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朱刚能想通,勾陈心里又松了口气后,便问道:“那寨主以为,咱们一年给天马寨进贡多少合适?”
朱刚一听,不禁立即有些茫然地抬手抓了下后脑勺,道:“这我也不清楚,不如军师就自己看着办吧?”
他对钱财这方面,还真是没什么概念。而且他目前对黑风寨内究竟有多少财物,也是并不完全清楚。
其实勾陈对这方面,也不完全清楚。他虽然掌管着寨中的库房,但大部分都是寻常东西以及粮草之类。金银财物、名贵珠宝这些,可不归他管,朱雄也还没这么信得过他。这些都是被朱雄收在自己的私人库房里,不止朱雄有,每个寨主也都有自己的私人小库房。
不过眼下既然所有寨主都死了,这些自然便都收为朱刚的了。但他们上午刚处理完寨门里的那两个小寨主与姜成、朱雄亲兵,下午便开始为朱雄布置灵堂,接着又再遇到天马寨来祭的事,却是尚还来不及做这些。
所以勾陈眼下,对这黑风寨里到底有多少金银财物,也是并没有具体的数目。这也是他刚才没有立即给马宝成答复,说需要三日时间商量的原因之一。他不知道具体数目,自然也就给不出合适的数目。这三天的时间,除了是商议数目外,最主要的也是先得把包括朱雄在内的所有寨主的金银财物全都搜寻找到,然后集中起来,再清点出具体的数目。
当下勾陈便对朱刚说道:“这个数目,属下可也说不出来,因为咱们寨中到底有多少金银财物,我也并不清楚。老寨主在时,他的私人宝库一直得是自己掌管,属下尚未得信任。却不知寨主是否知道,老寨主的宝库所藏?”
朱刚闻言,对此也不多想其他,立即坦诚地向勾陈道:“我爹倒是带我进去过几次,但具体有多少数目,我也不是很清楚。宝库的钥匙,他一直都是自己贴身收着。咱们回去后,怕是还得冒犯一下,开棺取钥匙。”
勾陈点头道:“虽然对老寨主有些不敬,但也只得如此了。”朱刚对他都不在乎,他当然也更不在乎。
说罢一顿后,接着说道:“其余几位寨主的宝库,咱们也要搜寻出来。眼下所有寨主都死了,这些自然都该收为公用。”
朱刚一听,立即点头道:“说得没错,既然他们人都死了,东西也确实都该收回来,尤其是姜成这老小子的。走,说干就干,咱们立即先去抄了姓姜的家。”
一说起抄姜成的家,朱却是不禁兴奋起来,立即迫不及待地就拉着勾陈下了寨墙。
下了寨墙后,他们也不回在聚义厅内布置的灵堂,朱刚直接就带着勾陈先去了姜成的院子。
姜成的院内,自然也有姜成的几个压寨夫人与一些下人奴仆。这些人自然也是早已听说了姜成谋反,不但杀了大寨主,昨晚也已被少寨主朱刚所杀的事。
听说了这事后,立即都是人心惶惶,吓的要死,生怕朱刚生气之下直接对他们来个灭满门,斩尽杀绝,对姜成院子里的人一个不留。
可他们身在寨子里,便是想逃也逃不掉。何况不需朱刚吩咐,也早有人自发守住了姜成的院子,哪里会容他们逃走。虽然眼下朱刚还未对他们有任何处置,但那就真是忘了,一时顾不上,可不是就真当看不见地对他们置之不理。
眼下朱刚带着勾陈一进姜成的院子后,姜成的几位压寨夫人与一并下人奴仆便立即全都跪倒在了朱刚脚下,哭哭啼啼地对着朱刚求饶不止,希望朱刚大发慈悲饶他们一命。
姜成的膝下,却是并无一儿半女。这么多年来不知为何,也是一无所出。院子里的几个压寨夫人,要么是山下抢来的,要么便是有手下巴结献上来的,并无一个明媚正娶。
既然姜成无后,自然也就谈不上斩草除根。面对这些哭哭啼啼的女人,朱刚也是不禁一时有些头大地没有主意,便问勾陈对这些人要做如何处置。
勾陈闻言稍作一想后,便道:“还是先都暂且押下去吧,容后再议不迟。不过她们身上的金银首饰,却需要全都交出来,一件不留。”
“没错。”朱刚一听后点点头,便立即向这些女人大声下令,让姜成的几个压寨夫人把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交出来,并一个个逼问了姜成收藏财物的私人宝库在什么地方。
对姜成私人宝库的具体位置,朱刚却是并不清楚,此时只能是临时逼问姜成的几个压寨夫人。
好在这几个压寨夫人中虽没有姜成明媒正娶的,却也有姜成颇为宠爱的。而且姜成也不怕她们能盗取了自己宝库中的财物,何况就算能盗走,也得有本事能藏好,再有本身逃下山去。否则空得了这些宝物,也是没有任何用处。
因姜成并不怕她们能够盗取,所以平时对此也就并不特别设防,有时甚至会当着她们的面儿去开宝库。这时朱刚一审问,倒是很容易就逼问了出来。
逼问出来后,他也懒得再去姜成的尸身上翻找钥匙,直接就命人以暴力手段强行破开了。
破开之后,勾陈与朱刚进去一瞧,立即就见得里面宝光闪烁,各种金银珠宝铺满了一屋子,墙上还挂了不少名人字画。
姜成身为黑风寨的二寨主,修为又与朱雄相当,而且还是朱雄的结义兄弟,两人以前关系好时,分赃的也还算公平。所以这么多年积攒下来,还当真所藏不少。
无论是前身的勾陈,还是现在的勾陈,还都真没见过这么多金银财宝全都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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