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羡词闻着秦牧云的香味,舒服地叹了一声,“怪不得人们常说红袖添香,有娘子这样的解语花,便是多少烦心事都要抛下了。”
她把秦牧云抱了个满怀,只觉得满心沉甸甸的心事都融化开来,只有温暖如初。
秦牧云笑笑,吻着她的头发,沉沉道,“夫君,夜色已深,不如我们早点休息吧。”
赵羡词望着她笑意莹然的眼眸,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咽了口水。不由伸手摸到秦牧云的咽喉处,摩挲道,“好是好,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说说看?”
“我……想要你……”
秦小姐原本肌肤莹白如玉,这段时间一直坚持苦练功夫,以至于白皙的肤色中透出粉嫩的鲜活,愈发诱人心魄。赵羡词每每瞧见,总觉心动。
因而欲动。
可惜,要不是太累,就是太弱,总是很难有机会好好品尝一次娇花,便深感遗憾。
秦牧云低笑,赵羡词指尖摸索着,觉得秦小姐的笑声好像在自己指尖跳动一样。
“这我可不答应,各凭本事。”
赵羡词动作一顿,急道,“这凭的哪门子本事!你如此说,岂不是也要我去习武才行?”
看赵姐姐当真是急了,秦牧云微微低头,脸色有些红,这才问,“真的很想么?”
“唉,朝思暮想,馋得很。”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牧云,“我可是你夫君呢!”
秦牧云实在受不了她委屈巴巴的模样,便捏了捏赵羡词的手指,轻轻哼一声。
算是默认吧。
赵小姐心潮澎湃,甚至恨不能抱着人在书房就地正法。好在,隔壁就是卧室,到底也是一度春宵。只是,夜色中,秦小姐音如天籁,每一呼吸入耳中,都让赵羡词愈发激越,好似发觉了天大的兴味,硬生生把身姿矫健的秦牧云折腾地下不了床。
秦牧云是万万没想到,弱不禁风的赵姐姐竟能这般如狼似虎,简直要把自己掏空了。于是第二天,一觉睡到大中午,头一次没有按时起床习武。
赵羡词也没起那么早,但是起来后发现,右手好像废了一样。
什么也没做,就已经在发抖。
以至于晚晴过来跟她说准备妥当时,就看见自家公子左手捏着右手手腕,却止不住一直发抖。
晚晴吓了一跳,“公子,你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
“……”赵羡词尽力保持着如常的微笑,把晚晴请了出去。
“公子,我话还没说完呢!人手已经按照秦小姐说的安排好了,只是这许多日都没有动静,今晚还要继续吗?”
“照旧!”
赵羡词关上门,只剩下自己时,又试图拿笔写字,可惜,笔都拿不起来。
她倒抽一口冷气,怪道,“昨晚明明觉得很有力气,怎么今天起来就这样了呢?”
然而并没有人能回答她。
又去卧室看了几次,秦牧云沉沉睡着,锦被之下未着寸缕,玉颈以下乃至半个酥|胸都暴露在空气里。
赵羡词看着,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指尖划过秦牧云肌肤,余韵之下,还是让秦牧云喘息着嗯了一声,不知是拒绝还是享受。
太美了。
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赵羡词忍不住喉头微动,咽了口水。
又按了自己的手腕,觉得还可以再来一场。
可看秦牧云如此疲倦,她轻叹一声,嘱咐福莘好好照料,自己打算收拾一番,先去杜家看看。
赵羡词觉得,秦牧云说的没错,倘若能与杜三酉联手,自然最好不过。
而杜三酉又只有杜翰林一个儿子,这杜翰林虽有些不成事,但为人倒也不算太差,至少比她哥赵麒年要强上许多。如今既然知道杜家的事,于情于理,还是要去探望一下。
只是出发前,赵羡词找人去给赵麒年带口信,说只要有抵押,就愿意借钱给他,能不能打通关系还是只能看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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