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男人受伤了,而且伤势不轻。
可就算是这样的伤势,男人的背依然挺得很直,就像站在山峰顶上俯视一切的王者,丝毫没有把伤势和他们放在眼里。
屋顶上的人突然就不见,南宫祁却觉得那男人消失前似乎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瞬间让南宫祁自从醒来后一直沉稳的心湖产生了涟漪,有种自己的谋划全被这个男人知晓的错觉。
第7章先发制人“追!”
一个像是护卫里的头领的人发言,随后两个护卫跳上屋顶,追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而去,大部分护卫还是留下来保护南宫祁,以免中了调虎离山计。
奶娘和碧青等人吓得不轻,个个脸色发白,身体发抖,她们紧紧挨着南宫祁像是保护他,但是南宫祁心里却知道她们靠近他只是知道护卫会保护他,觉得在他身边更安全罢了。
“少爷没事?”刚才发话说追人的头领询问南宫祁。
他叫少爷而不是三少爷,这说明在他眼里,将军府的少爷只有一个而不是三个,这也代表了父亲南宫洪仁的想法。
那一瞬间,南宫祁感动得无法言语,还是护卫头又问了一次,他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摇头:“我没事,你们来得快,他没有近我身,没有伤到我。”
“近了。”
‘‘啊?,’
护卫头指着南宫祁脚边的血迹道:“近了。”
南宫祁低头一看,看到血迹也明白过来了,血迹在他脚边出现,那就代表那个男人曾经到过这里,想想男人出现在屋顶前自己眼前曾经闪过的影子,估摸就是那个时候那男人从他身边
经过。
不得不说武功真是好东西,不但可以揍人、不被人欺负,还能轻轻松松跃上屋顶,甚至来无影去无踪。
南宫祁原就想学武,如今心里的想法更坚定了。
去追男人的两个护卫很快回来,他们回到庄子里第一件事便是对护卫头报告。
“跟丢了,不过他离开庄子了,似乎不是针对我们而来,好像只是受伤路过。”
听说那男人已经离开庄子了,奶娘缓过来便向护卫们发难:“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有人闯进庄子里竟然没能拦下,还让他靠近时少爷,如果不是那人没有杀意,少爷现在就死了!”奶娘的声音沙哑难听,加上她质疑护卫们的能力,让护卫们心上不满,不过护卫们以为她只是关心少爷,也没有多想,心里决定不与她这等蠢妇计较。
南宫祁却是明白奶娘的想法的,这只是个开头,接下来她肯定就要他发落这些护卫了,最好把他们赶得远远的,她们才好对他下手。
上一世就是这样,护卫们本就是按照奶娘的意思守在他住的院子外围,这才没能及时赶过来保护他,在奶娘口中说出来却成了护卫们的错,这些护卫更是在这件事后全部被赶出庄子外围守护。
最后这些护卫倒是没有被遣走,估计奶娘也是怕远在边疆的父亲发现什么,只把他们赶出庄子外围便作罢,兴许是这件事让护卫们寒了心,他们只尽心保护他的安全,却不再试图接近
他。
南宫祁先发制人道:“奶娘说得是,他们在院子外面的确是远了,今日开始便安排人在院子里值勤吧。”
一句话便把护卫纳进院子的事决定了,完全没有询问奶娘的意思。
奶娘、碧青和碧红三人皆愣了,前二者是震惊和害怕,最后一人则是惊讶和疑惑。
护卫来之前便得了南宫洪仁的吩咐,只听南宫祁的吩咐,因此南宫祁一开口,护卫们便应了■“是!”
奶娘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还难看,吞吞吐吐道:“三少爷,这……”
南宫祁佯装不解:“怎么了,难道奶娘不希望护卫们进院子里保护我吗?刚才奶娘说他们不能及时赶来保护我,不是打算让他们更靠近我些好保护我吗?奶娘不是打算让他们还是在外面守护吧,万一下次还遇上这种事我岂不是死定了!”
南宫祁的话让护卫们想到了什么,个个凶恶地瞪着奶娘。当时是这个妇人说少爷不想他们近身保护,嫌身边人多不自在,现在少爷已经发话了,她却有意阻止,难不成这个妇人其实并不是真心为少爷着想?
这些护卫上过战场,身上煞气重,他们那些眼珠子就像狼盯着猎物,奶娘吓得抖着身子道:“没、没有,我、我不是这、这种意思。”
“既然奶娘的意思跟我一样,那便这样决定了。”南宫祁挥挥手,径自回房,似乎懒得谈论这件事,其实是怕奶娘多说他再反驳回去让她起疑心,他回房就关上门,“我困了,去睡了,谁也不许打扰!”
奶娘急着想让南宫祁改变主意,看见他进房心里暗喜,本想跟着进房,在房里说什么这些护卫又听不见了,可一听南宫祁不许人进去,眼前一黑,急得险些晕过去。
“你们两个今日在这里值守!”护卫头当场就决定今日留在院子里守护的两人,其他人还是在院里外头巡逻。
奶娘见这件事真的确定下来了,终于忍不住晕过去。
“嬷嬷!”几个丫头连忙围过来把奶娘扶起来送回她房里。
南宫祁关上门后还站在门口,听外面动静知道奶娘晕过去,不禁勾起嘴角。
他刚想让这些护卫帮他做事,奶娘却想让他们远离他,他怎会让她如愿,反倒先发制人让护卫进院子里守护,以后接触的机会就多了,正好可以找机会让他们帮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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