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弘霖的话直将咱游江小同志给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差点没“哇”地一下给哭出来。
他家少爷对他真是太好了,像他这样签了死契儿的仆人,说句不好听的,他的一切,这连同生家性命那都是主家的,这主家不打不骂,赏口饭吃,外加每月还有月钱命,那已经是顶顶好的主家了。
他们家少爷不单一溜儿的全做到了,这前有郊外遇险时不单没拿他们当挡箭牌不说,反而要护着他们先逃,现在也是……,这舍时候都将他们这些下人的安危挂心头,这是根本就是拿他当成家人来看啊……,他游江自由命贱亲缘薄,却在少爷这儿感受到了真正的属于家人的温暖,他怎能不感动!
因此,这嘴里应得好好的,一定会小心保重自个,但是心下却暗下决心,如果情况不对,他就是拼了命也得帮着他家少爷将人给救下来!总之绝对不能让他家少爷失望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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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师傅,不知庙祝何在?”凤弘霖拉住文王庙里的一位知客问道。
“这位居士,庙祝这会正在会客,暂时怕是不得闲的,若居士不急,一旁稍坐片刻可好?”知客朝凤弘霖一礼道,然后说道。语气温和,态度诚恳,该说果然不愧是文王庙里出来的人吗?连个普通的知客瞅着都是那种极有学问的。
“急,很急!”风菲菲急忙道,能不急吗?再稍坐,他们这坐会倒是不要紧,但这一坐可别误了时间,就让那个拐子将孩子给抱跑了,到时再想找人,怕就难了。
知客眉细不可查地皱了皱,但是望着风菲菲一脸急切的模样却是作不得假的,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不知居士有何事要寻庙祝,若不是那不方便与人言之事,不若您先与在下说说,看看在下是否能帮上一二,如何?”
遇着拐子,想救那被拐子拐下的孩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这性急的风菲菲小嘴一张,将凤弘霖怎么发现那拐子,然后又是如何分析判断如那妇人是个拐了孩子的拐子一股脑儿地都跟知客说了。虽说这说得有些急,甚至有些时候还会有那前言不搭后语的情况,但是这该表达的意思却是表达得相当之清楚明白。
最后,风菲菲还不忘强调了一下,虽然不知道那个被拐的孩子具体是哪户人家的,但是从那缎面儿簇新的,连个泥星子都不见打的鞋子,还有那雪白雪白嫩生生的小手来看,那孩子哪怕不是出于权门贵户,也必定是出于大富之家,如果那孩子当真出了事,那么……
余下的话不用说,留着个半截子给你自个脑补,自个去细品~
品?!还品个锤子子哟品!风菲莫的话都还没说完呢,知客身上的冷汗就已经哗啦啦地全下来了……
“居士请稍待片客,在下马上去寻庙祝!”知客不敢怠慢,交代了两句不急忙往里赶。
庙会上出了拐子,还拐了孩子,这可不是件上事,尤其是如果按着这向位的说法,那个被拐的孩子身份怕是不简单的……
不行了,这越想心里越没底,不能再想了,赶紧将这事禀了庙祝,把那孩子给救下来才是重点!
而就在知客往里赶的同时,突然一个如风般的身影自他身后朝前冲,差点没将知客给带了个踉跄,然后耳朵响起了一声听起来不咋有诚意的——
“抱歉,借过!”
然后这人脚步都未停半分,径直朝前跑去……
这谁啊,怎滴如此鲁莽?!
饶是以知客的修养都差点忍不住想开口骂人,只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个虽是短短一点子时间,却已经将他甩出一小段距离的身影后,这再多的话,再大的抱怨他都只能吞回自个肚子里去了。
一身银甲,再加上其背心处的那个狼头护心镜,这是郑将军家的亲卫,在凤鸾王朝,这郑将军那可是与武王爷并名的悍将,为凤鸾王朝立下地汗马功劳的人物,极得王朝臣民尊敬,并且郑将军家家训一向严格,如果不是因为有什么紧急情况,郑家的家将断不会如此鲁莽~
该不会是有什么紧急军务吧~,知客揉了揉自个被撞疼的肩,暗自嘟哝了一句。算哒,这些国家大事,军务啥的不是他一个文王庙里的小知客能管得着的,倒是那个敢在他文王庙庙会上拐孩子的妇人是他们该管的,赶紧儿将这事报给庙祝,组织人手将那被拐的可怜娃儿给救下来才是正经自个该做的事!
不过正当知客走到庙祝会客小厅的大门呢,旁边一间供来庙中上香的,一些身份比较贵重香客们休息的净室突然传来“嘭”地一声巨响……
我滴个麻麻哟,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前头被撞了一踉跄,现在又差点被吓得一跟头,知客确定了,今天自个一定是流年不利,不成,一会儿他得再去跟文王爷好好上柱香才成!(亲,话说文王爷应该不是管这个的吧?你确定自个没拜错神?!)
“嘭!”又一声巨响,净室的大门被人从里边猛地推开,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墙上,再飞快地反弹回来,再接着就被一只镶着黑色长靴一脚给踹了出去,好么,这回这门不用再反弹了,这门已经被里边这位一脚给踹飞出去,寿终正寝了……
知客脖子下意识地一缩,牙根儿一阵发酸,这踢坏净室大门,这打从文王庙开庙已来那都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儿,如果换成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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