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说要先走,勾陈与苏云秀自然也没有强留的道理,甚至苏云秀还巴不得朱刚能早走呢!
等到目送朱刚出门,走出练功房的那扇大铁门后,苏云秀便立即迫不及待地放下手中的书册与毛笔,转身一把扑到了勾陈怀里。
勾陈对此其实颇为无奈,但也不好直接推开她,只能是张着两只手臂任其抱着,低头道:“你也不怕他忽然忘了什么东西,又转身回来啊?”
“我不怕。”苏云秀紧紧搂着他,将头贴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但我怕?”勾陈笑着道。
“你就是个胆小鬼!”苏云秀抬头对他露出嗔意。
勾陈看着她微噘的红唇,在火光的映照下,反衬着些微光芒,略带嗔意的表情看来,也更显分外迷人,忍不住心头一热,壮起胆子地再不多想其他,立即随手丢开手里的书册与笔,低头就吻上了她诱人的双唇。
同时一把反手抱住她转了一圈,将她带离原先近离门口的位置。这样万一朱刚真有可能忘了什么东西折返回来的话,因为他们此时已离开门口位置,朱刚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到他们。
而练功房距离宝库则还有段不段的距离,有这个时间缓冲,足够他们分开做好掩饰了。
练功房的大铁门,无论开合,可都是动静很大,他们俩没有听不见的道理。更别说勾陈此时修炼存神之法小有所成,五感功能都远比普通人要更加敏感,更加没道理听不见。
也正因有此底气,还大有缓冲的余地,也就让勾陈不由壮起了胆子。他就算目前为止,对苏云秀仍然谈不上有什么喜欢,更谈谈不上会是爱情。但这么个大美人总在他眼前撩拨,他也是个心理与生理都完全正常的男人,哪里能一直抵受得住。
此时趁着朱刚不在,这间宝库包括外面的练功房内都别无他人,而练功房又建造的十分厚实,还一扇窗户也没有,立即便让勾陈不禁暗室生啥了。
有道是“君子不欺暗室”,但他勾陈可算不上君子。就算是前身的勾陈,也早早不算了。
“唔!”
苏云秀没料到才说了勾陈胆小,这家伙就忽然大胆了起来。被他一亲再一抱,立即便不禁晕乎乎飘飘然地浑忘了是什么情况。
只觉着那感觉很好,让她迷醉其间,几疑是在梦中。她微闭着双眸,任由勾陈轻薄。
直到良久后勾陈离开,她还有不舍地探唇追逐。
“好了,还是先做正事吧,这里终究不太妥当。”勾陈是真想顺着再继续下去,来个顺水推舟,成就好事。相信苏云秀早有委身于他的念头,刚才又是她主动,也不会真做推拒。
但这里确实如他所说,真是不大稳妥的很。朱刚还是有可能随时折返回来的,亲亲抱抱也就罢了,真要做那等事。万一等朱刚忽然折返回来,很可能让他们来不及收拾,那时可就非常糟糕了。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勾陈终究还是以极大的意志克制住了自己。而且刚才亲了一番,也算稍解其渴。
“我……”苏云秀现在其实被他弄得颇为意乱情迷,内心中也不禁生出了些渴望。但她终究是个女子,在昨日之前,也是个颇为保守的女子。昨日在酒席上的那番举动,也就是为了想要让勾陈答应,才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硬着头皮上的。
但眼下并不需如此,所以稍微冷静了下后,便也被保守与害羞重新占据了上风,哪里能主劝说出那般羞人的话来。所以尽管心里还是有些渴望,看勾陈的目光也不禁有些幽怨,但终究还是红着脸地微微点了下头,轻声道:“嗯!”
见苏云秀答应,勾陈便立即蹲下捡起地上的纸笔。然后也不再多看苏云秀,又转头继续刚才的清点工作,免得再多看的话,他也生怕自己有可能再控制不住自己。
苏云秀见状,便绕过他默默回到另一边,重新拿起自己的纸笔,也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清点工作。
两人一时都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但气氛却还是显得颇为暖昧。
直到好一会儿后,苏云秀才算是借着清点冷静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眼勾陈,她轻咳一声正打算说什么,却听外面忽然“扎扎”声响,练功房的那扇大铁门被人打开了。立即惊得她不由面色一变,吓了一跳,差点手里的笔都吓掉了。
直到稍顿,才想起她跟勾陈已然是分开,并非刚才的情形了。但当随后见到练功房的铁门内果然是朱刚又重新走了回来,她还是不禁充满了后怕。同时忍不住感谢地瞧了眼勾陈,心想也幸亏是他克制住了。否则此时朱刚忽然折返回来的话,怕是真有可能撞着两人的好事。
勾陈见到是朱刚进来后,心里也是不由连连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刚才克制住了。不然的话,现在就有可能凉凉了。
转头瞧了苏云秀一眼,两人交错了下眼神,勾陈抬手向自己的唇上一指,示意她再稍微擦拭整理下,免得有可能被朱刚看破。他自己自然也是连忙用衣袖抹了抹嘴,好擦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儿痕迹。
这种古代世界的唇红涂朱,可做不到什么防水。两人刚一番耳鬓厮磨,自是免不了互相留有些痕迹。
好在朱刚刚进练功室的大门,再加上角度的原因,也一时尚瞧不全两人的身形,却是还足有给两人收拾的机会。
苏云秀得了勾陈提醒后,自是连惊惊醒地迅速收拾,还借着宝库内的一面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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