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山李氏李长丰,这位兄台有礼了!”
自承了身份后,这李长丰便坦然报了自己姓名,然后倒持手中长剑,举手向楼上的苏云龙行了一礼,含笑问道:“兄台这等武功,又有这般见识,定然也不是无名之辈,何必藏头匿脸,不如也开诚布公通个姓名如何?”
苏云龙闻言,也收剑略回了一礼,低沉着声音道:“在下不过是一介仆从,不必有什么名声脸面,李公子过誉了。李公子若有什么话,还是跟我家公子说吧!”
话落,他立即往旁边横移一步,让开位置,露出了后面窗口内的勾陈。
对于这个李长丰承认了自己身份,竟然真是陇山李氏的弟子,勾陈倒也是十分吃惊,同时也是完全没料到长庆县这么个小县城竟有这般人物光顾。难道真是昨晚苏云秀出世时引动的那道帝流浆落下,连八大世家之一陇山李氏的弟子都好奇吸引了过来?
心中略作思忖后,勾陈上前一步,从窗口处显露出身影,含笑向下面的李长丰行礼道:“在下姓陈,陈子虚,李公子有礼了!想不到长庆县这么个偏远小虚,竟然也能引得李公子这种大人物大驾光临,整个县城都是蓬荜生辉啊!”
“没错!”下面的苗峰闻言,立即便顺口接过话,向李长丰行礼道:“陈公子说得极是,李公子能大驾光临,确实是我们整个长庆县都蓬荜生辉啊!在下苗峰,忝为本地长庆帮的帮主,见过李公子!”
李长丰闻言,对苗峰不置可否地淡淡点了下头,便当然是回过了礼。苗峰的长庆帮虽然在长庆县内是一家独大,属于本地最大的地头蛇,在当地势力极大。但在李长丰这种豪阀世家的公子眼中看来,自然便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他肯对这苗峰点下头,便已经算是十分礼遇了。
对于苗峰的见礼,他也没在意,对认识苗峰也没多少兴趣,此时反而是对勾陈与苏云龙这对主仆更感兴趣。尤其听到勾陈自称是叫陈子虚后,他忽然心中一动,向勾陈笑道:“陈兄既然姓陈,莫非是江陵陈氏子弟?”
这江陵陈氏,也正是同属八大世家之一。
虽然八大世家中常有联姻,互相之间也颇有不少走动与联络,但这几家也并非就是铁板一块儿,中间也是互有猜疑,颇有不少龌龊。再加上每家都是势力庞大,门下弟子众多,旁支分脉也不少。所以便是同属八大世家中人,也不可能把另一家的人就从上到下尽数认识。甚至便是同一家族中人,也很难做到全部尽数认识。
比如李长丰对于他们李家底下的许多旁支与支脉弟子,便做不到尽数认识,许多人根本连名字都没听过。
这种大家族传承久远,几百年来不断开枝散叶,自然是门人弟子极多,旁支与支脉也是不知凡几。
当然,他李长丰绝对是李家主脉,而且是家主一脉,属于正经的家族继承人之列。
同属八大世家之一,李长丰对于江陵陈家自然也是颇有了解,而且认识陈家目前在江湖上风头最劲、名声最响的弟子,号称是陈家百年来最具天资的练武奇才——陈霸先。
这个陈霸先也跟他一样,同样都是陈家的主脉弟子。也只有主脉弟子才享有许多修炼资源,一出生就有许多先天的优势,这是一些旁支弟子与普通人远远比不了的。而且出门行走在外,也必有高手陪同保护,绝不会轻易让这弟子涉足险境。
不过他这个继承人,也并非就是唯一,还是有不少兄弟以及堂兄弟竞争。
心中略作思忖后,勾陈上前一步,从窗口处显露出身影,含笑向下面的李长丰行礼道:“在下姓陈,陈子虚,李公子有礼了!想不到长庆县这么个偏远小虚,竟然也能引得李公子这种大人物大驾光临,整个县城都是蓬荜生辉啊!”
“没错!”下面的苗峰闻言,立即便顺口接过话,向李长丰行礼道:“陈公子说得极是,李公子能大驾光临,确实是我们整个长庆县都蓬荜生辉啊!在下苗峰,忝为本地长庆帮的帮主,见过李公子!”
李长丰闻言,对苗峰不置可否地淡淡点了下头,便当然是回过了礼。苗峰的长庆帮虽然在长庆县内是一家独大,属于本地最大的地头蛇,在当地势力极大。但在李长丰这种豪阀世家的公子眼中看来,自然便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他肯对这苗峰点下头,便已经算是十分礼遇了。
对于苗峰的见礼,他也没在意,对认识苗峰也没多少兴趣,此时反而是对勾陈与苏云龙这对主仆更感兴趣。尤其听到勾陈自称是叫陈子虚后,他忽然心中一动,向勾陈笑道:“陈兄既然姓陈,莫非是江陵陈氏子弟?”
这江陵陈氏,也正是同属八大世家之一。
虽然八大世家中常有联姻,互相之间也颇有不少走动与联络,但这几家也并非就是铁板一块儿,中间也是互有猜疑,颇有不少龌龊。再加上每家都是势力庞大,门下弟子众多,旁支分脉也不少。所以便是同属八大世家中人,也不可能把另一家的人就从上到下尽数认识。甚至便是同一家族中人,也很难做到全部尽数认识。
比如李长丰对于他们李家底下的许多旁支与支脉弟子,便做不到尽数认识,许多人根本连名字都没听过。
这种大家族传承久远,几百年来不断开枝散叶,自然是门人弟子极多,旁支与支脉也是不知凡几。
当然,他李长丰绝对是李家主脉,而且是家主一脉,属于正经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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