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水翰音和水星河猛地一愣。虎目中泛起了激动的泪花,水翰音的心瞬间飞扬了起来。
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水翰音颤巍巍地说道,“能治就好,能治就好啊!”
“就是这个成功率,唉……”
随后陈寒的一声叹息,将对面二人的心又从高空拉入了谷底。
“没事,您尽量治,我们……”
看着瞬间紧张起来的水翰音以及水星河,陈寒弯了弯眼睛,慢悠悠地将剩下的话说完。
“就是这个成功率,也就只有七八成吧。”
“没事的没事的,七八成也挺好……嗯?七八成??!”
水翰音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瞬间就瞪圆了自己的虎目,看向陈寒的目光震惊中还夹杂着不可思议。
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口水,水翰音的声音有些恍惚。
“陈长老,这成功率当真能有七八成之多?!”
“水城主这话说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状似不满地板了一下脸,陈寒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眼光不怀好意地在水星河身上扫了几下,陈寒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灵根被毁按理来说是没办法重塑的。但是古语有云‘不破不立,破而后立’。重塑灵根不是不可以,但是这过程可是及其痛苦的。不知贵公子,可否能吃苦啊?”
“能能能,他可以的!”
闻言,水翰音的大手在水星河的肩膀上猛地一拍,随后大声地保证道,“星儿是最能吃苦的,这点苦对他来说绝对不在话下。你说对吧,星儿?”
“嗯,没错,”看着陈寒和苏清投射过来的探究目光,水星河打了个哆嗦,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出来。“没错的,我最能吃苦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啊,那你就随我进来吧。”
转身率先走进了屋里,陈寒背对着众人,冲着水星河露出了一个凶巴巴的笑容。
呵,敢对他小师弟玩“强抢民男,以权压人”的那一套,真当他小师弟背后没人撑腰了不成?今天不收拾地这臭小子哭爹喊娘,他陈寒的陈字就倒过来写!
扬手布下了一片静音阵法,陈寒默默地将这场本应当无痛的重塑疗程往上加大了不知多少个疼痛值。
“嗷————”
一声凄厉的惨嚎在密闭的屋内响起,水星河开始了他痛并快乐着的灵根重塑之旅。
这边的陈寒正摩拳擦掌地给他的师弟和师侄报当初的被欺辱的仇,那边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弟睡饱了之后懵懵懂懂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之后开始扭头找人。
“涵钰?”
奇怪,平日里涵钰粘他一向黏得紧,怎的今天竟然不在他床边守着了?
当初不让人家在他床边守着的是他,现在睡醒了之后没看见人心里泛委屈的也是他。林君竹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像极了刚过门的小媳妇,还一个人坐在那里委屈地抿着嘴角。
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林君竹揪着被子问道,“涵钰,你在吗?”
“在的师尊!”
原本在书房抚信感慨着的墨涵钰,在听到林君竹的问询声后赶忙赶了过去。
一脚刚踏入卧房,看着眼前的景色,墨涵钰的心就猛跳了一下。
只见他平日里向来衣冠楚楚的师尊此时将头发完全地散落了下来,满肩的漆黑长发在经历过睡眠之后有些些微的散乱,再配合上林君竹刚刚睡醒,还有些懵懵的表情,整个人看起来意外的软乎。
像是一块刚刚蒸出锅的大米糕,又软又暖,还散发着惊人的甜意。光是闻上一口,整个人就开心起来了。
墨涵钰小心地吞了口口水,手脚轻缓地走进了林君竹的身边,声音十分的温柔。
“师尊,我帮你束发?”
“嗯。”
虽然不知为何,但是在看到墨涵钰身影出现的那一瞬间,林君竹之前心中涌动的烦躁就平息了下来。
特别是当墨涵钰提出要帮他束发之后,一股不可忽视的愉悦感从林君竹的心底层层泛起,一点一点地弥漫上了心尖。
将这愉悦简单粗暴地归结为无良师尊对他可怜小弟子的压迫所带来的快感,林君竹在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墨如归那张憨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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