你也别见怪,咱们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好。”
司徒域不肯要,推开杨阳的手要走。
杨阳自然不撒手,手上的力道都用上了,一个劲儿地往司徒域兜里塞钱。
忽然就听司徒域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嘶……”
杨阳吓了一跳,触电似的,忙把手收了回来,手里抓着一跌被弄乱的现钞,瞪圆了眼看司徒域,司徒域蹙着眉,只觉得自己还没怎么呢,这人倒像是吓了一跳。
杨阳见司徒域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立马问道:“你怎么了?我可没打你,我就是还你钱,你可别碰瓷啊。”
司徒域将自己发颤的那只手臂往身后藏了藏,白着脸冲杨阳温柔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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