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朝着陈亮家走了过来,一个个把陈亮家门口给堵住了。
“陈亮,你龟儿子的,给老子出来。”一个瘸着腿中年男人吼道。
“妈卖批的!我说呢!老子骑着三轮车稳当得很,没曾想一个不留神竟然摔下了山沟沟去了,幸亏一个木桩勾住了三轮车的后屁股,要不然老子就没命了,感情是陈亮这龟孙做的手脚。”
“陈叔,你这不是不留神啊,我看你忙看刘寡妇的大屁股了吧,再说了,你摔的那个路段不是陈家沟啊。”一个青年拆穿说道。
“你这瓜娃子,老子就摔在陈家勾了,不去给你老婆暖被子,上这里来叽叽歪歪做什么。”瘸腿男人扭头喊了一声道。
“陈亮,你这龟儿子给老子出来。”
看着人群喊叫声,我轻轻点了点头,看来陈伯动员还算合格。
听见村民的喊叫声,陈亮朝着房间里面走出来,脸色还有些懵逼。
“陈老哥,张叔!刘伯,大家怎么有空上我家过来了。”陈亮有些懵逼的问道。
“你这孙子,还好意思说!你看看我这条腿,他娘的!平时老子开车速度稳当,从未摔过一次,就在你老婆埋的路口摔断了腿,你说怎么赔我。”
“我也是,你看看我的下巴,牙齿都摔掉了好几颗,以后还怎么找老婆。”
“真是个畜生,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你老婆死的时候,我还给你老婆抬的棺,好小子!竟然把我二叔家一家四口都整进医院里面去了。”
村子里面的人基本都炸了锅,陈亮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双眼看着村民,有些不只所错的模样。
“各位乡民,这跟我老婆埋的地方有什么关系。”陈亮迷迷糊糊的开口问道。
“你小子还嘴硬,陈伯,你过来说两句话。”瘸腿男人气急败坏的冲着身后说了一句。
陈伯从人群里面走了出来,抓了抓后脑勺,脸色还有些尴尬的模样。
“陈伯,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把事情符往我家身上拉扯。”陈亮说话的口气很低沉,整张脸变得很是冷酷。
陈伯抓了抓后脑勺,朝着我看了一眼。
我有些无语的瞪了回去,这点小事还需要我出马?
“你老婆埋的地方,是虎口,本来没什么,可偏偏你老婆带有煞气,如此一来,就是虎口加煞。”陈伯冷声道。
听着陈伯的话,我点了点头,这家伙说得一套一套的。
陈亮脸色越发的阴沉,朝着我看了一眼。
我直接无视掉了,想要我的命,我要不反击,那就是个傻屌了。
“陈伯,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老婆埋的地方都是请过大师看过的。”陈亮冷声道。
村民都露出来了迟疑的表情,朝着陈伯看了过来。
陈伯脸色有些迷糊,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了。
“你们看我干嘛啊,你们去问张大师啊,他让我这么说的。”陈伯指着我开口道。
听见陈伯这句话,我差点摔倒在地上。
这老家伙可真会甩锅,一下子把锅甩在了我的头上。
“张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我陈亮从未得罪过你吧,为什么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陈亮阴沉道。
特么的!你这龟儿子还好意思说,没得罪过我,差点把老子给杀了,还敢理直气壮说这句话。
“乡亲们听我说!”我走上前一步喊道。
听见我的话,村民目光都锁定在我的身上。
“之所以我说陈亮老婆坟是虎口埋煞,是有根据的,自古以来东边向阳,西边走阴,可陈亮老婆坟头向西,坟尾向东,这是走阴。”
“如此一来,煞气聚集,形成一个阴煞口,这阴煞口聚集不散,形成虎口,阴气之地,岂是好的地方。”
“不知道,大家路过那个地方的时候,感觉到什么,大家请说,我相信大家都是明白的。”
被我这么一嗓子喊一通,这些村民互相来回看了看。
“你别说,还真是,当初我路过陈家湾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仿佛有一双猩红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我。”
“我也是,上次我走的时候,还看见一个女人的哭声喊叫,一扭头就感觉后背冰冷得很。”
“老子最惨,上次开车,明明是一条路,硬是出现了两条路在眼前,一不小心差点把我这条老命给搭进去了,幸亏车速慢。”
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一个个指着我这边说个不停。
看着村民的议论声,我点了点头,情绪很到位。
“陈亮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陈伯开口道。
陈亮阴沉的看着我,突然间冷笑了一声。
“你们看我这些年挣了不少钱,一个个想靠这件事来从我身上要吧,只不过你们的嘴脸太过恶心了,身为陈家湾一员,我感觉到耻辱。”陈亮咬牙喊道。
我白了陈亮一眼,这个时候,还说得正义凛然。
从诸葛亮的话来说“我从来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明明是你的坟出了问题,你还怪我们,大家说这坟迁还是不迁。”村民开口说道。
“迁。必须迁。”众村民异口同声说道。
声势浩大,纷纷让陈亮迁坟。
不由陈亮同意,这个村民开始朝着前面走了过去,目的地就是前往陈亮老婆的坟地。
这些人走路的速度很快,陈亮在前面阻拦都被推去了一边。
“混蛋!混蛋!”陈亮大声骂道。
村民们都无动于衷,过了三四分钟,大家把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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