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怀乐把诱惑送到沈广嘴边,沈广笑s-hi了眼眶,俯首在米怀乐耳边轻道:“咪子,我爱你。”
唇碰唇的瞬间,沈广给米怀乐戴上了一枚铂金戒指,这就算是套牢了。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应该会是天荒地老。但总有些意外,甘愿成为动荡的因子,徘徊在幸福周围,伺机撕裂美梦的面具,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所谓日子,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没有想象中的浪漫,也没有书中姹紫嫣红的旖旎。
俩人偶尔也会为些j-i毛蒜皮的事情吵架拌嘴。米怀乐厉害在明面,沈广睿智在内里。不得不承认,沈广是聪明的,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要停下,什么时候要服软,什么时候要主动认错,什么时候要加上点黄色笑话,把一时的糟糕情绪转移到轰轰烈烈的床上运动当中去。
“站住!我有话问你!”
听到钥匙声,米怀乐赶紧开了门,却把沈广堵在门口,拿着马桶刷子耀武扬威。
“这大热天的,您老先让我进屋成不成?”
沈广出差回来,一身风尘臭汗,恨不得立刻钻进浴室冲凉。他侧过身想挤进屋里,米怀乐一指乾坤,刷子横在了沈广当胸。
“不行!就在这儿说!”
沈广无奈地看着米怀乐:“行,说吧!”
“我今儿在菜场碰见谢大妈,他跟我打听你,说要把她女儿的朋友介绍给你。”什么女儿的朋友,米怀乐抬抬眼皮子,把朋友俩字儿划了就对了!
“沈大头,你行啊!艳福不浅啊!小桃花杠杠的,挡都挡不住啊!”
沈广慌忙去捂米怀乐的嘴:“祖宗哎!你小声点儿!全楼道都听见了!指不定谁是卧底!咱进屋说行不行?”
“不行!我偏要在这儿说!”米怀乐瞪圆了眼睛抻着脖子嚷。
沈广扭他不过,哭笑不得:“哪个谢大妈啊?”
“装,你再给我装!居委会,每天早上给你献殷勤的那个满脸褶子,一咧嘴跟狗不理包子成了j-i,ng似的老太太!”
沈广憋着笑。米怀乐这厮嘴也太毒了!他佯装不解,闪亮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无辜的水光:“主子,您还是明示奴才吧,奴才真不知道啊!居委会四个大妈,个个视我如己出。就因为我上次给她们办公室的饮水机换了桶水。四个大妈都……(沈广本来想说都像狗不理成j-i,ng,但这是在家门外面,不方便畅所欲言。)那什么,你是不是炖汤了?”
米怀乐眼睛一横:“狗鼻子还挺灵!香不香?”
阿狗摇着尾巴表示:我的鼻子一向灵敏。
说着,米怀乐落下举着刷子的手,厕所清洁剂的味道和砂锅里食材的香味儿混杂在一起,上演进口出口的闹剧。
沈广突然贴上米怀乐耳朵,悄声道:“宝贝儿,我确实闻到了,不过是——糊味!”
米怀乐大惊,也顾不得审问,急忙冲向厨房。沈广赶紧溜进家,关了门。
“都是你!”米怀乐往干了的锅里加满热水,沸沸扬扬地又煮了起来。
咽了口唾沫,沈广瞪大眼睛指着犯罪现场道:“这也行?”
“怎么不行?东西都是钱买的,不能浪费,煮烂了给阿狗吃!”狗子摇着尾巴,无辜且水汪汪地眨着小三角眼:啥时候给我?啥时候给我?
沈广闻言明显松了口气:“媳妇真会持家,勤俭节约,贤妻良母,慈眉善目,功德无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简直爱死你了!”
“编啊,继续编啊!把你知道的四个字儿的都倒腾出来。别以为拍个马屁就能把这事儿遮过去!说!谢大妈到底什么意思?你没跟她说你结婚啦?”
“说过好多次,可是她不信。她说从来没见过我内人。媳妇儿,要不哪天你男扮个女装,刷新一下她们的世界观呗?”说完,沈广嬉皮笑脸的在米怀乐涨红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
米怀乐使劲儿蹭掉脸上的口水,狠狠甩他一记眼刀:“滚!”骂完反身进了厨房。
事实如此。米怀乐想:身为同x_i,ng的他们,不能正大光明地承认他们的结合。就像做贼一样,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守护着对彼此的忠贞,维持着那份脆弱而又坚强的爱。他们恋的艰难,因为从始至终只能靠爱来维系。只因为爱,让他们如此执着,又是因为爱,让他们那么脆弱。米怀乐有些心酸,他别过脸,突然地,鼻子一酸,眼泪已经沾s-hi了睫毛。抬手想抹掉,却被一股大力扯着撞进烘热的胸膛里。
鼻子撞得生疼,米怀乐不满地嘟囔:“鼻子都给你撞塌了!”那声调里却加了颤音。
“咪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帮老太太们搬水罐了,我也不搭理她们了,对她们,以后我敬而远之,我保证再不去招惹那些是非,你别难过,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乱。”沈广说着,去抹米怀乐脸上的泪,米怀乐咬着下唇把头偏到另一边不让他擦,沈广急了,“我……我错了,咪子,你……你打我骂我出气,你别憋着,你心脏本来就不好,不能难过的。”见米怀乐不搭理他,他更着急了,满脑子浆糊,一个哄人的招儿都想不出来,“我,我这就去跪搓衣板。”说完就要去拿‘家伙’。
米怀乐揪住他的衣领,顿了顿,解开他衬衫上的两粒扣子,把脸埋进那麦色的胸膛里使劲儿闻。混合着汗水和古龙香水的味道,让他的心安稳下来,渐渐地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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